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觴變化出當初假南觴手裡拿著的那把琴。

說道:“這叫鳴月琴,是你父親留下的神器。

它也是心魔能夠控制整個幻境的原因。”

凌瑤看著面前的明月琴,疑惑道:“所以是因為有這個,心魔的實力才能比你強?”

“是,鳴月琴的琴聲可以蠱惑人心,原本神器沒有你的神脈喚醒,它的實力不會強大到哪裡去。

像你手中的那些神器都沒有發揮它們真正的實力。

但我與你父親都是初代神魔,你父親是天地之子,而我南觴國則是初代神脈之源。

以至於南觴國覆滅,我就是唯一的真神血脈。

所以我哪怕年紀與你母親相仿,但我的身份在神界確是無比尊貴的。

但因為有了你,我們兩個就是世間唯一的真神。”

凌瑤這次算是聽明白了,所以心魔能夠發揮鳴月琴全部的實力,是因為他本就源於南觴的內心。

他也有真神血脈,凌瑤還是不明白,那為何金衣那日施展的卻是邪力呢?

疑惑道:“金衣得心魔相助,用的不是靈力而是邪力,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鳴月琴蠱惑的是人心,金衣的執念就是她的心魔,我的心魔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只是將她的慾望放大,在加以利用,引導金衣入魔罷了。

你別忘了,我南觴一族都有神脈之源,她們變為殘魂後尚有靈力在身。

入魔後的實力,會比原來的自已強大數十倍。”

南觴看向凌瑤,將手裡的鳴月琴交給她說道,“阿瑤這本就是你的東西,如今也該交由你保管。”

凌瑤接過鳴月琴,雙手撫摸琴身,凌瑤能感覺到琴中有父親殘留的氣息。將琴收回自已袖中。

抬頭看向南觴,他的目光也正對上凌瑤的眸子。

兩人四目相對,這一刻凌瑤才真正感受到面前的人,才是她所愛之人。

不是幻覺也不是假冒,他就是他。

“所以從始至終就沒有聚魂一說是嗎?”

南觴回答道:“其實並不是沒有聚魂術,鎖魂袋就可以聚魂。

但聚魂術需要使用此術之人獻祭自已的靈魂,為所需聚魂的人凝聚殘魂。

聚魂術無論是對施法之人還是需要聚集的殘魂要求都十分的高。

若是靈力不足或是使用不當,兩人都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因此傳聞中的聚魂術是神族禁術,你養父虎嘯當初不知其中緣由才會被誆騙。”

凌瑤撲進南觴懷裡,說道:“還好,還好,你不需要用聚魂術就回來了。

我好想你,你知道我在得知你神魂消散之時,有多慌張嗎?”

南觴緊緊抱著凌瑤,現在的她有了七情六慾,果然能知道自已的心意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無論是駱奕還是養神石,他們都只是我的一縷神魂。

神魂消散後就全都回歸本體,因為分身迴歸,我元氣大傷被迫閉關了一段時間。”

“那我為什麼會在母親的月神殿見到你?”

凌瑤從南觴的懷裡坐起來,狐疑地看著他。

南觴見面前的少女一臉不高興,笑著調侃道:“我怎麼聞到一股子醋味?”

“我就是醋意橫生,妒火中燒,怎麼了?不可嗎?”

凌瑤冷哼一聲,高傲地抬起頭。

南觴急忙安慰道:“可以,可以,怎麼不可以,看到這樣問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太愛如此活潑的你了。”

凌瑤冷下臉來,說道:“你別轉移話題,你還未回答我的話呢!”

“那日我才剛出關不久,就聽聞玄言回來了。

想著去武神殿問問他你的情況,路過月神殿就去看了看。

誰曾想,在那裡我就見到了,你卻沒認出我來。

我才故意騙你一騙,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後,原本想著先去聖池等你的。

結果卻中了心魔的詭計,他利用鳴月琴之力將我困在幻境中。

直到你的到來,我才能出來。”

說著南觴抱住了凌瑤,溫柔道:“我還要感謝夫人你的救命之恩呢!”

“誰是你夫人?”

