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阮鶴鳴現在做出些什麼,在席泊舟的眼裡,阮鶴鳴都是在自己身上花費一些不必要的心思。

席泊舟清楚的認識到:

阮鶴鳴不是一個omega。

可能連beta都不是。

但阮鶴鳴的身上卻有omega資訊素的味道,可阮鶴鳴又不是omega。

亂,很亂。

阮鶴鳴身上就像是一大堆毛線卷在了一起,成了一個疑惑的毛團子,解都解不開。

所以席泊舟放棄去解開這個一團毛線。

“哥,你這是不信任我嗎?”

阮鶴鳴看著席泊舟的動作就知道席泊舟在幹什麼,席泊舟在檢查自己包裹裡面的資料。

阮鶴鳴看著席泊舟的動作眯了眯眼睛,席泊舟這是害怕阮鶴鳴把資料給拿走了。

其實阮鶴鳴很想說他們基地並不是很需要這份材料,需要的是他們最終的研究物。

“哥哥這東西我們真的不需要。”

阮鶴鳴一邊說著一邊似乎在為席泊舟的不信任感到傷心:“你要相信我。”

這份資料其實在末世前一年就有點蹤跡矛頭了,阮鶴鳴也知道,他們拿走這份資料是想從這份資料上面尋求與喪屍病毒的共同之處用來研究阻斷劑。

喪屍病毒爆發以來開始只要人被咬傷了一口,不是變異就是死亡。

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變異率。

席泊舟他們用來研究這份阻斷劑就是來阻止注入之後阻斷喪屍病毒感染的。

阮鶴鳴他們安排在曙光基地裡面傳出來的訊息也是這樣子,曙光基地研究所已經對針對喪屍感染有了初步的阻隔劑。

但作用不大。

所以席泊舟他們此次出來的目標也是因為這個阻斷感染劑,他們希望手上的這份資料能對他就有更大的幫助。

應該說有大幫助,只要席泊舟他們能研究透上面的過程。

所以阮鶴鳴才想方設法的混入席泊舟他們隊伍一探究竟,如果真的研究成了他想拿走一支阻隔劑回來給自己基地裡面的研究所研究研究。

所以,這份材料現在對阮鶴鳴他們來說是沒有用的。

以阮鶴鳴對長明基地的研究員很瞭解。

他們的智商比不上席泊舟。

席泊舟一頁一頁的翻看眼底的資料,他頭也不抬,畫裡似乎帶著刀和針子:“阮鶴鳴,我應該信你什麼?”

“我信你隱藏身份潛入我們的隊伍沒有目的,沒有別有所圖?!”

“我信你是一個簡簡單單,平平無奇,普通的omega?”

“還是相信你,是長明基地裡某個alpha大佬的omega受寵小情人!?”

席泊舟確定手下的資料一頁沒少,沒有被渾水摸魚、沒有被造假之後,他嘆了一口氣。

席泊舟抬起頭來正視著阮鶴鳴,“你覺得你自己可信嗎?”

什麼長明基地高層的omega受寵小情人,哪個alpha大佬總會為一個小情人出動那麼精英的隊。

而且,末世其中的一條潛規則就是,omega是物資,是寵物。

alpha是主導者,是支配者,是領導者。omega於alpha他們而言不過是一隻想換就換的小寵物罷了。

末世里人命是最不值錢的,寵物、情人這種東西也是最不值錢的,畢竟只要你有能力在末世存活,,你的地位高,招招手就可以隨便招來幾個omega或者是beta。

甚至連一些alpha都忍不住的想要尋求強者的庇護。

但是有能力的強者,他們幾乎不會為這些小寵物,小情人走心。

所以從一開始,阮鶴鳴的話就是假的,就充滿了破綻。

“我又不瞎,我有自己的判斷力。”席泊舟冷冰冰的視線在阮鶴鳴的臉上打著轉,“你是不是騙人?自己清楚。”

“別說著說著謊話,自己就當真了。這樣很小丑。”

阮鶴鳴:“……”

阮鶴鳴心裡面嘆了一口氣,自己又哪裡惹席泊舟生氣了。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席泊舟,明明之前席泊舟對自己很縱容的,怎麼現在感覺看自己哪兒哪兒不順眼的樣子?

阮鶴鳴在原地遲疑了一下,繼續厚著臉皮舔上去,“我也只願當哥哥一人的小丑。”

“只給哥哥一人表演馬戲團的雜技。”

席泊舟說,隨便席泊舟說。反正阮鶴鳴的臉皮堪比城牆厚。

而且席泊舟說的每一句壞的話,阮鶴鳴都能換在心裡換算成是席泊舟對他的誇獎。

席泊舟:“……”

突然之間,席泊舟拎著包裹的動作一頓,然後包裹從席泊舟的手裡脫手而出,掉到了床上。

席泊舟白皙的臉上慢慢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一股初雪的味道瞬間噴湧而出,在整個房間裡面徘徊。

仔細一聞還能聞到這個alpha資訊素的味道里面帶著一點淡淡的梔子花香。

席泊舟的易感期延遲不住了,爆發了。

“出去。”席泊舟的易感期剛剛爆發,所以他現在還有一丁點的理智。

此時易感期的暴躁煩念已經湧上了席泊舟的腦海,席泊舟的理智不停的下降。

席泊舟還記著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alpha易感期爆發的時候,房間最好裡面只有alpha自己一個人,或者是一個omega,反正不能是兩個alpha,或者另一個是beta。

易感期中的alpha會無差別的武力傷害跟自己同處一個空間裡面的其他的男性alpha、beta。

對omega,alpha他們是另外一種傷害。

這個時候的alpha他們心中只有煩躁,想要解決終身大事。

就連陪伴他們的omega,他們下手也會不知道力氣輕重的,從而導致這一時期omega都很害怕alpha他們,從心裡面恐懼他們。

如果跟他們同處一室的是一個alpha,他們會不知輕重的打起來,直到兩敗俱傷,或者另一方死亡。

“哥哥這是在為我著想嗎?”阮鶴鳴也察覺到了席泊舟身上的異常,空氣中屬於席泊舟的資訊素的味道變得濃郁起來。

阮鶴鳴自然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席泊舟的易感期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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