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光天送醫院後,鄰居們才從後院一個住戶那聽說了事情的經過。

這住戶早上起得早,都聽到了,原來是一早上,劉海中家老大,劉光齊發脾氣,和劉海中說,因為劉海中被抓小黑屋裡,他在院裡受了排擠。

後面說的什麼,這住戶沒聽清,反正劉海中上來脾氣,沒捨得打老大,老二老三遭殃了。

這事還驚動了居委會,不過這年代當爹的打孩子,也不是多大的事,瞭解了一下,居委會的人也沒多說,只要孩子沒事就行。

後來醫院傳來信,劉光天醒了,不過腿被劉海中打折了,其他沒什麼大事。

第二件事,就發生在四合院的人,聽到醫院的事,聚一起議論劉海中時。

這事,是何大清的事,一箇中年女人帶著倆孩子,來四合院找何大清,不過何大清沒在院裡,老何家就何雨水在呢。

何大清也不是蹬三輪去了,因為早上是傻柱和蔡全無去蹬的三輪,院裡人都看到了。

院裡人見狀,紛紛湊起了熱鬧。

這會兒,易中海和劉海中都在醫院呢,院裡就剩下閻埠貴了。

閻埠貴就當眾詢問起這名婦女:“你找何大清,可何大清現在不在院裡,你能先說說你是誰?找何大清什麼事嗎?”

中年婦女看到這院裡人都圍著她,也沒認生,當眾說道:“我叫牛燕妮,是個寡婦兒,住在石頭衚衕,這是我大閨女和小兒子。

我過來找何大清,是因為前幾天何大清和我說,想和我搭夥過日子,以後他負責我這倆孩子,還說為了表示誠意,先幫我把孩子的學費交了。

不過都開學有些天了,這幾天何大清也沒找我,老師上門來要學費了,我一個寡婦真的沒有錢了,才過來找他的。”

說完話,牛燕妮眼睛還紅了起來,好似馬上要哭一樣,倒是讓人同情。

鄰居們一聽,這何大清又找了個寡婦,還說負責人家孩子?

嗯,不過想想,這點很何大清。

鄰居們仔細看了下這寡婦,倒是沒覺得多漂亮,不過那紅紅的眼眶,眼眸間有一絲魅意,真是勾人啊。

“這老何可以啊,這都第幾個了,是不是要喝他喜酒了。”

“你別說,這寡婦兒長得好啊,何大清真會找。”

“你們忘了,當初火車站,還有王主任找來那次,那倆寡婦兒,聽說都很好看,何大清就找好看的下手。”

……

三三兩兩的,鄰居們便小聲開始議論起來。

閻埠貴沒摻和鄰居們的議論,繼續問道:“那你丈夫是去世了,還是?”

主要是閻埠貴,聽到石頭衚衕,又看這寡婦兒眼眸間的魅意,覺得事不是太簡單。

他也想起來了,這石頭衚衕,不就和八大胡同在一起嗎。

八大胡同那是幹嘛的,四九城人都知道,雖說建國後取締了,但是現在也是煙花場所,處於管不過來的階段。

而且,閻埠貴訊息靈通,石頭衚衕雖然不屬於八大胡同,但是也是那種地方啊,只不過一般人不瞭解。

“得病死了,死了幾年了,就留下我和孩子們。”

牛寡婦說著話,真的哭了起來,但動靜不大,只是小聲抽抽,不過讓在場的中年男性們,看的甚是憐惜。

但是在場的女人們,有些覺得這寡婦兒不對勁。

尤其是劉瑩瑩,她算聰明的,也和賈東旭湊著熱鬧呢,她就覺得這寡婦兒,好像在演戲一樣。

“這倆孩子都是你和你丈夫生的?”

閻埠貴再次詢問道,主要這倆孩子,太不像了,小丫頭挺白的,這小男孩好黑啊。

“是,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牛寡婦慌了一下,說道。

“哎呦喂,挺熱鬧啊,都幹嘛呢?”

這時,一道聲音,從院門口這邊傳了過來。

這是許大茂說的,他剛回來,他昨天下鄉去放電影了,看到院裡這麼熱鬧,沒明白情況的,先出了聲。

眾人聽到這聲,都不由的轉頭看向院門口,牛寡婦也不例外,轉身看了過來。

許大茂也走了過來,剛好和牛寡婦離的比較近,兩人一下就看到了對方。

“你,你”

許大茂看到牛寡婦的瞬間愣住了,他認識牛寡婦,但不知道牛寡婦叫什麼。

這牛寡婦,真如閻埠貴猜的那樣,是個窯姐,許大茂兩天前就找過她。

兩天前,許大茂想測試下,他到底能不能起來,便去八大胡同那邊,他想找個女人試試。

主要他也年輕,第一次來這邊,看著衚衕裡花枝招展的女人們,一下子怕了,掉頭轉到了石頭衚衕裡,遇到了這牛寡婦。

牛寡婦當時就在衚衕裡家門口,看到許大茂賊眉鼠眼的,以為就是來做那事的,便拉著許大茂進屋做了生意。

“小蠶豆,起不來。”

牛寡婦看到許大茂,不由自主的說道。

她也沒想到見到許大茂,兩天前,兩人鬧得很不愉快,主要許大茂起不來,就想白嫖。

牛寡婦當即和許大茂鬧了起來,還給許大茂起了這倆名頭,她真是不由自主的說的。

“別瞎說,誰是小蠶豆起不來,好啊,你居然調查出我家地址,但是你就不能私下和我說嗎?”

許大茂立刻回嘴道,他心虛了,聽到牛寡婦的話,他斷定是來找他要錢的。

“不是,不是,那個”

牛寡婦想解釋,她今天可是來找何大清的,可不能讓許大茂說出點什麼。

不過許大茂沒管她,就怕她繼續說,直接打斷她說道:“你一個窯姐,不過跑過來找我要錢的嗎?

我當時是和領導去了你那邊,你和他發生的事,找我幹嘛?

不過我也認倒黴,這錢你拿著走吧,但是我希望你別透露那名領導的身份,人家你可惹不起。”

說著話,許大茂掏出十塊錢,遞給了牛寡婦。

許大茂還算機靈,立刻編排出一個不存在的領導,他想著窯姐既然找過來了,想必和院裡人說了身份。

他這麼一編排,還給了窯姐錢,等下再和院裡人解釋解釋,這事就混過去了。

“窯姐?許大茂你說什麼?燕妮是窯姐?

燕妮,許大茂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和我說,你在小飯店幫人洗碗嗎?”

一個不可置信的聲音,突兀的從許大茂身後響起。

剛好是何大清回來,他就是出去買包煙,剛好聽到許大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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