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群已經迷失,牧羊犬被陷害下落不明,牧羊人裡利益燻心派系林立,在這樣的環境下,反抗是死,順從是活。

對於一個位高權重的人,你會如何選擇?

而實際上,羊群只有在迷失的狀態下,牧羊人才能高枕無憂。

當然,這也需要一群可靠的牧羊犬。

站在牧羊人的角度,所考慮問題的方式,永遠不可能與牧羊犬同步,所以司馬雲飛永遠也無法真正的理解自已父親的內心世界。

司馬遲與自已的兒子對視了片刻,然後閉起了眼睛,集中精力,選擇相信。

黑暗中,他看見了一道光,聽見了一個聲音,

“司馬先生,連線到您真不容易,我就是您批准並下令逮捕的通緝要犯,郎天義………..”

司馬雲飛看著自已父親站在自已面前閉目凝神,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心想那句話說的真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一個人處於哪個層位,他的思維和考慮問題的角度,就會完全不同。

而站在其他層面的人也很難理解。這就是當兵的和當官的區別。

這時,幾名月神救世黨的人見司馬父子離開的時間太久,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便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司馬雲飛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已的父親。

心想,此時郎天義正在給自已的父親‘洗腦’,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他們打擾了,於是便上前將他們攔了下來。

前來的一共有四個人,他們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像是被人點穴了一般的司馬遲,

又看了看攔在前方的司馬雲飛,知道其中一定有詐,紛紛從懷中掏出手槍,對準了司馬雲飛。

司馬雲飛面色一驚,回頭看了還在‘做夢’的父親一眼,接著轉過頭開始拖延時間,

“等等,各位,我爸他有點頭暈,得歇一會兒,馬上就好!”

可是那四人根本沒有理會,一人用槍頂著司馬雲飛的腦袋,一人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擒住,另外兩個人直接朝著身後的司馬遲走了過去。

這四個人都是練家子,加上他們身上都有槍,司馬雲飛根本無法抵抗。

眼見著另外兩人就要過去打斷司馬遲的精神冥想,就在這時,連續兩聲槍聲響起,走到司馬遲身邊的兩人應聲倒地。

擒住司馬雲飛的另外兩人剛一回頭,便被金剛左右兩擊組合重拳,打暈了過去。

司馬雲飛鬆了鬆肩膀,回頭一看,只見馬文倩肩膀上扛著狙擊步槍,正朝著這邊走來,

“你們來的還真是時候,趙幹事呢?”

馬文倩說道,“先進去了!”

金剛走到司馬遲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說道,“這不是你爸嗎?幹啥呢這是?表情這麼痛苦?”

司馬雲飛說道,“別打擾他,估計正在跟郎天義辯論呢?我家這老爺子也特別倔,現在就看他們兩個誰能辯過誰了!”

金剛說道,“我賭小郎子贏,因為他跟文兒學了哲學,口才水平是大大提高啊,你們賭誰贏?”

“趙幹事一個人進去能行嗎?”

“沒問題的,槍響了這麼長的時間,裡面都沒有人出來,估計是已經解決了!”

司馬雲飛和馬文倩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完全把金剛給無視了,金剛有些不滿的說道,

“喂,你們兩個聽沒聽我說話啊?”

就在這時,司馬遲睜開了眼睛,金剛嘿嘿一笑,

“咋樣,老爺子,我剛才看您表情那麼痛苦,你是不是沒說過那小子吧?”

司馬遲沒有理會他,直接朝著兵馬俑坑的入口處走了過去,司馬雲飛快步跟上他,問道,

“爸,這次您心裡總該踏實了吧!他會帶著牧羊犬革命的,甚至是改變整個羊群!”

司馬遲冷笑了一聲,說出了一句令司馬雲飛感到十分驚訝的一句話,

“那牧羊人呢?他用這種靈魂共鳴法,是賭上了華夏的國運,真不知道萬青山他們要怎麼收場?”

他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又嘆了口氣說道,

“這是牧羊犬的革命,不適合羊群的,羊群都不幹活了,誰養著牧羊犬和牧羊人呢?

不過,眼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司馬雲飛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自已的父親,似乎他對郎天義的這種能力並沒有感到很驚訝。

相反,他似乎在擔心著更多常規方面的,和在一切都結束了之後的問題,關於牧羊人的問題。

幾人進入兵馬俑坑館裡的時候,就看見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名身穿西服的男子。

不用說,這些人都是被趙凱文解決掉的月神救世黨成員。

在前方兵馬俑坑四周的護欄旁邊,伊莎古麗坐在地面上,後背靠著護欄,像是木偶一樣呆呆的望著前方。

而趙凱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跳到了俑坑裡,一點一點的往裡面走著,像是一位藝術家,走在十八世紀歐洲的畫廊裡,在欣賞著一件件的藝術品。

“文兒,你跑那裡幹啥去了是?”

