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冷寒夜正與黑勢力的人交鋒,經上次駭客Delia提供的訊息位置準確後,第二次任務孤狼收到資訊位置後瞞著他私自帶手下人出動。

那天晚上接到暗夜閣發來的暗號,起身就趕到Trueme酒吧,這是冷寒夜的地盤黑勢力的人還不敢明著面的得罪。

冷寒夜在包間看到孤狼最得意的女手下,暗夜。冷寒夜走了進去選了一個比較暗的位置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孤狼呢?”

暗夜走到他面前半跪懇求著“求主上趕緊去救救孤領隊,他被黑勢力人抓住了。”

冷寒夜上去揪住暗夜的衣領,你說什麼?” 暗夜將孤狼私自出動最後為了救她而被抓走跟冷寒夜一一道來,話音剛落,暗夜就看見往日還算柔和的主上此時的手臂青筋暴起,下頜線條緊緊繃著,腮幫似有微動,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將捲起狂風暴雨。

冷寒夜拿起外套位置發我,推門而出。他想起自己小時候被黑勢力抓走的下場是什麼,此刻的他慌亂不安擔憂孤狼的安危。

暗夜將位置發給他後,他一個人開著車沒有帶任何下屬來到這個曾經令他生不如死的地方,冷寒夜邁著長腿下了車,面前是一塊巨大的壘堡,外觀就像是死人的墳墓一般。

這周圍一切沒有人的煙火氣息,冷寒夜走到地下門前,門自動開啟,冷寒夜腿還沒邁進就看到孤狼被懸掛在半空中,頭部朝地嘴裡塞著紗布,雙腳被倒掛著腳上的血液倒流在地面上。

冷寒夜上前想掏出手槍一槍崩斷繩子,聽到悠遠的聲音飄來:寒夜,你來了,上次在船艇上一槍沒要了你的命真是有點可惜呢,怎麼樣,懷念這裡嗎?

玄關處走來一位男子,他上身穿著潔白的襯衣,沒有一絲褶皺,嘴角帶著如玉般的笑意在他的眉梢洋溢,顯得平易近人。

誰也想不到他這副儒雅溫柔的外表下手段狠辣內心有多陰險。冷寒夜眼皮子一顫,不動聲色的移開眼,他的手緊緊攥成拳,因太過用力而微微發抖冷寒夜咬緊牙關控制著情緒“溫言,放了他。”

溫言慢步的走到冷寒夜的身邊皮笑肉不笑地道“哦?” 只見溫言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倒掛著的孤狼被一陣強大的電流鑽入全身,孤狼聲嘶力竭地喊叫著,蒼白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

“夠了,你想怎麼樣。”冷寒夜聲音是緊繃暗啞的,彷彿正在極力忍著什麼痛楚似的。溫言看到孤狼的反應很滿意的笑著“寒夜,這可是你以前最愛玩的一項呢,還記得嗎?”冷寒夜臉色一變。

他盯著溫言,神色陰厲戒備目光冰冷如薄刃的說道“說你的條件。”溫言抬起手向空中打了一個響指,孤狼就被放了下來。

溫言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一個綠色丸子,嘴角漾起弧度,語調端得散漫,對著冷寒夜說著“只要你吃了它。新研發出來的還不知道有什麼副作用呢,只好請你過來嚐嚐鮮咯。”

冷寒夜二話不說拿過來便吞了下去,溫言掐起他的下巴看著口腔內,確保他吞下了。

冷寒夜走到孤狼的身邊將他的身體扛了起來向大門口走去。溫言向他揮著手一臉溫和的笑著“下次你可沒這麼好運咯,寒夜。”

等冷寒夜走到大門口時,溫言迅速的掏出消音手槍打到冷寒夜的左臂後肩膀上。冷寒夜吃痛的嗯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帶著孤狼走去。

溫言眼底閃爍著狠辣的光芒似要將他灼穿,“唔~八環,也不知道這藥丸能不能刺激到凝血功能呢,應該不會流血過多死了吧。哈哈啊哈”溫言笑得病態了起來。

冷寒夜深知自己不可能會全身而退的帶出孤狼,這對溫言來講,手段可能已經是最輕的。

冷寒夜十分費勁的拖著孤狼上了車回到暗夜閣,醫生急忙上前看冷寒夜的傷勢,冷寒夜推著醫生命令讓他去看孤狼,等醫生清理完孤狼的傷口感嘆著,及時送回算是救回一條命了,身上皮開肉綻沒有一處好的。

