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月之上,屋簷之下,臺階之中。

“李大哥,你想不想家啊。

李沐文陳平安兩人靜坐在臺階上面,看著幽靜的院落中閒聊著一些瑣事。

李沐文眼睛閃動,輕抿了一口青酒淡淡道:“是有些吧,其實我們想的都不是家,而是家中牽掛的人,若是沒有她們何故如此想家呢,一間冰冷的屋子和一間溫暖的屋子雖然都是家,但道理是不同的。”

一旁雙手託著下巴的陳平安附和的點了點頭道:“李大哥說的不錯,我心裡就是因為惦記著我娘,所以才會想家呢。”

“今夜的天色有些昏暗啊,看來是要起風了。”

陳平安瞧了瞧天空,此時天色星高掛,圓月透明直照於大地,哪有李沐文所說的天色昏暗啊。

“李大哥,你指的不是這個意思吧。”

有些事情,李沐文不說其實陳平安都懂,但奈何李沐文今天卻扮演了個謎語人。

“和阿良相處那麼久了,你覺得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陳平安盯著李沐文那一雙溫和的眼睛,目露思忖之色緩緩道:“我覺得他是個好人,很好說話脾氣也好,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就是酒癮有點大,當然,我不是說這是個缺點。”

聞聽陳平安一句話,李沐文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對著酒壺痛飲了一口,這才緩緩開口“酒癮大怎麼了,難道你就能保證得了你以後酒癮不會那麼大嗎?。”

陳平安也笑了起來,聞言道:“李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可從不喝酒的,以後我就算是會喝酒了,怎麼也不會有阿良那麼大的酒癮吧。”

李沐文心中想著以後那個酒鬼少年郎,不由得暗笑了起來。

“那要是,你真有那麼大的酒癮了呢。”

陳平安先是從腦中回想了一遍那樣的情景,頓時有些後怕的開口道:“那可不行,要真有那麼大酒癮的話,我娘可非得打死不可。”

“這不會吧,我可是從沒見到過嬸嬸打過你呢,難道是其他原因?。”

陳平安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才緩緩說出了原因“李大哥,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我爹回家帶了兩壺酒和一些小菜,說是有客人來也就是李叔叔,開始我娘就警告我爹不準喝多了,因為我爹每次喝多了就看說胡話。”

“等到李叔叔來到後,兩個人就開始喝酒了,當時我和我娘都睡下了,直到了後半夜我爹的一聲大叫直接把我和我娘都給吵醒了,當時我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我娘在吵我爹,我那時也記得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我娘說我爹要是還有下一次,就要打我爹,從那之後我爹就再也沒有喝多過了。”

說到這陳平安的聲音低沉了起來,語氣也不再平和,就那樣沉默的坐著,李沐文只是拍了拍少年肩膀,因為他知道陳平安不需要任何蒼白的話語來安慰,少年的心中自有一股少年人的心氣。

李沐文也不說話了,只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感覺索然無味的酒水,靜靜的坐在陳平安身旁陪著他。

而就在兩個少年無所事事之時,一位中年漢子笑著走了進來,笑著對陳平安說道:“陳平安朱鹿有事找你,就在後院等你,想和你聊一聊為之前的事說對不起。”

李沐文一聽皺了皺眉,在她印象中朱鹿可不是這樣的人啊,雖談不上大凶大惡之人,但這種道歉的事,豈能是如此心高氣傲的朱鹿做的出來的。

陳平安也是如此想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心裡隨是那麼想的,兩人相即點了點頭,隨後陳平安向著後院走去。

李看著陳平安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又看了看朱河笑著說道:“朱大哥,要不我們找個地方點幾個小菜搓一頓?,再加上我這棋墩山山神親自釀製的美酒,豈不美哉?。”

朱河聞言心中其實是心動的,但隨即又想到後面還有陳平安和朱鹿,怕兩人談不歡有些不放心來。

“還是算了吧,你這臭小子,是想把我給支開吧。”

李沐文見自已的想法被揭穿了,也不意外笑著道:“兩人少男少女的事情,我們兩個過去插手算怎麼回事啊。”

“哎,那可更不行了,不行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兩個人,我去看看。”

朱河不知怎麼總感覺心中有些隱隱不安,說罷也不等李沐文,徑直朝著後院走去,李沐文自已的勸阻無效,也快步跟了上去。

於此同時後院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陳平安把朱鹿打的躺倒在了青石鋪成的地面上,蹲下身來把朱鹿手中緊緊攥著的三根竹籤給取了出來丟在了一邊。

地上的少女也沒了反抗的念頭,冷笑的說著她為什麼要殺陳平安的原因,原來僅僅是為了白天所寄來的信件,李家二公子的一句殺陳平安得誥命七個字,朱鹿就對陳平安起了殺心。

朱鹿一臉的病態大叫道:“爹,今天你要是不出手,我就死給你看,無論如何,先把陳平安拿下再說!。”

廊道邊朱河滿臉痛苦之色,不可置信的看著遠處的少年少女,後面緩緩跟來的來李沐文也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雖沒有聽到什麼但也能猜出大概來。

下意識的和朱河拉開了距離,緩緩向著陳平安後靠了過去。

以知自已毫無退路的朱河,滿臉愧疚的看向陳平安一字一句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少年神色平靜,笑著說道:“沒事,路都是自已選的。”

“沒想到,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朱河大哥你人是不錯,可惜奈何有這麼一個女兒。”

朱鹿一臉猙獰之色的死死盯著離自已不遠開口的李沐文,口中發出了宛若瘋魔的癲狂聲音“李沐文,還有你這個髒東西,一個出身就是卑賤之人,憑什麼你讓小姐他們喊你先生,憑什麼你有什麼本事能叫他們,憑什麼!。”

李沐文平靜的看著已經完全陌生的朱鹿少女,一隻手取下了背後劍鞘中的繡劍,劍指朱鹿,語氣淡淡的道:“就憑我是李沐文。”

“呵呵,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少女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玩笑一樣,不由撇嘴嗤笑,又轉頭看向了表情複雜的朱河,此時的朱河已經邁步向著陳平安兩人走來。

“嗡嗡!!”

李沐文見此也不廢話,蕩起手中鏽劍,體內真氣運轉傳至持劍之手,頓時佩劍爆發出一聲劍鳴聲,險些讓他都有些握不穩。

雖是第一次手持長劍與人打架,但拿著長劍卻意外趁手,雖是有點小意外,但也是無妨的。

於此同時一旁的陳平安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雙指併攏指向了向著自已走來的中年漢子,氣場拉滿,彷彿整個空間都被定格了一般。

被指的朱河只覺得天都塌了一般,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彷彿他面對的不是陳平安,而是一把氣勢如虹宛若能斬天的仙魔一樣。

陳平安隨著體內的那股氣機流轉,心中緩緩的默唸道:“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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