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泊舟手底下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到達地點下車的時候,他們老大一臉的冰霜。

一臉冰霜的席泊舟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把後面下車的一眾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後。阮鶴鳴笑嘻嘻的跟著下車,看到席泊舟的背影,心裡:席泊舟害羞了,他竟然害羞了。兩隻耳朵都變得羞紅的,像花牛紅蘋果,讓人看著就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嚐嚐味道。

這麼想著,阮鶴鳴身上就燥熱起來,他回頭來了一句:“你看看,你們這些alpha不懂得非禮勿視吧?我和哥哥交流床上的那種事的時候你們這些alpha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看啊?”

“看看,席泊舟都被你們搞生氣了。他絕對是喜歡我,愛慕我,不然怎麼會因為你們盯著我就生氣了呢?”

剛剛跟席泊舟阮鶴鳴他們一輛車的alpha莫名其妙的看到阮鶴鳴回頭對他們說了這番話:“......”

不是,你和老大說的那些哪裡算得上床上的事?

不過是一條痕跡而已,怎麼就扯到了床上的那種事,這個嬌弱造作,身強體壯的omega不會真的看上了他們的老大吧?

不等他們反駁,就見面前‘較弱’的Omega又掏出了車上的玻璃片自顧自地站看起來。這樣還不行,Omega一邊看一邊滿意的說道:“哎,我可真的是帥氣逼人啊,人見人愛,身為Omega我真的很抱歉,沒辦法和所有的alpha都結婚。”

“還騙我說我這個痕跡是蚊子咬的?蚊子的嘴哪裡有這麼大,明明是席泊舟愛上了我,夜裡獸性大發弄出來的,哼哼。”

其他的alpha不知道車子上的情況,一聽阮鶴鳴的話,第一下,不可能不可能,老大不是這樣子的alpha,但是他們瞅瞅阮鶴鳴脖子上的傷痕,長長的一條,一看就知道不是蚊子咬的。

所以,這群alpha也有些動搖了。

該不會真的像這個Omega說的那樣吧?不然老大為什麼要騙他說是蚊子咬的?

看出這些alpha的動搖,阮鶴鳴十分滿意。他合上自己的玻璃片,朝著席泊舟離去的方向追去了。

不遠處的樹底下,席泊舟嘴裡咬著一根菸,已經點燃了。他的面前煙霧繚繞,阮鶴鳴也無法透過煙霧看到席泊舟的表情。阮鶴鳴追過來發現席泊舟抽菸的時候他還震驚了一下,沒想到席泊舟這麼清冷的一個alpha還會抽菸,阮鶴鳴還以為席泊舟不抽菸,只吃山珍海味的。

席泊舟老早就聽到了阮鶴鳴靠近的腳步聲,過了好一會兒席泊舟才伸手夾下煙,吐出一口煙霧,做出這些動作席泊舟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改變。他把煙夾在手裡彈了彈,這才看向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阮鶴鳴:

“你過來幹什麼?又擅自脫離大隊伍?”

“這位Omega同志需要我親自說明白嗎?你是個手無寸鐵的Omega,如果脫離隊伍遇到喪屍,你怎麼反抗?你要尋死,沒問題,滾遠點。”

阮鶴鳴沒應席泊舟的話,他拿過席泊舟手裡夾著的煙,然後當著席泊舟的面放入自己的口中,深深地吸上一口,又慢慢的靠近席泊舟的臉,接著對著席泊舟的臉吐出一口煙霧:“哥哥,你是在擔心我嗎?放心吧,我會打架。”

“所以,哥哥,今晚我們還一起睡嘛?我保證今晚你再偷親我,我也不會發覺的。我都懂,哥哥不是變態,哥哥只是害羞了,都是蚊子咬的。”

“我說了蚊子咬的。”席泊舟咬牙切齒。

這要他說多少遍?他盯著面前的Omega,一陣匪夷所思。這麼長的一條痕跡怎麼可能是吻痕?!

席泊舟連訓斥阮鶴鳴搶煙的心思都沒有了。盯了阮鶴鳴好一會兒,席泊舟氣勢洶洶地來,又氣勢洶洶地回去。

見到席泊舟的身影不見了,阮鶴鳴卸下臉上的表情,放鬆的靠在樹上,又把煙放進嘴裡抽了一口,然後把煙放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聞聞。很香,這根菸頭上帶著席泊舟的資訊素的味道,有資訊素阻隔貼在,席泊舟的資訊素基本聞不到,但總會有些洩露。

阮鶴鳴又聞了聞,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駐紮地裡。

阮鶴鳴抽完從席泊舟手裡搶過來的那根菸回來時天已經黑了,帳篷也一個個的立起來了。

他目不斜視的往最中間的帳篷走去。

席泊舟的帳篷還隱隱約約的散發出一些光亮。

阮鶴鳴剛剛進去就聽見席泊舟的聲音,“你回來晚了,沒飯了,你的枕頭上有兩塊壓縮餅乾。”

循著聲音望過去,阮鶴鳴看到席泊舟坐在帳篷的裡頭,抱著雙臂,好像是在等著自己。

“吃完了就趕緊早點休息,明天還有趕路。”

阮鶴鳴坐下,他抿著嘴,一時間內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好久沒有人給他留燈了,盯著席泊舟這個alpha,阮鶴鳴心中生了無數的感慨。

沒想到席泊舟一個alpha這麼貼心,這就是所謂的面冷心熱嗎?

席泊舟說完就躺下了。他早早地就睡了,也沒打算繼續去試探阮鶴鳴。他想著,如果長明基地長腦子的話應該不會讓這種人出來執行任務吧,畢竟阮鶴鳴一看就不靠譜的樣子。

儘管席泊舟這麼認為,但他也只是放鬆了對阮鶴鳴的懷疑。

阮鶴鳴在一旁啃著壓縮餅乾,一邊聽著席泊舟平緩的呼吸,心中想到:席泊舟這麼快就放鬆了對自己的警惕嗎?

咔嚓咔嚓。壓縮餅乾的聲音清脆入耳,阮鶴鳴還在想,還是席泊舟認為自己的威脅小?

所以,阮鶴鳴得出了總結,自己這是被席泊舟認為不行了嗎?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不行?自己怎麼可能不行?!阮鶴鳴看向一邊好好躺著的席泊舟,盯著席泊舟那張好看的臉蛋,白白的,又不失俊俏。好看是好看,但阮鶴鳴就是想狠狠的咬上一口,讓席泊舟知道自己很行。

正在阮鶴鳴盯著席泊舟的臉盯得入迷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嘴裡的壓縮餅乾變得有滋有味起來,不像之前吃得那麼幹巴巴的。

阮鶴鳴覺得奇怪,他低下頭看看手裡的壓縮餅乾——原味。

沒有問題,沒錯啊,還是自己吃的那個啊。阮鶴鳴繼續啃,然後嘴裡嚼的動作一頓,原味的壓縮餅乾?

那怎麼吃到他的嘴裡是一股草莓奶油味?

等等,什麼味道來著?

草莓奶油味的?它不是原味嗎?這聞著好像Omega的資訊素的味道!

不對勁啊,這裡不是隻有他一個omega嗎?

誰二次進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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