金剛趴在護欄邊,朝著趙凱文的背影的大聲喊道。

趙凱文站住身形,轉轉身,朝他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

過了一會兒,他走了回來,對眾人說道,“我在聆聽它們的心跳,它們是有靈魂的。”

然後,他又看向司馬遲,說道,

“其實,最初的靈魂收割系統,不是陰兵的樣子,因為在原始社會沒有兵甲的時期,就不斷地有生命的離去,那個時候的靈魂能量照樣要遵守地球輪迴的系統。

陰兵的由來,是從秦始皇想要長生不老開始,那個時候,佛教還沒有傳到東方,耶穌還沒有轉世,我說的對嗎?司馬先生?”

司馬遲遲疑了一下,目光中稍有閃爍,“你想說什麼?”

趙凱文笑若拈花,指著下方俑坑裡的兵馬俑,說道,

“我喜歡對未知的事物思考和推理,我猜你們祖上在兩千多年前幫助始皇帝鑄陰兵,

其實是想重新改造華夏始祖最初遺留在物質空間裡的靈魂能量收割系統,讓其能夠被你司馬家族所用。

你們家祖上之前也拜在西崑崙門下,只不過你們家祖上比較迷戀塵世間的權貴,為何要將靈魂收割系統改造成古代軍隊的樣子呢?

因為能夠控制他們,也是一種帝王與權力的象徵,而且要比任何的君王都要有實在的權利。

一方面想成仙,另一方面還想要權,因此你們司馬家祖上被西崑崙的門人逐出了師門。

為了能夠使得家族源遠流長,你們的祖上從來不喜歡招搖露面,更不喜歡被載入史冊,所以在當時推出了李斯這個傀儡。

歷史上記載,宰相李斯在輔佐嬴政之前,曾經受墨家以外的高人指點,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與韓非對立,想必這個世外高人,就是你們司馬家祖上吧?

用陰兵來改造靈魂收割系統,也是你們家祖上在西崑崙學的本事。

只是你家祖上沒有想到,即使是靈魂收割系統被你們祖上用五行秘術改造成了陰兵的物質形態,卻仍然受西崑崙的後人所控,因為他們是華夏正統。

他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古老東方精神文明的味道,我說的對嗎?”

眾人聽著趙凱文一句接著一句的述說,都聽傻眼了,金剛聳了聳肩膀,小聲嘀咕道,

“完了完了,文兒碰到感興趣兒的事兒,又開始鑽上牛角尖了!”

司馬雲飛走到司馬遲的面前,皺著眉頭說道,

“爸,你到底都對我隱瞞了什麼?難道有什麼事情,是連我都不能說的嗎?”

說到這裡,他隱約的想起了什麼,又說道,

“我想起來了,咱們家那張金線陣圖,好像是一個行軍打仗的方陣圖紙。

上面寫著天地玄黃東南西北的,莫不是那用金線標起來的陣圖,就是鑄陰兵的圖紙吧?”

司馬遲沒有說話,趙凱文走到他的身邊,接著說道,

“我說過,一邊成仙,一邊掌權是不可能的,有些東西它不屬於某個人,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司馬遲看著趙凱文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趙凱文輕輕將垂在面前的一縷髮絲,掖在耳後,面帶微笑說道,

“一個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獄的人!”

就在這時,司馬遲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號碼,

“是安德烈!”

他稍做遲疑,按下接聽鍵,“司馬先生,我們的靈魂收割工程已經開始了,可是我們的人卻在現場聽見陰兵的號角聲步步逼近,是你們那邊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司馬遲看了眾人一眼,說道,“一切正常,馬上開始!”

“好!司馬先生,我等待著你的好訊息!”

電話結束通話後,司馬遲看了一眼趙凱文,說道,

“你就是那個號稱天字三號的留學生吧?看來我確實該改變對傳統牧羊犬群體的看法了!”

說著,他走到兵馬俑坑前方的高臺上,說道,“雲飛,把虎符拿出來,為父教你如何開陰門,召陰兵!”

司馬雲飛看了金剛一眼,金剛說道,“在這呢!”

他從揹包裡掏出一塊用紅布包裹起來的鐵疙瘩,紅布揭開後,露出一個古銅質地的老虎。

司馬雲飛走過去將虎符拿起,又走到司馬遲的面前,說道,

“開始吧!”

司馬遲拿起虎符,說道,“你總算是有點腦子了!”

他拿起虎符,看向趙凱文等人,說道,“我現在就把陰兵陰將召集到兵馬俑的俑體裡,你們用精神意念連線郎天義吧。

如果他能夠駕馭得了這些千軍萬馬,從今天起,我們司馬家就將握了兩千年的兵權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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