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如捧著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地將那碗比臉還大的麵條端到夏安然面前。望著眼前這個碩大無比的碗,夏安然的眼睛不禁瞪得如銅鈴一般:“怎麼會有這麼大一碗啊?你不吃嗎?”

溫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輕聲回應道:“我們一起吃這一碗就夠啦。”言罷,他將手中的筷子宛如傳遞幸福般遞給了夏安然。

夏安然嘴角上揚,看似笑容可掬,實則心中早已將溫言的長輩們“問候”了無數遍,白眼更是翻了一個又一個。她暗自思忖:“共你個大頭鬼啊!又不是沒有多餘的碗,這和吃你口水有什麼區別,簡直噁心死了!”

不過,她嘴上還是禮貌地回應道:“不用了,我的食量很小,吃一點就飽了,我去拿個小碗盛出來一些吧。”話未落音,她便倏地站起身來,如疾風般轉身,準備去尋覓小碗。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溫言如疾風驟雨般一把拉住了她,眼神中流露出絲絲不滿,語氣生硬得如同堅冰,質問道:“坐下!難道你是對與我共食一碗麵露嫌惡之情嗎?”夏安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被嚇得不輕,趕忙解釋道:“怎會如此呢?絕對沒有啊!”話音未落,她便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坐了下來,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狼吞虎嚥地吃麵。畢竟,先下手為強才是上策,總好過吃他剩下的食物。

然而,由於吃得過於急切,夏安然不慎讓麵條如脫韁野馬般衝進了口鼻,頓時引發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劇烈咳嗽。看著她如此狼狽的模樣,溫言心中暗自思忖,難道自已做的面竟美味至斯,令人慾罷不能?

如此這般,平淡如水的日子如白駒過隙,匆匆過去了數日。在這段時光裡,夏安然每日都是睡醒便吃飯,飯罷倒頭便繼續酣睡。她深知自已需謹言慎行,不可招惹是非,既然對方要求她乖巧順從,那她乾脆就唯命是從。溫言對她近來的表現甚是滿意,甚至許諾翌日帶她去探望其母。

夏安然深知,自已已經邁出了關鍵的第一步——溫言似乎已經放下了些許戒備。如今,她能自由活動的區域也得到了拓展。次日清晨,夏安然早早地起床,像一隻安靜的小鹿,精心地梳理裝扮後,靜靜地端坐於床邊,心中滿是期待,等待著溫言引領她去探望母親。

終於,溫言走進房間,猶如一陣溫暖的春風向她走來。夏安然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既忐忑又激動的情緒,彷彿一片激盪的湖水。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像一尊雕塑般保持鎮定,但雙手卻像風中的樹葉微微顫抖著。隨著溫言的靠近,她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彷彿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夏安然的內心充滿了擔憂,生怕自已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或一句話,都會像一把利劍刺痛溫言,從而導致她無法再去探望媽媽。

終於,在溫言的引領下,夏安然來到了媽媽所在之處。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她驚愕不已——那個曾經熟悉的身影如今變得如此瘦弱憔悴,彷彿被抽走了生命力的花朵,風一吹就能倒下。

夏安然眼睛瞪得渾圓,彷彿要裂開一般,她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骨瘦如柴的女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痛苦。她不禁想問:這真的是我的媽媽嗎?時間並未過去太久,為何媽媽會變得如此瘦弱不堪!她的心如被重錘狠狠敲擊,痛苦得幾乎無法呼吸。這樣殘酷的現實如噩夢般纏繞著她,讓她無法接受。

而此時此刻的夏安然,就像那深閨中的秀女,懵懵懂懂,全然不知,就在媽媽揚言要外出旅行散心的那一天,自已早已被心懷叵測的人如餓狼一般暗中盯梢。溫言如鬼魅一般趁機將其綁架,並且採取了一系列殘忍得令人髮指的手段逼供。最終,真相如破曉的曙光,原來這位所謂的“媽媽”,不過是夏安然父親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如影隨形,形影不離。儘管她對夏安然的父親情比金堅,情深似海,但由於深知對方已為人夫,且膝下已有子女,只能如苦行僧般,默默地將這份如同火山一般炙熱的愛意深埋於心。

當聽聞夏安然的父親遭遇不測後,這位女子心急如焚,立刻四處打聽夏安然的下落。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在一所孤院裡找到了夏安然,並毫不猶豫地選擇領養她。由於擔心夏安然還保留著從前的記憶,會影響到她們之間的關係,於是她精心調配了特殊藥物為其治療,並篡改了夏安然的部分記憶,成功地讓夏安然堅信自已便是她的親生母親。

溫言根本不在意她究竟是不是夏安然的親生父母,當他聽到“可以轉換記憶”這幾個字時,雙眼立刻放出光芒,內心的野心也瞬間暴露無遺。他急切地追問著具體是什麼方法,然而,夏安然的媽媽卻緊緊閉上嘴巴,堅決不肯透露半點資訊。

溫言見狀,果斷地掏出一支注射器,裡面盛滿了一種能讓人意亂神迷、麻痺神經的致命毒物。他冷酷無情地將這如惡魔般的毒品,生生注入到夏安然媽媽的體內。

只見夏安然的媽媽在被強行注射後,身體如狂風中的落葉般顫抖起來,臉上浮現出詭異而譎怪的笑容,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仿若想抓住那虛無縹緲的幽靈。她的步伐踉踉蹌蹌,宛如醉漢一般,不經意間撞到了溫言身上,並緊緊揪住他的衣角,嘴裡嘟囔著:“別走,我愛你……”

此時此刻,毒品如惡魔般控制了夏安然的媽媽,她完全陷入了虛妄的幻覺旋渦,無法辨別眼前人的真實身份。她將溫言錯認成夏安然的爸爸,對他展現出極度的依賴和眷戀,彷彿他是她在黑暗中的唯一明燈。

上次,當她準備掐死夏安然時,溫言接到了一個電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訊息:一款新型 Aid 毒品研發成功,正亟待小白鼠嘗試。他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夏安然的母親,他迫不及待地拿貨,彷彿那是他渴望已久的寶藏,急切地想見證它的效果。溫言對這次送來的貨物滿意至極,心中暗自竊喜。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給夏安然媽媽注射完後的第二天,她竟然懇求溫言再次為她注射一些。這讓溫言對這種毒品既欣喜若狂,又深刻認識到它的巨大危害,心中暗自告誡自已千萬不要沾染。

然而,一個邪惡的念頭卻油然而生,他想知道給夏安然注射後,她會變成什麼樣子。笑容變得愈發冷酷,只要夏安然有離開自已的想法,他就有辦法讓她乞求自已不要離開。僅僅是想象一下,他就感到無比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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