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裝的一樣,這一次清退田地要多長時間,你個老烏龜肯定會裝病裝多長時間,打的誰都不得罪的好主意呢。

童瑞在心中不知道罵了多少次,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巡天府的權力範圍,涉及到了侯爺。當然要及早的交出去讓更加高階別的大佬們處置。

“刑部尚書還在生病嗎?好像有一段時間了?”

“是的,陛下。聽說病情蠻重的,還咳出了血!”

朱厚照心裡明鏡似的,笑笑:“張永,讓任老頭去張子麟家走一趟。看看他的病!這病不能拖久了!對身體不好。”

“是,萬歲爺!”

“桂萼,你說說這個寧陽侯的事情。”

“回陛下,臣覺得寧陽侯應該很大可能被人栽贓陷害了。他被推出來領頭對抗朝廷清退田地不假,可他不會自己讓自己陷入絕境,這樣說不通。

“收取的田租很低,阻擾退還,實際他是為了那些佃戶,自己得到的很少。受到損失的只有朝廷了,賦稅減少 了。”

這樣也說不過去,為了佃戶你阻撓清退,對抗朝廷,意義何在呢?你要是田租高,還有理由說的過去,關鍵是你田租低呀。

圖什麼?

就為了圖個名聲?

這是桂萼的想法,所以他還是比較中肯的。

朱厚照也在這一刻思索起來,按有罪論推理,誰是既得利益者,誰就有可能是動手的那個人。

這事是朕提出來的,有人阻擾,最有可能是朕派人來栽贓嫁禍,借刀殺人一舉可以推倒這個阻礙的人。

關鍵是朕沒有這樣做呀。

寧陽侯的名聲好,田租低,對他感恩戴德,朕硬是要別人種高租子的地,這樣是不是就會說朕橫徵暴斂,對名聲是不是無形的傷害?

咦,這推算起來,倒是朕的不是了。

丈量土地,清查人口,本意可是為了減輕賦稅和徭役。普通老百姓不懂,不怪你們。

就怕是有人已經看清楚了朕的目的,在後面搬弄是非,來阻擾清丈。

似乎有個手在操縱著,要把朕剛剛建立起來的形象給弄的坍塌。

“這事朝堂上商量商量,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莊丁。”

“這個出了事的進士何愈家裡,桂萼你要去安撫好,家裡有困難的朝廷要給解決掉。”

“是,陛下,戶部已經在商量派人去何愈老家了。”

“順天府的搜捕沒有任何線索嗎?”

童瑞搖頭苦笑道:“就只瞧見了一個黑影,還戴著帽子,蒙著臉,聽他說了幾句話。動作迅猛的竄進樹林不見人。”

“仵作說從一刀斃命的傷口來看,這人應該是個高手或者說是個常年用刀的人。”

裝備的如此的周到,那就肯定不是個莊丁了,得手之後恐怕已經逃之夭夭。

栽贓嫁禍無疑。

如果現在到處有攝像頭,那還怕抓不到?

讓寧陽侯首當其衝,想讓朕進退維艱,這清退清丈清不下去了嗎?

這無形的阻力就已經出現了。

看來已經觸碰到了某些紅線,土地,人口也是這些人的逆鱗。

朱厚照心中冷哼一聲,火氣騰騰的往上冒,朕就要看看你們的手段了。

“張永,傳朕旨意,這些下鄉丈量田地的,讓張忠按每人3個禁衛軍的標準去保護,也不要讓他們單獨行動。”

“告訴張忠這狗才,再出了事,朕就把他掛到城牆上去。”

“如果有人阻擾,有異動,准許他們先斬後奏!”

張永連忙回答:“是,萬歲爺!”

“反了天了,清退個土地,還出了人命。真拿大明律當刮屁股的紙不成?”

2人都能夠感受到皇帝陛下身上的陣陣寒意加殺意,這是動了真怒。

“慢著!”朱厚照叫住了張永,緩慢說道:“讓這些人喬裝打扮為隨從,在一邊暗中保護就好,別鬧的風風雨雨的。”

“是,萬歲爺,老奴讓洪先達去找張忠,也不知道他這會躲什麼地方喝酒看戲呢。”

張永給上完眼藥水,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繼續伺候。

朱厚照眉頭微微一皺,盡是這些看不見的刀光劍影,不過張忠這個老狗才,去年和許泰那些人,打著平亂的幌子,在江西地界可是作了不少的孽。

不提起他都差點把他忘記了,現在又翫忽職守,過幾天,找個理由,把你給咔嚓掉算了。

“老大人,那個仵作就沒有看出一些其他事情?”

“沒有。除了一刀刺穿心臟。”

“那現在寧陽侯家裡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陳繼祖他稱病不見人,讓他兒子出來應付的,態度還很不友好,一口咬定他家的莊丁已經被人收買,他家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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