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泊舟昏迷的時候,他前半段時間一直是沒有意識的,對外面毫無感知的。

直到後面席泊舟好像有感覺了,然後聽到有人在自己的耳朵邊嚷了一句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席泊舟:“???”

席泊舟現在仔細的在腦海裡面回憶著這句話,那個賤兮兮的語氣,再看看阮鶴鳴的臉,阮鶴鳴臉上掛著賤兮兮的笑容,似乎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簡直完全匹配。

就是阮鶴鳴說的。

所以席泊舟的眉頭緊皺著,“之前昏迷的時候是你在我耳邊說過這話吧。”

“你是想趁我燒傻了,然後趁此機會誘惑我?”

“給我洗腦?”

阮鶴鳴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而且好像很驚訝的表情。

“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這麼全心全意的為你付出,一步一步的把你從A市裡面背出來,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標記給了你,到如今你竟然是這樣子想我的。”

“你知道長明基地裡有多少人想要得到我的標記,而我都捨不得給他嗎?而如今你卻這樣子想我太傷我的心了。”

阮鶴鳴傷心欲絕的捂著胸口,彷彿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其實阮鶴鳴心裡慌的一批。

喵的,席泊舟怎麼知道的?

席泊舟說出來的那些想法不能說跟阮鶴鳴想的一模一樣吧,只能說差不多相同了。

但是阮鶴鳴只是想想,席泊舟身上的溫度那麼高,很像發燒。按照科學來講,人的溫度發燒的時候超過了40多度,那麼他的腦子80%就很可能燒壞。

阮鶴鳴把手貼在席泊舟額頭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席泊舟身上的溫度不低於40度了,已經隱隱的碰到了那條腦子要被燒壞的界線。

那時候阮鶴鳴就有念頭的想,席泊舟要是燒壞了腦子,變傻了,是不是就會一輩子待在他身邊了?

傻了的話會不會對他言聽計從?

但阮鶴鳴只是想想而已,後來他就自己否決掉了,一直用自己冰涼的手貼在席泊舟的額頭上。企圖物理給席泊舟降溫。

畢竟,勢均力敵才是最匹配的。

這樣誰也不拖累誰,也談不上誰配不起誰,他們是最匹配的,勢均力敵。

“是嗎。”不知道為什麼,席泊舟的視線停留在阮鶴鳴那張傷心欲絕的臉上面的時候,內心裡面感到有一些離譜。

阮鶴鳴真的好裝哦。

席泊舟不信阮鶴鳴說的話。

因為他們兩個資訊度匹配度百分百,身上又有了臨時標記,所以席泊舟在有意識之後就隱約感到了阮鶴鳴的資訊素在一個勁的招惹自己。

然後時不時的透露幾句阮鶴鳴的心聲,弄得他以為自己得了精神病。

——溫度這麼高能把席泊舟燒傻嗎?

——席泊舟燒傻了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栓在身邊,跑不掉了。

——該死的,那些人怎麼離席泊舟這麼近?好想和安魚他們“友好”的交流一下。

席泊舟和安魚他們怎麼這麼有默契,配合的那麼好,阮鶴鳴好生氣。

席泊舟從梔子花資訊素中感覺到阮鶴鳴這些心聲的時候,內心也是很驚訝的,然後是不相信的。

AO之間的資訊素竟然能彼此通聲?!

當時席泊舟感到很懷疑,直到現在還懷疑,但是,席泊舟看到了自己說了那一番話之後阮鶴鳴臉上那副表情。

阮鶴鳴很是驚訝,似乎在想自己想的怎麼被說中了。

所以席泊舟相信了資訊素給他傳遞的那些訊息。

畢竟ABO性別出現的時間太過短了,人類本身對它也沒有足夠的瞭解,有一些特別的作用,他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席泊舟想,以後可以在這方面研究研究。

“對呀,哥哥其實不知道吧。我在拍賣會第一次當看到哥哥就對哥哥一見傾心了。”

“那時候我還想是誰在我耳邊的吵吵吵,其實剛想罵人來著,啊,然後一抬頭就看到了哥哥。”

阮鶴鳴見席泊舟敷衍了,便覺得這一關算是過了。所以阮鶴鳴一臉笑嘻嘻的貼近了席泊舟的臉,“哥哥可是不知道,當時哥哥在一群高大的alpha中那叫一個鶴立雞群,一騎絕塵。”

“瞬間把周邊的人都給比了下去,像是個幾百萬瓦的大電燈泡,彷彿身邊都鍍上了一層亮堂堂的光,差點把我給照瞎了。”

席泊舟沒有在意阮鶴鳴的回答,席泊舟從旁邊拿過自己的包裹,檢視起了包裹裡面的東西。

然後扔阮鶴鳴一個人在旁邊那裡絮絮叨叨的,明明比蜜蜂、比蚊子在那裡嗡嗡叫還要煩,但是席泊舟卻內心一平淡,彷彿已經習慣了。

沒有阮鶴鳴唸叨的聲音好像才覺得奇怪。

想到這裡,席泊舟突然查詢的動作一頓。在心中懷疑起自己來。

自己怎麼就對這個話癆放鬆了警惕?

還一旦阮鶴鳴不在自己旁邊就感到不習慣?!

席泊舟在阮鶴鳴看不到的地方眉頭皺了皺,似乎自己和這個人太過親近了。已經被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

之前還說不會被阮鶴鳴的小心思小手段給迷惑來著,席泊舟沒想到打臉這麼快。

席泊舟緊緊的拽住包裹的外包,低下頭,心中想到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

得和阮鶴鳴保持距離,自己已經隱約的有些失控了。

這種失控的感覺令席泊舟隱隱的有些心慌。

阮鶴鳴見到席泊舟不理他,他也不生氣,換了個地方繼續把臉往席泊舟的肩膀那裡擱過去。

阮鶴鳴的頭一伸過去,席泊舟就歪頭往旁邊挪了挪,躲過席泊舟貼過來的臉。

席泊舟這樣躲,阮鶴鳴還不生氣,他換了個方向繼續貼貼,都快把自己的額頭頂在了席泊舟的臉頰上了。

阮鶴鳴感到非常滿意:“哥哥,你幹你的事去,我用我的腦袋給你降溫。”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而且還有個危機在等著你,不知道你的易感期什麼時候爆發。我在一邊看著好一點。”阮鶴鳴自認為自己是絕佳好男友,非常體貼了。

席泊舟一邊低頭檢視著包裹裡面的資料,一邊伸出一隻手推了推阮鶴鳴的腦袋,想把阮鶴鳴的腦袋推開點,別老往自己脖子上吹氣。

“好狗不擋道,旁邊過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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