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打量著凌瑤,半晌,開口道:“姑娘我服侍您試穿一下嫁衣吧?”

凌瑤冷漠地目光看著她,說道:“有什麼話,姑娘不妨直說,大可不必拐彎抹角。”

被拆穿心思的金衣,索性也不裝了。

看著凌瑤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看出我的心思了,我勸姑娘還是離開我們山莊。

谷主他不適合你,你也不配做這無盡谷的谷主夫人。”

“哈哈哈~”

聞言,凌瑤發出一陣鬨笑聲,說道“我不配,難不成你配?”

“那是自然,我自小就照顧谷主,幫他打理山莊事宜,你怎麼比得過我?我自然是比你般配。

你就是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如何配得上谷主大人?”

金衣高傲地抬起頭顱,目光自信看著凌瑤,眼裡充滿了不屑。

凌瑤也不惱,淡淡開口道:“你不如去問問你們的谷主,他與我是何關係?

我與他相識多久,他自己待在我身邊多久?

我不傷你,是因為你是他的人,但我很不喜歡你,你看他的眼神也讓我很不舒服。

如果你覺得你能撼動我在他心裡的位置,你不如試一試?”

“你!不知廉恥!”

金衣看著面前不為所動的人,轉頭看一眼門口。

回過頭,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就朝凌瑤刺來,凌瑤無語,她是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嗎?

跟她玩這種,說不過就殺人的把戲?

凌瑤頭未抬,手指輕輕一揮,金衣身體不受控制地砸在地上。

疼痛感讓金衣發出沉悶的嗚咽聲,抬頭看向凌瑤,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凌瑤懶得跟她多說廢話,手掌一揮金衣整個人被摔出門去。

她住的原本就是南觴院子,屋外空無一人,金衣重重摔在地上,她自知不敵凌瑤。

拖著受傷的身體,爬起來灰溜溜地離開院子。

接下來的幾天,凌瑤都沒有再見過金衣,不知那日她回去後是如何跟南觴說的?

南觴換了一個人給我重新制作嫁衣,花了四五天的時間新嫁衣就送來。

直到大婚之日,凌瑤才在一眾人群中看到了金衣的身影。

金衣穿著一個黑色的大斗篷,在人群中顯得格外醒目。

凌瑤看著金衣,她總覺得金衣身上的氣息不對,她握著南觴的手不由緊了些。

南觴權當她是緊張,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溫柔道:“有我在,別緊張。”

凌瑤回過頭不再去看金衣,因為沒有至親的原因,他們就對天而拜。

禮成之後,凌瑤回到了婚房內,忽然凌瑤感覺屋外的情況不對!

推開門,濃郁的邪氣撲面而來。屋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魔兵。

魔兵中帶頭之人竟是金衣,金衣一身紅衣,仔細一看竟是原本為凌瑤準備的舊嫁衣。

金衣面露詭異的笑容,徑直朝凌瑤飛來。

她身上的邪氣瀰漫全身,凌瑤運轉體內靈氣,結果發現自己竟無法施展靈力。

“你覺得你還能還手嗎?”

凌瑤一驚難道是因為剛才禮成後和南觴喝的酒?

金衣見凌瑤大概猜到了,笑著道:“看來你是想到了,我說過谷主是我,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去死吧!”

金衣一掌朝凌瑤打去,凌瑤靈力被封,反應速度都變慢了,只能狼狽地躲開金衣的攻擊。

凌瑤飛身逃離院子,出了院子,凌瑤呆滯在原地。

來到正廳,凌瑤發現山莊的人多數被殺了,只有滿地的屍體和無數的魔兵。

有的魔兵發現了凌瑤,朝凌瑤的方向衝過來。

凌瑤環顧四周都沒見到南觴的身影,也不知他如何了。

金衣從後面追上來,趁凌瑤不注意一掌打在凌瑤的後背之上。

凌瑤一口鮮血噴出,金衣笑著說道:“去死吧!”