冷寒夜因後背的槍傷失血過多暈了過去,等醫生看到他後背肩胛骨處的子彈射穿的比較深時額頭直冒虛汗,手術六個小時才把那顆子彈夾出,開槍人很明顯十分了解人體器官結構才打出這一槍,看是不致命實則要害。

陷入昏迷中的冷寒夜在睡夢中回到小時候,那個令他每天做著噩夢生不如死的地方,先夢到他跟孤狼倆人在孤兒院裡碰到一位很可愛比他們小很多歲的小女孩,小女孩因為爸爸出車禍也是剛被送進來,她很活潑沒一會就跟所有的孤兒們打成一片。

小女孩看他倆每天坐在水桶蓋上發著呆,跑去跟他們講著外面的世界有多麼得精彩,直到有一天小女孩被人領養走了,給了冷寒夜一枚戒指希望以後能再見到他們。

冷寒夜和孤狼被小女孩所說的外面世界所吸引,他們太久沒出去了,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冷寒夜決定在滿十歲的那天帶孤狼偷偷的溜出孤兒院看看,晚上便回來。

中秋節這天到來,孤兒院的廚師長準備開著大三輪車去市集裡採購給孤兒們過生日,冷寒夜和孤狼偷偷的扒在車底,等車到了集市停了下來兩人才放手,從車底爬了出來。

兩人憨憨的相視一笑這一刻他們才像活生生小孩子該有的靈氣,生龍活虎的。兩人好奇的看著這個看著那個,到了晚上,很多攤位也擺了出來,街上的人更多了。

冷寒夜牽著孤狼的手逛著每個攤位,孤狼看到一個擺著古玩的攤位,掙脫掉他的手跑了過去,拿起攤位的一個飛鏢把玩著愛不釋手,冷寒夜立馬跟過去見他閃閃發光的眼神,攤主看兩個小孩慈祥的說著“小弟弟,這個十元哦。”

可是他們兩個小孩身上一塊錢都沒有,冷寒夜拍一拍孤狼的頭一臉寵溺的笑著。“等哥以後有錢了給你買。”孤狼十分開心的笑著望著冷寒夜,兩人準備去其他攤位看看,結果人群太多把他們擠散。

冷寒夜十分著急的跳著雙腿大喊著孤狼,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冷寒夜便挨著剛剛走過來的每個攤位找去,夜黑的不像話,攤位也都一一收起來了,街上也沒什麼行人了。

一位看著也就比冷寒夜大一兩歲的小男孩,笑的一臉溫柔無害的樣子看著冷寒夜,“你是在找一個小男孩嗎?我剛在那邊看到他了。”小男孩手指著遠處,冷寒夜看著面前這個男孩,稚嫩又冷聲的問“在哪?”

小男孩笑著拉起冷寒夜的手就說“他在那邊,我帶你過去。”等小男孩把冷寒夜帶到一片漆黑的路段時冷寒夜才感覺不對勁,將小男孩的手甩開就跑,一男人從車上跳下快速跑向冷寒夜,拿個鐵棒掄向他的後腦勺就把冷寒夜敲暈裝進麻袋帶走。

等冷寒夜醒來時就是在一個實驗室裡,他被關在一個透明的倉管裡,可以看到外面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在研究著什麼。剛剛牽他手引路的小男孩也被關在他對面的倉管裡。他們此時就像是模型亦或是標本一樣,手腳動彈不得。

一個右眼戴著黑眼罩的男人走了進來,實驗室裡的人,他們看到他走進來立馬鞠躬嘴裡喊著徐老大,想必他就是這裡的老大了。

徐老大走到冷寒夜的倉管面前打量著不太滿意的發出哼的一聲“哪個蠢貨,怎麼帶個這麼瘦不拉幾的東西回來,還沒一天就會被玩死。”

手下將矛頭都推向那個小男孩,小男孩倉管被手下人開啟了,把他兇狠的拽到徐老大腳邊,徐老大狠狠踢向小男孩的肚子一腳,然後掏出一粒藥丸給他強塞了下去,對了手下襬了擺手,手下人又將小男孩暴力地拖走,關進倉管裡面供人觀賞。