凌瑤嬌羞地瞪他一眼,低下頭,耳根都紅透。

“我們可是成了親的,夫人可不能耍賴。”

“可那不是你!”

凌瑤小瑤反駁,南觴猛地湊到凌瑤面前,兩人嘴唇只差毫米就碰上。

南觴笑著對著凌瑤耳邊輕輕說道:“不,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和他對你的心意別無兩樣。”

說完還未等凌瑤開口,南觴就堵住了她的嘴——

“你那日到底是為什麼才神魂被毀呢?”

凌瑤坐在南觴神殿外的鞦韆上,這裡不像人間有陽光,其實如果不是自已願意施法設定,神界連晝夜都不分。

凌瑤坐在鞦韆上,周圍全是花草,南觴在她後面輕輕推動鞦韆。

聞言,他的臉色有些深沉,須臾,開口道:“其實那日的事我也記不清太多了。

似乎是有人故意抹去了我的記憶,我還記得攻擊我的是魔族的人。

那日邪力強大,戴著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它趁我為小寒解毒之時,偷襲我,帶著了小寒。”

“魔族嗎?我和小寒與魔族無冤無仇可他們卻對小寒出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我想大概是因為魔神血脈吧!”

“魔神血脈,那是什麼?”

凌瑤停下鞦韆讓南觴坐到她身邊,南觴坐下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幻化一魂成為養神石的原因是什麼嗎?”

凌瑤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但她記得玄言說過,養神石不是母親答應將自已許配給他的定情之物嗎?

南觴看凌瑤的表情大概明白她所知道的是什麼。

開口道:“是我交給你母親作為我們兩人的定情信物是其一。

其二則是,我會算天事知天命,通未來。

算出來你母親出生的兩個孩子命格如何。”

“所以你知道小寒是天生邪體,有世間最純正的邪氣。

才讓我母親拿養神石為他養魂?”

“真聰明,確實是這樣,小寒天生邪體,是擁有唯一一個可以繼承魔神血脈的人。

魔族一直以實力血脈為尊,小寒若是能成為他們的王,那魔族將會一躍超過神族。”

“可神族人這麼多?單憑小寒一人也不至於讓魔族崛起吧?”

凌瑤不解道,魔族若是真的為了魔神血脈,那當初帶走小寒時不就可以培養了嗎?

何必等到自已都找回他時,才又帶走小寒?

“神族自從和你父母大戰後,靈力強大的人盡數消亡,武神帝鴻離開神界,

他的兒子玄言繼承他之位,成為神界新的戰神。

可他不過一個少年郎,魔族近幾百年來,崛起一位新的魔尊,他的存在讓神族更加忌憚魔族。

可從未有人見過這位新的的魔尊,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看著凌瑤皺緊的眉頭,南觴溫柔說道:“阿瑤,我欲救小寒時,他就已經被注入魔氣了。

若非早些年,養神石的淨化使魔氣一時無法與他體內的邪氣相融合,小寒就已經完全入魔了。”

凌瑤呆滯住,原來是這樣嗎?不是魔族不對小寒下手,而是時機未到。

“所以我們在京都能救小寒是因為什麼呢?”

他記得小寒那時被那兩人放在京都皇宮密室之中,

她聽到那兩人嘀咕說什麼引氣入體,說的就是魔氣嗎?

“京都有神器玉骨扇,玉骨扇散發出的靈氣可養魂,可吸納體內濁氣為自已所用。

這也是為什麼京都人皇一脈只要不離開京都就能長命百歲的原因。”

所以一切的根源都來自於魔族的陰謀嗎?

那當初截走小寒的人會不會也是魔族,她一路上遇到的事情是不是也是魔族安排的?

凌瑤的腦子突然很亂,她不知道該如何判斷。

只能痛苦地拍打自已的腦袋,南觴見狀攔住她,說道:“我們會找到小寒的,你先彆著急,冷靜下來。”

凌瑤卻怎麼也止不住心中的煩悶,額間的月牙印記越發明顯。

南觴知道她只是神脈覺醒的跡象,急忙帶著她回到神殿裡。

施法設下封閉凌瑤氣息的護法大陣,不讓人察覺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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