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緊咬牙關,腳步飛快,彷彿要超越時間和空間一般向媽媽衝去。她的聲音充滿焦急與擔憂,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媽!媽!”然而,無論怎樣聲嘶力竭地呼喊,媽媽都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痴痴地笑著,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夏安然心如刀絞,心急如焚,眼眶中滿含淚水,憤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溫言。她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到底對我媽做了什麼?可惡至極的傢伙!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整個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動著。

溫言雙臂抱胸,眼神冷漠且傲慢無禮地盯著夏安然,嘴角還掛著一絲不屑一顧的笑容。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哼,夏安然,你太天真無邪了吧。她根本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何必如此痛心疾首呢?”這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無情地刺穿了夏安然的心臟,讓她痛不欲生。

夏安然氣得渾身發抖,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更不能容忍溫言這般肆意踐踏她的感情。她怒髮衝冠,義憤填膺地反駁道:“你簡直就是信口胡謅!你只不過是一個內心充滿嫉妒的可悲之人,由於無法得到像我媽媽給予我那樣的關懷與愛意,就編造出如此荒誕不經的謊言來欺騙他人!你這種人註定孤獨終老,永遠不會有人真心疼愛你!”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彷彿要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來。

“哈哈哈……”溫言發出一陣狂笑,那笑聲迴盪在空氣中,彷彿帶著無盡的嘲諷與蔑視。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夏安然,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冷笑著說道:“夏安然,你以為我會生氣嗎?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看看她,你覺得她還願不願意跟你走呢?”

夏安然的心如墜冰窖,一股絕望和無助湧上心頭。她知道,與溫言講理已經毫無意義,這只不過是一個徒勞的嘗試罷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帶著媽媽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遠離溫言的魔爪。

她雙眼瞪大如銅鈴,怒視著溫言,眼神中彷彿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透露出堅定不移的光芒。她身軀挺直如青松,毫不畏懼地回應道:“無論你如何花言巧語,我都絕不會讓你傷害我媽媽!此刻,我必須帶她逃離此地!”話未說完,夏安然便如同獵豹一般,使盡全身力量,拼命掙扎著,妄圖掙脫身上的束縛。

終於,她成功擺脫了枷鎖,像一隻脫韁的野馬般衝向母親。她緊緊抱住那個面容憔悴、身體虛弱的女人,感受著母親微弱的心跳,淚水不禁奪眶而出。然後,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

然而,溫言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們。他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輕輕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攔住夏安然的去路。

瞬間,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擋住了她們的必經之路,一場激烈的衝突眼看就要爆發\"你敢踏出這扇門哪怕一小步,我就會立刻取走她的性命!\"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慄。眼神中透露出的殺意如同一股凜冽的寒風,席捲而過,令人無法忽視。

屋內的空氣彷彿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時間彷彿被定格在了這一刻,一切都變得靜止不動。被威脅者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的腳步像是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再向前邁出一步。

夏安然心裡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嚇唬人。他說得出就做得到,而且以他瘋狂的性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這種感覺讓夏安然不寒而慄,她意識到自已必須要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局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做,才能放我們一馬?”夏安然滿臉淚痕地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溫言,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絕望和無助。

溫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而又嘲諷的笑容:“呵呵,真有意思啊……你覺得自已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從今天起,你這一生都將屬於我,哪怕你死了,你的屍身也只能歸我所有!”

他的話語如同寒冰一般刺骨,讓夏安然的心如墜冰窖。她無法相信,曾經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竟然變成了如此可怕的模樣。

夏安然瞪大了眼睛,試圖從溫言的眼中找到一絲憐憫或良知,但得到的只有無盡的冷漠與絕情。她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淚水再次滑落。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夏安然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不解。

溫言猛地湊近夏安然,惡狠狠地說道:“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永遠記住我!你是我的私有物,誰也休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說完,溫言一把抓住夏安然的手腕,用力將她拉進懷中。夏安然拼命掙扎,但卻無濟於事。她感受到溫言那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令她心生恐懼。

就在這時,夏安然突然使出全身力氣,抬起膝蓋頂向溫言的腹部。溫言吃痛鬆開手,夏安然趁機掙脫開來,轉身朝門口跑去。

然而,就在她剛剛邁出腳步準備逃離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後襲來,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分毫——溫言緊緊地抱住了她!此時此刻,溫言彷彿變成了一頭失控的野獸一般,雙眼佈滿血絲、面目猙獰扭曲;他毫不猶豫地抱起夏安然,並用力地將其扔到了柔軟的床鋪之上。

緊接著,溫言如同餓虎撲食般猛撲向夏安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恐懼,夏安然完全失去了理智與思考能力,只能發出一聲聲驚恐萬分的尖叫:“啊!!!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還是不是個人啊?我剛剛才接受完手術,身體還非常虛弱!”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感,似乎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能夠阻止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繼續對自已施加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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