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漢壓著冷寒夜掄起拳頭揍在他身上。冷寒夜啊的一聲甩開那些大漢,用力地往那男人臉上揍了一拳,將那人牙齒打落,又揍向另一位大漢的肚子,模樣像是失了理智,力道極重,那幾個大漢紛紛求饒。

冷寒夜越來越興奮直至將那幾個人活活揍死。徐老大十分滿意的看著冷寒夜就像是看一個傑出的作品一樣。

藥效慢慢散退,冷寒夜拽著大漢頭往地上砸的動作停了下來。通紅的眼神散去慢慢恢復了理智,看著自己滿手的血,在看向地上的屍體,冷寒夜雙手顫抖著蹲下身摟著自己。剛剛發生了什麼,他渾然不記得了。他身上的傷第二天全好了,這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徐老大日復一日的帶著白衣大褂的人來喂藥,又安排幾個帶刀的大漢跟冷寒夜搏鬥。冷寒夜每日被這樣訓練著,殺完人,頭腦慢慢清醒過來。

冷寒夜已經麻木的看著地上的屍體沒有任何感情。這天白衣大褂的男人送藥過來,偷偷的又遞給冷寒夜一顆紅色的。

冷寒夜等待那些人將鐵籠開啟的那一瞬間,便將他們幾個打趴,拿起地上的刀快速的抵到徐老大脖子上。“放我出去!”一邊挾持著徐老大一邊往後退,“命令他們不許開槍,否則我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

徐老大抬了抬手讓手下人他們都退下,白衣大褂緊跟在冷寒夜的身後旁,讓冷寒夜帶他走,說冷寒夜手上戴的戒指是他留給他女兒的。那個紅色藥是可以壓制他神經的,他長期吃那種藥會影響神經。

他們退到門口時冷寒夜知道藥效快散了力氣也小了一大半,被挾持的徐老大明顯感覺到他有些吃力了。

一個側彎身從筒靴裡掏出一把小手槍,轉身對著冷寒夜開槍。白衣大褂的男人奮力的將冷寒夜推向門外大喊快走。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冷寒夜頭也不回的轉身跑著一直跑著,等他脫離這個地方時已經十五歲了,等他回到孤兒院,此地已經被荒廢重建了,他必須要找到孤狼。

機緣巧合的投靠了一個黑幫,每次打架他第一個拿命拼在前面,將對面一群人打的一一求饒。

一次行動他們被搞偷襲,黑幫老大差點中槍他擋在他的身前,從此黑幫老大認他作為兒子。冷寒夜的手段也越發的殺伐果斷殺人不眨眼。在黑道界出了名。

孤狼從那天被人群集散掉找了好幾天沒找到冷寒夜,無助的回到孤兒院,每天坐在水桶蓋上看著日出日落等著冷寒夜回來。

沒過幾年,孤兒院要被拆了,此時的孤狼已經十三歲了,孤兒院長詢問他要不要跟他們換到其它地方,他偷偷溜走了,四處流浪跟著小混混每天鬥鬥小架的。

直到有一天聽到被揍得到話都說不清楚的人嘴裡喊著“你們給我等著,我把我老大冷寒夜喊來,你們就死定了!”

孤狼聽到冷寒夜三個字上前拽住那個人的衣領,手有些激動的抖動起來。那人看著孤狼發抖的手以為他害怕了一臉驕傲的說著“冷寒夜啊,那是我老大!這混黑道的誰不知道他!”

“帶我去找他!”孤狼壓抑著聲音,跟他一起的同伴們拽著他。“你瘋了,你還想上門挑釁啊!”

孤狼不理會同伴,對著被捱揍的人紅著眼吼著,“快帶我去!”那人看孤狼這個樣子有些害怕,便把孤狼帶了過去。

屬下的人在門口稟告冷寒夜,說外面有位叫孤狼的人上門挑釁。

冷寒夜拿著茶蓋的手頓了一下,他意味深長的笑嘴裡輕聲的說著,你終於找到我了!冷寒夜朝下屬點點頭,門口人便將孤狼帶了進來。

孤狼看到坐在上方喝茶的男人,孤狼緩緩閉上眼,他咧著嘴笑,可眼淚卻止不住大顆滑落。冷寒夜看著面前還是矮他半個頭的孤狼,磁性又深沉的聲音說著“好久不見,弟弟。”