金衣欲再補上一掌,踏雪出現擋住了金衣的一掌。

劍身震動,凌瑤支撐起身體,將踏雪握在手裡。

金衣先是一愣,隨後一笑開口道:“沒想到,你還有寶物,但以現在的你,也不是我對手。”

凌瑤金衣的一掌打的有些站不穩,全靠踏雪支撐住她的身體。

她看向四周,魔兵已經解決了活著的人,紛紛朝她圍過來。

“你不用在看了,谷主被我的人困住了,他沒有空來救你的。”

金衣朝凌瑤打來一掌,南觴的身影擋在凌瑤的面前。

金衣大驚,不敢置信地問道:“您?您怎麼會在這裡,您不應該在結界外嗎?”

南觴冷眼看向金衣,他一身紅色的婚服,應該是由於打鬥的原因,衣裳已經變得有些破爛不堪。

但這也沒影響到他那張俊美的臉,銀白色的頭髮隨風而起。

南觴將凌瑤溫柔抱起,抱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

才轉過身正眼看向金衣,說道:“我倒是沒想到你會如此大膽,竟敢偷學禁術!”

“我…我這都是為您,您原諒我,您看我為您穿了嫁衣,

您看好不好看?你看看我!”

金衣胡言亂語一通,就要上前抓南觴的手。

南觴嫌惡地眼神瞅了她一眼,金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金衣眼神瞟到凌瑤,突然吼道:“是因為她,是因為她對不對?您之前看我不是這樣的,一定是因為她!

我殺了她,我只要殺了她,你就會選擇我了。”

金衣身上的邪氣外洩,陷入瘋魔的金衣向凌瑤撲去。

南觴手持一把長劍,向金衣刺去。金衣似乎沒想到南觴會對她動手,連躲避都忘了。

金衣眼神迷茫地看著南觴,不解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從小就跟在您的身邊,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

南觴冷漠開口道:“你根本沒資格和她相提並論,你傷了她,你就該死!”

南觴一劍刺穿了金衣的身體,金衣體內的邪氣消散。

倒在地上,靈魂消散的最後一刻眼神充滿不甘地看向南觴。

也不知是後悔,還是痛苦,她眼角流下一滴淚水。

凌瑤看向南觴,只見他全程都是十分冷漠的看著倒下的金衣。

凌瑤陷入沉思,就金衣而言,她從小就在南觴身邊。

哪怕沒有男女之情,凌瑤覺得他們好歹有些主僕情誼。

可凌瑤在南觴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來,真的是因為她傷了自己,所以他才討厭金衣嗎?

南觴收拾殘局後,蹲在凌瑤跟前將靈氣輸入凌瑤體內。

凌瑤感受到靈氣在體內運轉,不多時身上的封印就消失了。

凌瑤站起來發現南觴的臉色不是很好,但他依然笑著說道:“這次我們終於平安的成親了。”

凌瑤一愣,她沒想到南觴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成親的事。

難道當初風啟的事,他還放在心上嗎?

凌瑤原本想和南觴一起收拾殘局,但被南觴拒絕了。

南觴扶凌瑤回婚房後就自己出去收拾,堅決不讓凌瑤動手。

一夜之間,上莊上上下下存活下來的只有他們二人。

凌瑤看著空空如也的山莊,覺得是自己的到來才造成這一切。

然而南觴卻一直都對她說,與她無關。

南觴面無表情的收拾山莊的屍首,原本他是可以用靈力輕聲解決的。

但他還是將所有人屍首一個一個搬到結界外。

在屍首出了結界後,全部都變成了大小不一的晶石。

這就是他族人最後的歸宿,凌瑤第二日再見到南觴時,他滿臉笑容。

完全不像一個失去親人的人,凌瑤不知道他到底是難過還是不難過,也不好說什麼。

就靜靜地陪著他,然而一連幾天下來,南觴都沒有任何變化,凌瑤才放心下來。

但凌瑤發現南觴從始至終都沒跟他說過之前發生的事,只是整日帶著她在山莊裡轉悠。

凌瑤又擔心他還沒恢復,就先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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