方晴頓時一慌!

我本能地摸住了口袋中的伸縮棍!

“他們是我們老闆星哥的打手,小馬仔。”

“怎麼堵我家門口來了?”

方晴呢喃著,驚恐之下,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別怕。有我呢。”我輕輕地拍一下方晴的肩膀,示意她冷靜。

那三個混混瞬間就衝到了面前。

其中倆頭髮染成了黃毛。

另外一個,則染成了紫毛。

妥妥的流氓式髮型藝術。

“草尼瑪的,臭婊子,星哥給你賺錢的機會你不要。”

“星哥說了,你不是裝貞潔烈女嗎?”

“要把你弄回去,讓場子裡所有男的過遍手。”

“包括那個打掃衛生的麻臉老頭。”

紫毛青年歪著腦袋盯著方晴,倒也不急於上手抓人。

或許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那兩個黃毛則一臉戲謔地盯著我,一個往嘴裡填了一支菸,一個往嘴裡嚼了一顆口香糖,其中一個說道:“喂,小子,你跟方晴這臭婊子啥關係?”

我也不失時機地叼上一支菸。

另個黃毛逼問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我如實說道:“老鄉。”

“老鄉?操,我特麼信你啊?”寬臉黃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肯定是她的姦夫!對不對?你倆上床了?”

窄臉黃毛附和道:“還用說嗎,肯定上了!指不定用多少回了呢!”

那紫毛青年更是義憤填膺地說道:“那咱星哥就更生氣了,操,這個臭婊子,別人能用,為什麼星哥不能用?人家那土豪直接給10萬啊,操!什麼概念,她都在這兒裝尼瑪純潔。來,扒下來瞅瞅,你那裡是不是鑲金邊兒了?”

他東扯一句,西冒一句。

這種歪曲變形的價值觀、人生觀讓人無語。

我也懶的跟他們廢話。

直接打量著他們。

發出警告:

“聽著,方晴是我老鄉。”

“所以我就有義務保護她,照顧她!”

“回去跟你們那個什麼星哥說,別尼瑪再打方晴的主意。”

“哪有非要強迫場子員工跟客人睡覺的?”

“出來混,別不講道理。”

“懂了?”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任煙氣上漾。

說真的,這種不入流的小癟三兒,我真懶的搭理。

什麼尼瑪的檔次啊?

也敢在我趙龍面前叫囂呢!

我糾察隊隨便抽一個兄弟過來,就能直接幹廢他仨。

一個個的,瘦的跟特麼幹蝦似的。

就這,還出來混?

“操,就你?”

“你說你想保護她,你拿什麼保護啊?”

“瑪德,你都自身難保了!”

“還尼瑪想保護別人!”

那紫毛青年衝我一臉嘲笑,露出一嘴金屬牙套。

另兩年黃毛也都笑的前仰後合,蔑視般地看著我,蛋都快笑碎了。

“用這個行嗎?”

我朝他們一亮手中甩棍。

三人頓時一驚,他們或許沒想到我帶著傢伙。

是啊,正常人誰身上還揣傢伙?

肯定不好惹啊。

“你倆去車上拿棒棒,我先會會他!”那個寬臉黃毛像是練過一點點,當即擺出了一副打架姿勢,看起來還挺專業的。

估計唬唬幼兒園小同學,沒啥難度。

“拿你媽了個B!”

“在老子面前,你拿槍都不好使了!”

“一幫臭雜碎!”

我沒給他們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拎著甩棍就是一陣猛幹。

那寬臉黃毛還以為自己姿勢擺的不錯呢,還在那滑步啊,搖閃啊,被我一棍子幹在腦袋上,直接就倒下去數星星了。

另二人這時已經衝到那輛麵包車跟前。

他們急著想開後備箱。

我啪啪啪幾棍,就幹在他們身上。

毫無顧忌,毫不留情。

這倆貨馬上就被幹的癱倒在車前,雙手護頭求饒了。

我這還沒怎麼用力呢,全乾服了?

一身力氣積聚起來,無法發洩。

我乾脆稍帶手,把這輛破面包車,也一塊給砸了。

車窗、圍擋砸了個稀巴爛。

裡面副駕駛位置,還放了兩盒利群,一瓶礦泉水,和兩包沒開袋的火腿腸。

觸景生情,我頓時有些餓了。

走上前,把煙裝進口袋。

把那火腿腸開了包,也朝方晴遞去一根:“你餓不餓?”

