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輕柔地撫摸著她那如嬰兒般嫩滑的臉頰,感受著她沉睡時的寧靜與美好。他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機,小心翼翼地將這一刻定格下來,然後把它設定成了螢幕保護圖案。望著手機上那張甜美的面容,溫言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容愈發燦爛。

他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身上,彷彿要將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烙印在心底。然而,此時此刻的他並不真正懂得什麼是愛情。他只是清楚地知道,夏安然對於他來說,早已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存在。

這麼多年來,夏安然一直都是他心靈深處的一種寄託。每當遇到困難和挫折時,只要想到她,他便能重新找回勇氣和力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情感逐漸變得深厚而複雜,但溫言卻從未意識到,他對她的這份感情或許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愛情,而是一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如今,這份執著已經深入骨髓,讓他無法自拔。他渴望能夠永遠守護在她身邊,給予她無盡的關懷和愛護;同時又害怕失去她,害怕有一天她會離開自已。這種矛盾的心理讓溫言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而他卻依然執迷不悟……

夏安然緊閉著雙眼,眉頭緊蹙,睡得十分不踏實,嘴裡還不時地輕聲呢喃著“寒夜”這個名字。突然間,她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拽入了可怕的夢魘之中,驚得猛然睜開眼睛,額頭上已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

在夢中,夏安然看到冷寒夜歷經千難萬險終於尋得了她的下落,並心急如焚地趕來營救她。然而,就在冷寒夜即將將她救出困境之時,溫言卻不知從何處現身,舉起手槍無情地朝著冷寒夜的頭部扣動扳機。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鮮血四濺,冷寒夜的身體應聲倒地。而這還沒有結束,緊接著溫言又喪心病狂地將冷寒夜的屍首大卸八塊,慘不忍睹。

夏安然的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腔一般瘋狂跳動著,夢中那血腥殘忍的場景實在太過逼真,讓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當週圍傳來聲響,將思緒拉回現實的時候,夏安然才驚覺眼前之人正是睡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惡魔。她的身體像是條件反射般地向後退縮著,眼神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懼和驚慌。

溫言看著她剛剛醒來後的奇怪反應,不禁感到有些困惑:\"你怕我?\"

夏安然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並迅速調整好情緒,然後擠出一個微笑回答道:\"沒有啊,只是你突然出現在我身邊,嚇了我一跳而已。哎呀,我好餓啊!你晚上吃飯了嗎?\" 她心裡很清楚,絕對不能讓對方察覺到自已對他的真實感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與他周旋,假裝一切都很正常,從而讓他放鬆警惕。

溫言對於夏安然如此之快的態度轉變略感詫異,但並沒有過多思考其中緣由。正當他準備追問下去時,只見眼前的女孩竟主動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胳膊,並輕輕晃動起來,嬌嗔地說道:\"喂,人家跟你講話呢!\"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溫言一下子愣住了。不過很快,他便將心中的疑慮拋之腦後。畢竟,無論這個女人究竟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變化,橫豎她都是逃不出自已掌心的獵物罷了。想到這裡,溫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你想吃什麼?\" 溫言輕聲問道,低頭凝視著夏安然,眼中滿是溫柔。夏安然略微思索一番,似乎終於想到了要吃什麼,然後回答道:\"你會下麵條嗎?我想吃你親手做的。\"

\"好。\" 溫言微笑著點點頭,伸手牽起夏安然的小手,示意她起身跟隨自已一同前往廚房。夏安然默默地看著自已被握住的手,努力剋制住內心的不適感,緩緩穿上鞋子,跟隨著他走向廚房。

一路上,夏安然心中暗自思忖:\"一直這樣盯著他可不是個好辦法,想要讓他迅速對我放下戒心實在有些困難啊......\" 她一邊想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

當溫言走進廚房後,他先洗淨雙手,準備開始做飯。夏安然見狀,立刻將圍裙遞給他,並說:\"你幫我戴上吧。\" 溫言順從地抬起雙手,微微頷首,夏安然則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般,乖巧地替他繫上圍裙,然後靜靜地站在他身後。

夏安然緊緊盯著溫言寬厚的背影,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拿起刀殺了他!此刻無疑是最佳時機!然而,這個瘋狂的想法僅僅一閃而過,她用力搖了搖頭,努力將其丟擲腦海。畢竟,母親還落在他手中,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她絕不能輕舉妄動。她深知,自已必須保持冷靜,摸清所有情況,才能找到解救母親的方法。

夏安然幫他穿好圍裙後乖巧的走到桌子一旁靜靜的看他忙碌,她想起了冷寒夜在廚房為她做飯的樣子,眼中泛起了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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