孤狼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找了多年的冷寒夜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上前抱住冷寒夜聽到他的笑聲才感覺到真實。“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

冷寒夜從此走到哪裡孤狼就在哪裡,兩人形影不離。冷寒夜每天教他一些打法,以來護身。孤狼本身就很靈敏一教就會,甚至自己創了一個打法。

冷寒夜給他買了比較好隨身攜帶的暗器飛鏢。孤狼看到飛鏢猛然瞪大眼睛,眼裡全是興奮的光芒,哥哥還記得他說過的話。

兩人成為黑幫老大的左膀右臂無人可替,訊息被傳開了。黑勢力的人找了過來一場混戰中幹掉了黑幫老大。

黑幫老大被幹掉後,冷寒夜找人打聽,才知道黑勢力的老大換主了,徐老大多年前被一個毛頭小子弄死了。具體是誰就不知了。

此後那些弟兄們就認冷寒夜做為黑幫老大了,不料冷寒夜建起一個地下實驗室讓大家金盆洗手,黑道上也慢慢消失了這些人物。

再過幾年後人們只知道冷氏集團的冷總在職場上叱吒風雲。哪能聯想到這位冷總以前可是位黑幫大佬。

冷寒夜昏迷了五天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終於醒了,虛弱的轉頭看到跪在地上的孤狼。

“起來。”沙啞無力的聲音讓冷寒夜喉嚨有些刺痛,孤狼醒來的第二天從暗夜那裡得知冷寒夜一個人前往去救他立馬來到他的床前跪了下來一直跪到冷寒夜醒為止。

冷寒夜見孤狼沒有起身便對他道“口渴了。”孤狼才站起身給他端杯水喂他。“對不起哥。”孤狼滿臉愧疚眼淚流了出來,冷寒夜看他哭了無奈的拍了拍他頭“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遇到點事就愛哭。說說吧,為什麼要一個人行動不跟我稟報。”

孤狼嘴巴有些蒼白的抿成一條線,過了好久嘆口氣。"我不想你總是把我當小孩,我已經長大了,我不想站在你的後方讓你來保護我,我只是想跟你肩並肩而已,我想證明我自己。可還是失敗了。

冷寒夜揉了揉他的碎髮:已經很不錯了,溫言手下被你傷了一半,他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有動靜。冷寒夜讓孤狼把手機拿給他,一看日期有些驚訝便問孤狼自己睡了幾天。

"加上今天已是第五天了",冷寒夜心裡更是一驚讓孤狼看他後背的傷恢復的怎麼樣,孤狼看了下結巴的說著"哥,你的傷..傷怎麼還沒好?"冷寒夜想起之前吃的那粒藥,難道身體受影響了?平常槍傷也就三四天癒合的差不多了,現在的恢復能力比平常人還要慢。

"哥,你說話啊!你怎麼了,你這次的傷怎麼會..."孤狼嗓音顫抖著眼睛裡的小淚花再次流了出來,他不知道冷寒夜做了什麼,但肯定是為了他。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我有點困了,你先出去吧!"冷寒夜把孤狼趕走後叫來醫生詢問自己的情況。吞下去再回來手術這個過程時間太長了,藥效已經發完了。醫生也查明不了他身體裡的藥性是什麼,只讓他好好注意身體。

冷寒夜讓醫生退下後,趴著看手機,"小東西真過分啊,電話都不給我打個,點開跟夏安然的聊天框看見她發的什麼再見。冷寒夜不明白什麼意思就給她回個資訊。傳送失敗!給她打電話。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冷寒夜身體顫抖了一下,全身繃緊彷彿有什麼東西狠狠地敲打著他的心臟,呼吸在這一瞬間徹底停止了一樣,立馬打電話叫孤狼過來。

