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尖叫!

光頭昆猝不及防,疼的無與倫比。

他伸手捂著腮幫子。

鮮血從指縫中緩緩流出。

然後本能地揮起手中的啤酒瓶子,朝我砸了過來。

“瑪的,來啊!”

“我先抽死你個死光頭!”

我哪肯給他機會?

又一棍直接就又抽了過去!

這一棍,直接就抽到了光頭昆的手上。

他手上的啤酒瓶子,也跟著立馬就爆破了。

發出一陣野炮般的聲響。

包房裡的幾個女公關,相繼發出一陣陣恐慌,尖叫,然後紛紛朝外面跑去。

“給我老實站那!”

“再叫喚,連你們一塊幹!”

我揮出甩棍,將她們逼停了下來。

這幫女公關立馬老實了。

她們畏懼地靠在一角,不敢動彈了。

“草尼瑪的,弄啥呢?”

“他敢幹昆哥!”

“來,一塊幹他!”

昆仔那三個狐朋狗友,見勢不妙,紛紛抄起了傢伙

有一個直接摸起啤酒瓶子,往桌子上一磕,磕出玻璃花稜來!

另個則從身上摸出匕首。

還有一個是短刀。

光頭昆來不及亮武器,就惱羞成怒之下,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他居然伸出手,想掐住我脖子!

沒想到阿彪直接搶先一步上前,一把將光頭昆推了回去。

“大爺的,都尼瑪別鬧了!”

“老子沒看明白!”

“先把話說清楚,再幹!”

“到時候,乾死一個算一個,大爺的……”

阿彪黑著臉,看看光頭昆,再看看他那三個狐朋狗友。

然後又將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兄弟,你先說!”

“這裡面到底啥情況啊!”

“真要是有人欺負咱,大爺的,我也饒不了他!”

“不管對方是誰。”

“彪哥肯定站你隊!”

阿彪勸架的工夫,其實已經表明態度了。

不管怎樣,他都站我一方。

這個昆仔雖然以前給眾泰提供過保安,跟阿彪是熟人。

但他們彼此之間,估計也就是那種工作上的逢場作戲罷了,哪有什麼真交情?

至於另外三個人,應該跟阿彪並不熟。

他們只是昆仔的朋友。

“大傻彪你個孫子。”

“你特麼別瞎機巴和稀泥了!”

“今天你和你這個兄弟,一個也跑不了!”

“老子全給你幹廢!”

光頭昆被打的一嘴血乎乎的,還嘴硬呢。

他這種江湖濫仔,最愛面子了。

怎麼甘心在朋友面前,吃這樣的大虧?

“阿靖,王旭,大老二!”

“咱四個幹他倆!”

“瑪的,以為我大昆仔這麼好惹呢?”

“操尼瑪的!”

光頭昆一邊動員,一邊罵罵咧咧。

說話間,就又扭頭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準備過來拼殺。

“大爺的,就憑你?”這回阿彪已經搶先一步抄起一個菸灰缸,直接就照著光頭昆的大腦袋上,狠狠地砸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

直接就給昆仔開了瓢了。

那鮮血瞬間從頭頂上四溢了出來。

他的整個大光頭,像一個剝了皮的大西瓜,紅遍了。

這下手,真特麼狠啊。

昆仔那三個朋友,這時也已經朝我殺了過來。

“這事兒跟你們沒關係!”

“你們非要摻和一槓子是吧?”

“操尼媽,好啊!”

“老子連你們一塊幹!”

我主動迎上去,一甩棍就抽在了最先近前的那個大老二胳膊上!

他還在那擺出姿勢,武武炫炫呢。

拿個短刀瞎機巴比劃,好像捅人多厲害似的!

我直接再一棍補上。

那短刀直到就掉到了地上。

剩下那倆貨,阿靖和王旭,直接就被嚇住了。

他們也沒敢再往前衝,停在了原地。

“放下傢伙!”

“瑪了個B的,在那站好!”

“敢動一下試試!”

“大爺的,還敢跟我倆動武!”

“再來一沓都給你幹趴下!”

阿彪一個眼神遞過去,把他們直接就逼的繳械了。

很顯然,這幾個傢伙都是一幫野路子。

根本沒啥打架技巧。

就是平時仗著心狠手辣,還抱團兒,嚇唬嚇唬普通人罷了。

包廂裡,頓時陷入一陣死寂。

“兄弟,我好像明白了。”

“你特麼的,就是剛才這光頭昆說的,被那個什麼大長蟲騙了的那人?”

“操,咋的,還揹著我幹上私活了。”

“大爺的!吃獨食啊。”

“偷摸跟別人合夥!”

“還尼瑪是個女的,操!”

阿彪這會兒,終於算是徹底反應了過來。

他的話中,多少帶些埋怨。

意思是有生意自己偷著幹,不帶上他阿彪,算什麼好兄弟?

重色輕友啊!

“阿彪,回頭再跟你解釋。”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否則,我特麼幹什麼事兒能少得下你?”

我稍微解釋了一下。

看來這件事,在阿彪這裡已經瞞不住了。

但是我和心雨弄會所,確實沒法帶他。

心雨恨他恨的要死。

怎麼帶?

