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查院何時管得著公主殿下的婚事了?”禮部尚書關潭懟道。

“確實不關督察院的事,不知左都御史此舉何意?”督察院右都御史聞生之突然出聲。

宴瓊看著下方此起彼伏的爭吵,她也沒說話,靜靜地欣賞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

“督察院自然沒有過問殿下婚事的責任,但北州唯一的公主,無論聯姻還是和親可是事關國家的大事。”

還未等皇帝說話,宴瓊搶先一步對皇帝說:“父皇,如今國事動盪,南川根基不穩,郡都無皇嗣,兒臣的婚事不妨先等上些時日。”

“殿下,未必只有嫁入他國才叫成婚。”尚文出聲制止道。

“若是聯姻,那便是家事,兒臣覺得不宜在朝堂上議論。”

皇帝見沒人說話,笑了笑道:“瓊兒言之有理,你的婚事朕早已有了打算,此事無需在意。”

此話一出,頓時讓臺下噤聲,但宴瓊內心思緒萬千,皇帝心中的打算究竟是如何,只能且走且看了。

午夜時分,銀月高高掛於天際,月光透過樹枝斑駁的照在宴瓊臉上,身著黑衣站在樹下,同樣裝扮的序祁立於身旁,兩人看著遠方的太尉府

“殿下,一炷香後門衛會輪換,西北牆角可潛入。”

“嗯。”

當初死在重光寺的那名女子口中的蘇錦,是當今皇后的未出閣時的貼身侍女,當今皇后閨中時與熙元皇后親如姐妹,時常前去,榮悅宮宮女自然認得蘇錦,但不知為何,當今皇后入宮時偏偏把蘇錦留在了太尉府。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了,兩人隱藏在黑暗處,見著一隊侍衛穿過拐角,兩人看準時機鑽進了府中。

宴瓊早已買通了太尉府年前辭去的下人,早已摸通了太尉府的佈局,輕車熟路的摸進了蘇錦的住所。

如今的蘇錦子太尉府也算個管事的,自然有一處單人的住處,正巧方便了宴瓊下手。

等到兩人到了窗下,聽著屋內的動靜,可許久都聽不見任何聲音。

“殿下,屋內無人。”序祁聽著並未有人的氣息。

“先進去。”兩人撬開窗戶跳進屋內。

入眼之處一片狼藉,毫無人氣,並未有人住的痕跡。

序祁藉著淺淡的月光細細的摸索的一番,突然發現桌角的下方木樁上一處血跡仔細打量了一番,應該是近日的血跡。

序祁凝眉檢查了半晌後起身看著宴瓊。

“殿下,蘇錦應是被滅了口。”

“重光寺那夥人果然是太尉府的人,知情的哪怕是自己人都滅了口,他們做的真是滴水不漏。”

序祁深邃的雙眸凝視著血跡,低沉磁性的嗓音傳入宴瓊耳中:“未必滴水不漏,如若是滅口,不至於把房中翻成這樣。”

“...... 蘇錦手裡有東西?”

“如今那東西應該是落入了太尉手裡。”

“你……確定嗎?”宴瓊眉頭緊鎖,略微猶豫的問。“若是太尉的主意,那就有些難辦了。”

“殿下,不妨去證實一下。”序祁挑了挑眉,微翹睫毛下的漆黑雙眸,流露出一股讓人信任的溫和之氣。

宴瓊凝視了面前沉穩的男子半晌,噗嗤一下笑了一聲,輕聲說道:“正合我意。”

不久後,太尉府後庭不遠處突然起火,雖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但周邊水源不多,不好救火,若是蔓延起來就麻煩了。

這火起的蹊蹺,聲勢浩大,連太尉與夫人都驚動了,遠遠地趕來。

“這怎麼搞的,深更半夜的,此處為何起火!”只披了一件單衣的太尉夫人周氏站在不遠處詢問著下人。

“奴...奴婢也不知,此地往常並無什麼人,這火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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