孤狼說暗中保護夏小姐的人看見她拖個行李箱。冷寒夜以為夏安然要逃離自己,立馬爬起來忍著傷痛叫孤狼去查詳細地址。

夏安然自從那天就請了一段時間的病假,也不肯見任何人,可把韓熙雅急壞了。跟媽媽說想回老家住幾天了,兩個人就簡單的收拾完行李坐個大巴就回蘭溪老家了。

鄉下沒什麼訊號,離市集那邊又有些距離,夏安然想調整一下心情索性就關機了。每天跟著媽媽種種菜施施肥也別有一番樂趣。

"然然,你快回屋裡,外面冷小心手凍傷了。天一下這麼冷八成晚上要下雪了。"媽媽一邊用厚塑膠袋蓋住菜一邊對夏安然喊著。夏安然戴著小白兔形狀的帽子,在田野間摘菜,:我知道了媽,我把這些摘完就回去。

夏安然一回家就把炭火升了起來,跑到廚房去洗菜。媽媽回來將晚飯弄好,兩人抱著飯碗坐在炭火盆面前聊著平常話。吃完飯媽媽犯困早早的回房睡了,夏安然去洗碗。

洗得差不多看窗外飄起了雪花,眼睛閃了閃興奮的跑到門外,伸出手接住雪花,沒一會就在她指尖融化了,她玩的忘乎所以,突然一陣車光刺了過來,讓她下意識的抬起手遮住眼睛,適應的差不多慢慢放下手。

見遠處從雪中走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好像瘦了,下頜線更加清晰人有些滄桑跟成熟了,雪花落在他黑色大衣的肩膀上,一陣風吹來,他的髮絲微微翻動,抖落了一些雪花。

夏安然反應過來想進屋,男人立馬將她抱在懷裡。他嗓音低啞"然然,我好想你。"夏安然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瞭然開口:冷先生還請你自重些。

冷寒夜總算覺出不一樣的味來,試探道"我做了什麼讓然然生氣的事嗎?還是然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夏安然被他質疑,她都快氣笑了,終於忍不住反嗆"您身邊女人這麼多,哪有空還記得我呀!"

夏安然腳下一用力踩在他的鞋背上,冷寒夜有些吃痛,夏安然趁機逃脫他的懷抱,立馬鑽進屋裡準備關門,冷寒夜直接拿手擋住門,疼的悶哼了一下。夏安然關門的動作立馬停下了,"鬆手!"

冷寒夜喉嚨有些發乾,吸了口氣臉色蒼白道"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了嗎?"夏安然眉頭緊鎖煩躁的吼他。"鬆開你的髒手!"冷寒夜闔了闔眼,忍住酸澀感,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我只是,很想你。我受傷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見你。"

冷寒夜的手慢慢垂落"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走便是了。反正我也是個快將死之人了。冷寒夜轉身走在風中上了車。

他並未把車開走,他在等。夏安然聽完他的話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他受傷了?快要死的地步了?"夏安然搖搖頭關上門,背靠著門。

又迅速的開門向外跑去,生怕他走了一樣。冷寒夜看她跑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裝作要發動車的樣子,夏安然急忙開啟副駕駛車門的位置坐了進來。

喘著氣的問"你剛剛說你快要死了,你..你怎麼了?"冷寒夜嘴角噙著微笑慢慢地,一點點地向前附身,他的手扣住車鎖鍵,他的眼睛透露著委屈的樣子。"我.."

把夏安然急的不行,"你倒是快說啊,你怎麼了?"冷寒夜雙手慢慢牽上夏安然的手,"我想你想的快要死了。"夏安然氣急敗壞覺得被耍了一般,虧她還這麼擔心。

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一邊捶打著冷寒夜一邊吼著"冷寒夜你有病是不是,耍我好玩是嗎?想找我的時候就來,不想的時候就可以摟著其他的女人是嗎?你就是個混蛋!

冷寒夜捕捉到關鍵字眼,"然然,我什麼時候摟其他女人了。""你還裝,顧北辰都看見你跟一個女的在酒吧裡。"冷寒夜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心裡想著"小東西這是吃醋了?"我可以解釋,那是孤狼的手下,孤狼受傷了求我去救他,所以我也受傷了。不信然然你看我後背的傷!"

冷寒夜把外套脫掉急著脫掉上衣,夏安然一臉窘迫的抓住他的手"你幹嘛啊,大晚上的。”“你不是不信我嗎?”冷寒夜將上衣脫掉後背對著夏安然。

夏安然看著包紮的傷口,一隻手捂住嘴巴,一隻手顫抖的摸著他的後背,冷寒夜背對著她嘴邊的笑容越來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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