想要讓心雨接受阿彪,這恐怕需要一個極為漫長的時間洗禮。

“大爺的,說著玩呢。”

“彪哥能不信你?”

阿彪呲著厚嘴唇,朝我扔來一支香菸。

我倆各點上一支。

反正這屋裡四人,沒人能對我們構成啥威脅。

都是尼瑪的中看不中用的蠢貨。

這一個個的。

要麼戴著粗鏈子。

要麼身上,這裡紋鷹那裡畫虎的。

有個屌用啊?

純粹是自我壯膽兒,裝裝逼,嚇唬嚇唬軟蛋子罷了。

捱揍使人清醒。

那光頭昆瞬間也明白了過來。

他這頓揍是為啥挨的了。

禍從口出啊。

不得不說,這傢伙的血小板功能夠強大。

這一會兒工夫,腦袋上的鮮血,都已經凝固的差不多了。

他腦袋上,直接被阿彪幹了那一菸灰缸,不輕快。

那菸灰缸可是厚玻璃的。

又大又結實。

要是換了別人,估計光流血也要流休克。

“狠,真尼瑪狠!”

“那大長蟲擺了你一道,你去幹他啊。”

“操,憑什麼幹我啊?憑什麼拿我出氣啊?”

“哎呦……”

“你敢去找大長蟲嗎?”

“草,你不敢!”

“直接拿噴子,噴死你!”

這光頭昆捂著腦門兒上那一道新疤,疼的渾身打著哆嗦。

他自知不敵,也只能耍耍口頭威風了。

不過這貨也算是狠人。

他隨即直接咬開一瓶啤酒,朝著自己腦袋上澆了下去。

狠狠地用手搓了搓,把血洗掉。

倒是能露出人模樣來了。

面板還挺白。

臉上紅白相間,對比度極強。

“操尼瑪的,你還嘴硬是吧?”

“你不是那大長蟲的把兄弟嗎?”

“你在這替他吹牛逼。”

“還罵老子半天。”

“我不干你?”

“我告訴你,幹你只是前奏!”

“那狗日的大長蟲,老子馬上就去問候!”

“這輩子他會深刻明白一個道理,惹誰也別惹我趙龍!”

“你惹了別人,興許花錢找人能擺平!”

“招惹我趙龍,無救!”

我衝著這光頭昆,狠狠地強調了一遍。

然後扭頭看了阿彪一眼,說道:

“阿彪,這裡交給我。”

“你去陪郭經理。”

“甲方要陪好,這裡的事,我會處理好!”

阿彪頓時不樂意了:“兄弟,說啥呢?甲方算個屁啊,兄弟才是永恆!”

一聽這話,我差點兒也罵了大爺。

這傢伙,有時候真會煽情。

還老整出些名句來。

反正我家阿彪,就是特麼的仗義。

“趙……趙龍是吧?”

“兄弟,兄弟……我服了,我服你了。”

“你是狠人!是我那把兄弟眼睛長屁股上了,算計你頭上了。”

“我……我跟他也只是面兒上的事兒,面兒上的。”

“彪……彪哥。”

“你快跟兄弟說句好話,我沒想得罪兄弟。”

“這頓打我認了,我自找的。”

“放我們走,行不行?”

光頭昆或許是被我這番狠話,給嚇到了。

他已經使然沒有了剛才的底氣。

開始求饒了。

“大爺的,怎麼放你走?”

“你特麼肯定馬上跟那大長蟲通風報信去了!”

“瑪了個B的。”

“你當彪哥剛出來混啊?”

“這點道理不懂!”

阿彪直接拒絕了他的請求,衝他罵罵咧咧一陣。

“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你配合,我肯定不會太為難你!”我從旁邊隨手拿起一件外套,也不知是誰的,就走到了光頭昆面前。

用這外套,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溼潤。

這是真正的血水交融。

這貨被嚇的眼皮一抽搐,眼睛瞪的大大的。

害怕我還會幹他。

“你別害怕。”

“現在,你再跟我說說大長蟲的事。”

“比如說,他平時住在哪,有什麼生活規律。”

“這會兒他店恐怕關門了吧?”

“那麼他人會在哪裡?”

“還有,他平時都是跟哪些人來往,有哪些關係網。”

“真幹架的話,他能搖來多少人。”

“反正關於他的一切,我統統都想知道。”

“你可明白?”

現在,我急於知道關於大長蟲的一切資訊!

包括個人勢力、財力、家庭背景。

甚至還有生活習慣!

我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這一仗,非打不可。

也許會很大。

在此之前,我要力爭做到知己知彼,一戰必勝!

“大爺的,我兄弟問你呢,啞巴了,說啊!”阿彪跟著一陣催促。

這昆仔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了。

為了不再捱揍,保住自己,他全都交待了。

至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待了。

什麼尼瑪的狗屁把兄弟。

兄弟二字,多麼神聖的字眼兒。

但在光頭昆他們這裡,就是用來出賣的。

然而,這期間,光頭昆還向我提到了一件事兒,讓我更是火冒三丈!

我聽了,心裡一陣熱血翻湧。

怒火沖天。

真的,我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琴依

疊夢

天賦弱?關我什麼事!

心不跳了

一枚硬幣的情愫

牽著白馬的書生

夜幕:城市黎明

比盧布

核源破空

行至荒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