手下人將冷寒夜的倉管門開啟將他拽了出來,冷寒夜雙腿有些麻木無力地跪在地上喊了一聲老大。

徐老大粗獷的聲音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小子有點意思啊!”用腳踢了踢冷寒夜,“你不怕我嗎?”冷寒夜讓自己冷靜下來,搖了搖頭,“可以啊!你這小子,你是第一個不怕我的人。來,把這個藥吞了。”

冷寒夜拿起藥就吞了下去。徐老大眼裡閃過一絲欣賞。之後每天都會給各種不同的藥丸讓冷寒夜吃下,這一吃便是好幾年。

在某個夜晚,冷寒夜發起高燒口吐白沫,就當徐老大以為他已經不行的時候,第二天冷寒夜奇蹟般的好了起來,徐老大讓手下人將他放了出來,從此之後天天將冷寒夜帶在身邊。被關在他對面的小男孩咬著後槽牙“憑什麼!!我這麼努力所做的一切他都看不到。”

冷寒夜自從那次事情後不再被關到那個,徐老大白天會帶著他巡視著工作,冷寒夜一步一步的取得徐老大的信任。熟知了這裡的一切開始謀劃怎麼逃出去。

冷寒夜將一位手下迷暈拿到小男孩倉管的鑰匙,開啟倉門將他抗了下來,偷偷的藏在地下櫃子裡,等只要等巡邏隊伍走過換崗,他們就有三分鐘機會扭動玄關處順利逃走。

溫言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冷寒夜,你為什麼要救我?冷寒夜覺得他也是被逼無奈有些可憐罷了。

同情的眼神看著溫言。“夠了!收起你那眼神,我不需要你同情我。”溫言很討厭別人用這種眼神看他。

冷寒夜捂住溫言的嘴巴示意不要發出聲音,巡邏隊正從這邊走來,冷寒夜大氣不敢喘屏住呼吸,巡邏隊馬上就要走過去了。

溫言用腳踢了踢櫃子發出響聲。冷寒夜的臉一下子變得像窗戶紙似的煞白,眼中充滿了困惑與憤怒。

誰在那?巡邏的人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冷寒夜帶他走了出來,巡邏人對冷寒夜鞠躬了一下便道:冷隊你在這幹嘛?冷寒夜剛開口“我..…”

溫言急忙說著他要帶我逃走。冷寒夜眼底一道冷光看著溫言,想殺他的心都有。其中一個手下人跑去稟報給了徐老大。

徐老大匆匆趕來一個巴掌甩在了溫言的臉上,徐老大對著手下吩咐“把他抓起來。”

溫言一臉病態的笑著大叫,“爸爸,你看到我了。哈哈哈你終於看到我了。”

冷寒夜瞳孔驟縮,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臉上浮現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徐老大上去一腳,“滾,我沒你這個雜種。”

溫言頓了頓笑得越發病態的痴狂,“爸爸,是你先負的媽媽啊!你都忘了嗎?啊!!” 溫言咆哮著被拖走了。

冷寒夜被徐老大帶到地下室關在一個鐵籠子裡。每日對他進行毒打,吃各種各樣的藥。有新人進來便把冷寒夜帶出去掛在半空中,強大的電擊讓冷寒夜口吐白沫昏厥,徐老大以示警告他們不要妄想逃出去,後果就跟他一樣。

又是一年半載的過去了,冷寒夜不知道現在是何時何月何日,只看到自己穿的衣服短了很多,鞋子已經穿不進,已經長成了少年模樣,想起孤狼他應該長高了不少吧。

徐老大帶著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去,把藥給他喂下看什麼反應。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瑟瑟發抖的將藥遞給冷寒夜。

冷寒夜照常吞下,沒過十分鐘,他便感覺全身血液逆流般直衝他的大腦,好像要炸裂一般,身上的肌肉發軟抽搐,冷寒夜痛苦的蜷縮著身體,他深刻的感到胸口傳來的痛楚,像是要把他心臟挖出來一樣。

過了幾分鐘冷寒夜沒了動靜,徐老大認為這藥沒用準備一槍砰了白衣大褂的男人,冷寒夜雙目通紅,抓著鐵籠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帶著極重的戾氣。

徐老大見狀大笑了起來對著手下人吩咐,“哈哈哈。好好好。來幾個拳腳厲害的人,將他們放進去。”

幾個粗壯的大漢走了進去,冷寒夜迅速的抓住一個人的手臂,手輕輕一用力咔的一聲那男人的手便斷了。另外幾個見狀不敢上了,徐老大對著屋頂上方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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