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早早地就起來了,跟那群alpha擠在一起,他這般反常引起了alpha們的注意。

“早上好啊,各位。你們有沒有聞到我身上的香味?”阮鶴鳴一坐下就擺弄著自己的袖子,東聞聞西嗅嗅的。

不僅如此,阮鶴鳴臉上還一副得了大便宜的表情。

alpha:“......”

大清早的,真真晦氣。知道你又和老大一起睡了。

這Omega很氣人。

他經常粘著他們的老大,一起床就住在了他們老大的帳篷門口,平時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們老大身後。

見他們和老大聊天,他也要插一嘴,把老大的目光吸引走。

alpha們都恨死阮鶴鳴了。

席泊舟一直冷得要命,不和人很親近的。他們也是混了好幾年才和老大弄熟悉的,怎麼這個Omega才來了半個月就和老大混的這麼熟悉了。

他們搞不懂,老大怎麼就允許這個Omega靠近了。

阮鶴鳴聞完袖子放下,他確定了。

自己的身上還沾著席泊舟的資訊素,很淡,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出來。

“席泊舟的資訊素是初雪嗎?今一大早起來就聞到我身上多了一股資訊素的味道。”

安魚和一眾alpha早看阮鶴鳴不順眼了,這個Omega在和他們炫耀是嗎?

“不就是老大的資訊素嗎?我們以前天天聞,還經常沾上,很淡的,又沒什麼影響。等下就散了。”

席泊舟的資訊素是初雪,所以雖然席泊舟是alpha,但他的資訊素氣息很淡,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出來,沾上也很快散了。

面前的Omega不知道吧,alpha們心裡得瑟起來。

他們盯著阮鶴鳴笑眯眯的樣子,別以為他們不知道他是想泡他們的老大,嘿,狗Omega。

這話一出,阮鶴鳴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突然之間有點嫉妒起面前的這群alpha起來,他們可以天天聞,自己這身還是啃得入迷了沾上的。

阮鶴鳴:“.......”

他們沒能繼續聊下去,因為席泊舟起來了。

席泊舟今日起晚了。

因為沒怎麼睡好,帳篷裡的另一個Omega太鬧騰了。

自己很晚才睡。

席泊舟一來,在場的人紛紛閉了麥。

其中反應最大的是阮鶴鳴,一看到席泊舟他立馬低下了頭,心虛極了。

阮鶴鳴也不想這麼躲著席泊舟的,但是他做錯了事。

昨晚上阮鶴鳴被席泊舟的資訊素勾引,一個忍不住,直接衝著席泊舟的腺體去了,瘋狂的啃啃,貼貼,然後,一個動作過於用力——

席泊舟醒了。

兩隻眼睛半睜開,一條小小的縫隙,接著盯著阮鶴鳴。

阮鶴鳴本就是年輕人,血氣都在他的下半身,然後被席泊舟這麼一看瞬間就嘎掉了。

兩人四目相對,阮鶴鳴他的嘴裡還含著席泊舟的脖子,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該死,席泊舟醒了?!

阮鶴鳴嘴都不敢鬆開了,他整個人慌啊慌。

自己會不會被席泊舟當場打死?

正在阮鶴鳴心底慌張的時候,席泊舟伸手過來在他的後背拍了拍,嘴裡:“小兔崽子,別鬧了,睡覺覺。”

啥東西?

睡覺覺?

阮鶴鳴瞪大了眼,不禁疑惑,席泊舟這是有沒有意識的啊。

他怎麼總覺得席泊舟沒認出他,然後現在也是不清醒的。

阮鶴鳴面前的人就是虛晃一槍,很快又閉上了眼,但阮鶴鳴不敢動,心底還是忐忑著。

這一忐忑,天就亮了。

阮鶴鳴也睡不下去了,他連忙出來和那群alpha混在一起,不敢在席泊舟的眼前晃盪,生怕把人給弄得想起來了。

況且他現在也不知道席泊舟是個什麼情況。

但他推測很大機率是,無意識行為。就是雖然席泊舟醒了,但是第二天醒來是不會記得這個事的。

雖然阮鶴鳴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早早離開了那個帳篷。

所以alpha們才會對阮鶴鳴的行為感到疑惑,一向不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起的Omega,今個兒來和他們混一起了。

席泊舟一來就發現了阮鶴鳴的異常,但是席泊舟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表現出什麼。

自己的帳篷有沒有機密?席泊舟在心底思考,沒有。

他從來不會將一些機密帶在身上,他只會牢牢的記在心底裡面。帶在身上的東西容易被竊取,只有記在腦子裡的才是最保險的。

所以,席泊舟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兒,Omega為什麼有這樣的反常。

這幾天以來,這個omega 一直表現的很好。處在有懷疑與沒有懷疑之間,這種情況才是最反常的。

也許是席泊舟盯得太過入迷了,引起眼前人的注意,阮鶴鳴也不再當個縮頭烏龜了。

阮鶴鳴盯著席泊舟的脖子,腦海裡面全是昨天晚上自己舔著席泊舟腺體的樣子,“哥哥早上好。”

“嗯。”席泊舟坐下後還一直盯著阮鶴鳴。

這個長明基地派過來的人是真的令席泊舟捉摸不透。明明人長得五大三粗,根本就不符合omega嬌小的體型,可偏偏身上卻有著omega的資訊素。

“別叫我哥哥,我不一定比你大。”

阮鶴鳴聽到這句話狀似驚訝的問:“啊,是嗎?那哥哥現在多大?”

席泊舟時刻盯著阮鶴鳴臉上的表情,“25。”

“那沒錯呀,我23。”

“……”席泊舟沉默。

他能說其實他不是很習慣這種叫法麼。

而且,一個對面基地的臥底,這麼稱呼自己真的合適嗎?席泊舟不是很想和對面基地的臥底扯上關係。

關係的親近會影響人的判斷。

席泊舟輕微的皺了一下眉,他絕計不會再讓阮鶴鳴這樣和自己繼續親近下去了,所以,“我們不熟。”

“你見誰都叫哥哥的嗎?”

“當然不是啊,哥哥是吃醋了嘛。”阮鶴鳴觀察了席泊舟許久,見席泊舟想不起昨天晚上的事,他才磨磨蹭蹭的靠近席泊舟,“我們怎麼能說不熟呢?”

“都同床共枕過兩次了,都一起睡過,還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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