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鶴鳴突然被打斷了思緒,他帶著對席泊舟未來老婆的同情和對席泊舟的猥瑣表情看過去。

其他人:“......”

面前的Omega好猥瑣,好像他們這些alpha一起在實驗室裡揹著老大偷看嘿嘿哈哈那種小毛片時的表情。

所以,這猥瑣的Omega剛剛盯著他們老大在想些什麼嘿嘿哈哈的事?!

席泊舟手底下的alpha們怒了。

阮鶴鳴也不敢相信,他的手指指著自己,“我嗎?我和你一起睡嗎?”

席泊舟沒看過那種嘿嘿哈哈的東西,所以沒法與生氣的alpha共情,他只是能為了更好的監看阮鶴鳴,“夜深了,等下我見不到你的人,明天喪屍的肚子裡一定有你的組織。”

這麼簡單?直到阮鶴鳴躺進了席泊舟的帳篷裡都還沒有回過神,自己這麼簡單的就混入了席泊舟的身邊?

阮鶴鳴躺在席泊舟的身旁還覺得那裡怪怪的,自己不是隻用混到席泊舟的隊伍裡就可以了嗎?怎麼突然就一步登天,達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是不是任務完成得過頭了?!自己都混到席泊舟的床上了?

不好,自己今天要失眠了。阮鶴鳴看看自己旁邊睡姿好看又筆直的席泊舟,默默地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然後他撇過頭盯著帳篷頂,鼻子底下是席泊舟的資訊素。席泊舟的資訊素像他那個人一樣,冬天冰雪的氣息,如同雪山上的高嶺之花,不可染指。

聞著這股清雪的味道阮鶴鳴的腦子裡全是席泊舟和席泊舟的腺體,這個alpha香的要命,好想咬。

沙沙沙。

席泊舟要醒了。

黑暗中睜著眼睛的阮鶴鳴動作迅速的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使它像睡著了一樣。

席泊舟從睡夢中醒來,撇頭看向一邊的阮鶴鳴。他這才想起自己醒過來的目的,席泊舟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然後把它架到了阮鶴鳴白皙的脖子上。

“醒醒,Omega。”

見面前的Omega睡的跟個死豬一樣,席泊舟貼得更緊了些,想聽聽阮鶴鳴是不是在裝睡,手下的匕首也更重了,在阮鶴鳴的脖子上勒出了好大一條紅痕,只要力氣再重一點阮鶴鳴的脖子就要見血。

“......”席泊舟盯著阮鶴鳴的臉,真不是奸細?

不知道席泊舟在那裡思考了多久,反正很晚之後阮鶴鳴才等到席泊舟拿開匕首睡覺。

阮鶴鳴鬆了一口氣,要不是自己不是Omega,不然就熬不過席泊舟了。

阮鶴鳴轉了一個身背對著席泊舟,刺激,太刺激了。黑暗中自己的感官都放大了數倍,席泊舟的一舉一動令阮鶴鳴下半身鮮血異常興奮,自己的臉龐還殘留著席泊舟的氣息......

難搞。阮鶴鳴越想越激動,手伸到了被子底下去。

睡過去前阮鶴鳴的腦子裡還想著,自己這樣的Omega就應該征服席泊舟這樣的alpha。

天色很快亮了。

太陽冉冉地從東邊升起,林子裡的鳥兒嘰嘰喳喳的為席泊舟他們提供了叫起床服務。

駐地裡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起來了。

但是都遲到了。

席泊舟站在火堆旁邊皺著眉盯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著一個的出來,“你們昨晚幹什麼去了?一群alpha去雞鳴狗盜了?”

阮鶴鳴心情好好的附和席泊舟:“起得比Omega還要遲,我們這些平民都起來了。”

“要不是知道你們是alpha,不愛alpha,不然我還以為你們成群結隊拼刺刀去了。”席泊舟看著他們扶住腰間的手。“還扶著腰,還真是累壞你們了。”

“對對對,哥哥說得對,我也這麼以為。”

倒立的一群alpha:“.......”

該死的Omega,見風使舵。要不是昨晚上為了聽你們的帳篷角他們至於這樣嗎?

一群alpha面露委屈,虧死了,還什麼都沒有聽著。偏偏還不能跟老大解釋。

席泊舟罰了他們去搬東西。

一眾人收拾完駐地後上了車子,開動車子繼續前行。

阮鶴鳴和席泊舟坐在一輛車子的後座上,原本席泊舟正在閉目養神卻突然聽到一聲叫聲,他睜開眼朝旁邊的阮鶴鳴看過去,“有什麼屁事?”

一看,只見旁邊的Omega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片玻璃,正對著他自己。

席泊舟:“......”Omega這麼麻煩的嗎?還帶著玻璃照臉。

此時的席泊舟還沒有發覺哪裡不對,他只覺得旁邊的Omega事逼。

阮鶴鳴小心翼翼地抬頭,雙手把玻璃片放高了,然後慢慢地偏過了頭。席泊舟在一旁抱著自己的雙臂,一臉平淡的盯著阮鶴鳴的動作。

玻璃片裡看到了Omega白皙的脖子上面赫然有著一條赤紅的傷痕,周邊的面板也帶著點青紫了。

席泊舟看著Omega脖子上的傷痕,身子不自覺的坐直了。

那個傷痕正是席泊舟昨晚上試探時弄出來的勒痕。席泊舟不看不知道,看了後他心裡嚇了一跳,Omega這麼嬌弱的嗎?

自己只是輕輕的架了下刀子,沒用多大的力氣,Omega脖子就傷成這樣了。

席泊舟又看看阮鶴鳴比一般Omega和beta還要高大的個子,白長這麼大的個子了,還以為這個Omega結實一點呢。

阮鶴鳴借用玻璃片看清了席泊舟的表情:“......”

哥哥,就不可能是你的問題嗎,你為什麼一臉‘都怪Omega太弱了’的表情?

阮鶴鳴心下嘆了口氣,算了,接著演下去吧。

於是,Omega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裡發出呼疼的聲音,“嘶嘶,好痛。”

alpha正要轉頭就被Omega叫住了,他低頭,Omega的手正捉住自己的衣角,“鬆手。”

阮鶴鳴才不會鬆開呢,他一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捉住席泊舟的衣服,“哥哥,你昨晚上是不是偷偷咬我脖子了?你看我脖子,好大的一個印子!”

“......”席泊舟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他的嘴動了好幾下,還是不懂怎麼說。

最後,席泊舟:“這不是我咬的。”

“啊?”

“我沒有咬人脖子的愛好。”

“是嗎?”阮鶴鳴看看玻璃片上的痕跡,又看看席泊舟的嘴,顯然是不怎麼相信,“那這是什麼?感覺好像跟哥哥的嘴一樣大。”

席泊舟窒息了,“...蚊子咬的吧,蚊子咬的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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