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何大清的詢問,院裡所有人都懵了。

看熱鬧的鄰居們,他們懵的是反轉太快,他們就算是吃瓜,一下子接收的資訊也太多了吧。

但是極個別的某人,額,就是閻埠貴反應的快些,大致明白了這些關係,不過他也不好插嘴。

牛燕妮懵的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何大清的詢問。

本來她計劃好的,都建國好幾年了,她也想找個老實人就嫁了,剛好何大清出現,還說幫她養孩子,沒成想,在這院裡碰到了起不來。

不過也怪她,兩天前為什麼要接許大茂呢。

許大茂相比在場所有人都懵,他看出了何大清問道燕妮,就是這窯姐,不過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雖然許大茂比所有人都懵,但他怕壞了自己的計謀,主動開口道:“何叔,你認識她?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不過她是個窯姐。”

許大茂說著話,用手指了下牛燕妮,繼續說道:“她是來找我要錢的,前兩天有個位領導和我吃飯,飯後我把領導送到了她那,沒成想那領導沒給錢,她找我這來了。”

許大茂是故意多說一遍所謂領導的事,加深下院裡人的印象,好把自己摘出去。

“燕妮,這小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何大清沒理會許大茂,緊緊的攥著雙手,紅著雙眼盯著牛寡婦詢問道。

“老何,你別激動,牛燕妮同志你也老實的說說吧,這小子也是我們院的,你要不承認,那我就叫街道辦了。”

閻埠貴看何大清的架勢,站出來先安撫了何大清一句,又衝著牛寡婦抬出了街道辦。

“我,我,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嗚嗚嗚~”

牛寡婦聽到閻埠貴的威脅的話,徹底哭了出來。

隨後繼續哭訴道:“行,我承認我是個窯姐,但那也是為了活著啊,嗚嗚~我男人建國前就死了,就剩下我帶著孩子,我一個女人能怎麼辦。

嗚嗚~我就想找個好人嫁了,難道不行嗎?”

看熱鬧的院裡人,聽到牛寡婦的話,大多還是理解的,要怪就怪前些年的年月。

不過院裡人也沒說什麼,這事沒法說,只能各掃門前雪吧。

“你們聽,你們聽,她承認了,我可沒扯謊。”

許大茂跳了出來說道,直接按死牛寡婦,他沒空同情牛寡婦,他的事不能暴露在院裡。

院裡人沒人搭理許大茂,許多婦女看向許大茂,還帶了一份鄙夷。

“牛燕妮同志,雖然我們理解你,你也說了,想找個好人嫁了,為什麼兩天前還接客呢?這明顯不對啊。”

閻埠貴聽出了毛病,繼續詢問道。

“對啊燕妮,就算我不在乎你以前的事,但是兩天前,我早和你表明了,你為啥還揹著我接客?”

何大清一聽,也在一旁質問道。

他覺得自己好苦啊,為何找的女人都有問題,這次何大清偷偷觀察了牛燕妮好多天的,這才下的手,怎麼還這樣呢。

“你和我說,你以後會負責兩個孩子,可是一連幾天我沒見你面,學校老師來家裡催學費了,我也找不到你。

我是實在沒錢了,這才重操了舊業,不過你們院這人說謊了,他根本不是帶什麼領導,就是他來找的我,我就是想先給倆孩子賺個學費錢。”

牛寡婦也想明白了,她和何大清應該沒戲了,便實話實說道。

“唉,你娘們兒怎麼胡扯呢,我一大小夥子,犯得著去找你這樣的嗎?

領導找你的錢,我可給你了,你別不識好歹。”

許大茂立刻心虛的反駁道,還特意扯上了錢,示意牛寡婦,他可是給了十塊錢呢。

“老孃原來是窯姐,但我不偷不騙,唯一騙過的人就是何大哥,我知道,你不就是下面和小蠶豆一般大,還起不來,怕在院裡丟人嗎?

老孃客不慣著你,這錢是你該給的,老孃身子你又不是沒看,不就事沒辦成嗎?那也是因為你,小蠶豆,起不來,你就是個太監,呸。”

牛寡婦止住哭聲,柔弱的樣子也瞬間收起,潑辣的衝著許大茂說道。

她覺得,她和何大清成不了,都怪許大茂,自然不會幫他遮掩。

“我艹,小蠶豆?起不來?”

“我看這牛寡婦沒說謊,許大茂居然是太監?”

“噓!小點聲,不過好在老許兩口子不在,不過你們說老許知道嗎?”

……

聽到牛寡婦的炸裂發言,院裡人們紛紛議論起來,離著許大茂近的,還躲開了好幾步遠。

“你,你,你胡扯,我一大小夥子怎麼會起不來呢,我看你這窯姐就是找事的,我打死你。”

許大茂沒想到牛寡婦直接挑明,聽到鄰居們的議論,只能無力的反駁一句。

說完話,就要衝上去打牛寡婦,他覺得自己在院裡毀了啊,名聲完了。

“給我滾一邊去。”

看到許大茂衝向牛寡婦,何大清大喊了一句,攔下許大茂,一下子把許大茂推倒在地上。

何大清對牛寡婦確實動心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快,按住許大茂,別讓他犯渾。”

閻埠貴見到許大茂還想起身衝過來,吩咐了一句,院裡幾個青壯年便按住了許大茂。

“放開我,我打死這個窯姐,我打死她。”

許大茂被人按著,還在吼著掙扎著,奈何他的小身板,真的起不來。

“許大茂,你也是老爺們兒,哪有打女人的。”

“就是,當家的你按好他,別讓他起來。”

“你們說錯了,許大茂可不是男人。”

……

院裡婦女們,看到許大茂這樣子,紛紛嘲諷起來,她們本來就同情牛寡婦,現在許大茂這樣子,更證實了許大茂就是個太監。

“何大哥,謝謝你,不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騙了你,對不起,我帶著孩子們先走了,”

牛寡婦看許大茂的樣子,也害怕的很,這次來也算拿到了十塊錢,和何大清說了一句話,領著倆孩子就跑出了四合院。

“燕妮,妮啊,我……”

何大清想喊住牛寡婦,但一開口就說不下去了。

他是稀罕牛燕妮,但是剛才牛燕妮說了她原來是個窯姐,也被許大茂這小子看光了身子,他沒法留她啊。

想到這,何大清只能頹廢的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四合院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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