方晴搖了搖頭:“我……我不太餓。”

什麼叫不太餓。

明明是餓了不好意思說。

我強行塞給她一包火腿腸,讓她也墊巴一下。

反正我覺得這腸不錯,應該是純肉的,不加澱粉的那種。

而且還是大牌子,金鑼的。

這就很難得。

“操,他還有心情在這吃腸呢?”

“你知道你招惹到誰了嗎,你完了!”

“我們是星哥的人!”

“魔夜娛樂會所,星哥是我們老大!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還敢搶他看中的女人……”

“哼,找幹吧!”

“星哥不弄死你……”

這仨雜毛青年興許是覺得這頓揍挨的丟了面子。

所以當他們稍微緩過勁兒來,就開啟了千篇一律的威懾階段。

報大哥名號。

嚇唬人,威懾人。

但我能慣他們這臭毛病?

我將吃剩下的半根火腿腸,猛地朝前一丟!

揮起甩棍,對著他們又是一陣猛幹!

讓你們嘴碎!

讓你們給我裝B!

這幾棍子下去,直接把這仨雜碎幹傻了!

那個紫毛青年的一嘴鋼牙,都被我一棍幹飛了,牙也掉了好幾顆,跟特麼紅珍珠似的。

兩個黃毛,一個被我抽斷了胳膊,另一個被我敲碎了膝蓋。

還有一個被我敲碎了蛋蛋

反正這仨傢伙轉眼之間,都是一身血淋淋的了,看不出是身上的血,還是襠裡的血。

“哥,別打了,錯了。”

“哥,真狠啊……別……別抽了。”

“大哥,快死人了。”

“爺爺,祖宗,老大……”

這仨雜碎終於肯服軟了。

仨人被幹哭了倆,還有一個直接被幹魔怔了似的,神情閃爍。

“走,我送你上樓……”我拎過那紫毛青年的外套,把甩棍上的鮮血擦拭乾淨,然後便準備送方晴上樓。

但突然間,我停下了腳步。

這年頭,痞子多,混子多,瘋子也多!

這三個雜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有幕後那個什麼星哥。

“方晴啊,你這裡別住了!”

“你上去收拾一下東西,我連夜把你送到清河那邊。”

“炫酷你知道嗎?你去那裡幹吧!”

“我給他們的主管大疤瘌打個招呼,沒人敢動你。”

我向方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幫人幫到底嘛。

為了安全起見,這個地方肯定不能再住下去了。

把她交給大疤瘌,應該算是最好的歸宿了。

但沒想到,我這一送過去,就直接回不去了。

大疤瘌那貨摟著我,一陣煽情。

又是想你又是念你的,沒完沒了了。

“龍哥,必須留下。”

“喝起來,耍起來!”

“咱自己的場子,玩兒唄?”

大疤瘌一個勁兒地給我灌迷魂湯,盛情難卻,搞的我確實不好意思回基地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方晴和炫酷的那倆DS,喬欣以及歐陽嘉華,她們之間彼此居然是認識的。

原來再早之前,她們曾在一家唱跳俱樂部待過。

彼此也都產生了深厚的友誼。

但由於那時候通訊方式有限,後來彼此間就都聯絡不上了。

都是熟人嘛。

這樣一來,我就更放心了。

喝酒過程中,我便跟大疤瘌把方晴的事提了提。

尤其是提到了魔夜。

但是大疤瘌好像對那個‘魔夜’,以及魔夜的星哥,很陌生,說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號人啊。

“龍哥,要不要我託關係,幫你打聽打聽?”大疤瘌慷慨地說道。

我略一思量後,說道:“我先問問阿彪吧。”

於是我直接打電話給阿彪。

阿彪這時已經把那倆大學生送回去了。

這會兒他剛洗完褲襠,正準備跟露露共享二人世界呢。

所以剛一接電話,這貨就氣的罵了好幾句大爺。

我沒跟他打口舌之爭,直接朝他問道:“阿彪我問你,望京的魔夜娛樂會所,是不是咱們眾泰公司的合作方?”

這樣一問,我的心裡還禁不住突突了一下。

其實我自然是明白的。

既然自己已經插手了方晴的事情,就肯定脫不開身了。

幹夜場的哪有個好鳥?

更何況是幹魔夜這麼大的場子。

他們都是有仇必報的!

所以我現在需要先了解一下這個魔夜,瞭解一下那個什麼星哥。

不管矛盾會怎樣演化下去,先做到知己知彼。

關鍵是,望京很多娛樂場都跟我們眾泰有合作,我怕這魔夜也是其中之一。

那人家就是我們的甲方了。

這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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