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鶴鳴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裡想象著自己到時候怎麼收拾席泊舟的那個果凍了,只能輕輕的啃兩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要舌頭。

他就要舌頭。

到時候,自己要舌頭。

也不止一口。

至於自己答應席泊舟說的只啃一口這回事已經被阮鶴鳴拋到腦後便去了,Omega就是騙人的,怎麼可以相信一個柔弱Omega說的話,嘿嘿。

阮鶴鳴在腦海裡腦補,臉上掛著神經兮兮的笑容,跟在席泊舟的身後上了車子。

這裡的alpha和beta大多是在外面自己求生的,沒怎麼見過Omega,所以他們看到阮鶴鳴的笑容,他們的面容就有一些扭曲:“......”

你們Omega笑起來都這麼猥瑣的嗎?

完了,他們瞬間應不起來了,完完全全不想和Omega一起過日子了。

——

他們離任務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阮鶴鳴躺在車後廂裡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東西,席泊舟他們已經把那些無關人員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了,這幾天阮鶴鳴的身邊都是跟著席泊舟的人,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間來給長明基地的人通知一聲。

“你在發什麼呆?想著和長明基地的人通訊?”

苦苦思索著的阮鶴鳴聽到這句話剛要點頭,但耳朵邊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就像是席泊舟。阮鶴鳴抬頭的瞬間臉上的表情就瞬間換掉了,他的臉上帶著笑,果然是席泊舟,阮鶴鳴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怎麼會呢?我只是在想到時候和哥哥怎麼兌換獎勵,向哥哥證明一下我自己,哥哥的嘴像極了果凍,我在想好好表現的話能不能多啃幾下。”

席泊舟:“......”

這人腦子裡就沒有別的了嗎?他站著,居高臨下地盯著阮鶴鳴臉上的表情,一個Omega比一群五大三粗的alpha還要急色。

阮鶴鳴看著面前的席泊舟盯著自己看了好幾眼然後就打算走了,他連忙出聲把人給叫住:

“席泊舟,明天就進城了,今晚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你不和我一起睡,我就只能打地鋪了,我都已經打了好幾天地鋪了...”

席泊舟回過頭,皺著眉頭:“不是可以和安魚他們一起嗎?”

席泊舟不是很想和阮鶴鳴一起睡。

把那個二次分化的Omega送走後,席泊舟也是和阮鶴鳴住過一段時間的帳篷的,那段日子令席泊舟忍不住想把阮鶴鳴拋屍:

阮鶴鳴睡覺是個不安分的,醒著老是和他哭,說冷,想抱著他,席泊舟:“......”

外頭溫度高達38度,帳篷裡頭32度。

席泊舟不懂那裡冷了。

然後睡著了就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扒著他,動彈不得,有時候還會啃他的臉。

所以席泊舟很快把阮鶴鳴丟出自己的帳篷了。

阮鶴鳴聽到安魚的名字撇撇嘴,十分嫌棄:“不行,他不愛乾淨,帳篷味道衝死了。”

不等席泊舟繼續說,阮鶴鳴直接:“我就要和你一起睡。”

晚上。

“......好香...好香。”

阮鶴鳴在席泊舟的資訊素味道中睡得像豬一樣,還追著席泊舟的臉咬,把席泊舟的臉弄得滿是口水。

席泊舟雙眼盯著帳篷的頂,臉上黑沉得能滴出墨水來。他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阮鶴鳴怎麼就這樣進了自己的帳篷,自己的腦子又是發了什麼瘋,竟然同意阮鶴鳴和自己住一個帳篷。

“貼貼.....果凍,軟軟...”阮鶴鳴睡夢中抱著席泊舟不肯散手,席泊舟幾次想從阮鶴鳴的手底下掙脫出來,可以把阮鶴鳴的手搬開,下一秒他又自己搭上來了,幾次下來席泊舟累了,只能任由阮鶴鳴在自己的身上,臉上作著亂。

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口水印。

席泊舟盯著腦袋上的帳篷頂,這傢伙的屬性肯定是隻狗,不然怎麼到處啃人?

慢慢的,席泊舟也在阮鶴鳴的懷中入睡了。

席泊舟一閉眼,旁邊的阮鶴鳴立即睜開眼盯著席泊舟的臉。

阮鶴鳴看到席泊舟臉上的口水,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是自己弄的嗎?

要不是席泊舟弄他的手,阮鶴鳴都醒不了。

他剛剛就被席泊舟弄醒了,但是他不敢亂動,因為他的嘴裡叼著席泊舟的臉。

那時候阮鶴鳴整個人都麻了,一動都不敢動。

只能等到席泊舟睡了後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然後慢慢的把自己嘴裡的東西給吐出來。

“你的脾氣怎麼這麼好了?”阮鶴鳴撐起頭來瞧著席泊舟,“咬著你的臉你竟然都不立刻把我叫醒。”

阮鶴鳴一邊說著一邊心裡面感到新奇,最近席泊舟對他的容忍度越來越高了。就在阮鶴鳴盯著席泊舟的睡臉看得入迷時,身旁突然發出了一點聲響,這可把阮鶴鳴嚇得不輕,他趕忙躺好閉著眼睛。

心裡的心虛止都止不住,直打著鼓。

外面的夜風發出呼呼的聲音,帳篷裡頭阮鶴鳴虛驚一場,席泊舟只是翻了個身,換個姿勢繼續睡。

很久之後,他在黑暗中又睜開了眼。眼前席泊舟翻了個身後,把脖子後頭的腺體赤裸裸的擺在了阮鶴鳴的眼前,還散發著一點資訊素,把阮鶴鳴勾的心思浮動。黑暗裡,阮鶴鳴的視線在席泊舟的臉上轉了一圈,盯著盯著,見席泊舟睡得沉,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席泊舟的腺體上。

席泊舟的資訊素這麼好聞,阮鶴鳴不免有點想要仔細看看席泊舟脖子後頭的腺體,看看它是什麼樣的。

確定席泊舟不會醒過來,阮鶴鳴慢慢的,慢慢的,帶著自己滿腦子的黃色廢料靠近了席泊舟。

一靠近席泊舟,那股冰雪的氣息更加清晰了。

它們一股腦地鑽進阮鶴鳴的鼻子裡,阮鶴鳴一臉:“......”

這也太濃了吧?

唔,阮鶴鳴把臉貼到了席泊舟的腺體上,好軟,好像席泊舟的嘴唇一樣,他的鼻子也好像軟軟的了,有股熱液想要膨出來。阮鶴鳴沒管,他做長一樣偷偷啃上了席泊舟的腺體。

阮鶴鳴含住,慢慢的,小心的,嘬了嘬。

最後,在阮鶴鳴驚悚的視線中,席泊舟有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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