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宴瓊沒有聽清,序祁無奈的輕笑了下,又說了一遍:“過兩日便是初六了。”

宴瓊愣了一下,低頭想了想,勾起唇角笑了笑,卻絲毫不見開心,盯著裙邊的小花紋說:“對啊,又過了一年了。”

......

“我找過太尉府,沒有見到宴樓,會不會和趙若若關在一起。”

“不太可能,抓趙若若也許只是威脅尚書令,但抓大哥可是要性命。”

“......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他的命嗎?擔心啊,不過,他們現在還動不了他。”

“?”

“因為我沒死,而且還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也許宴弋會不顧一切殺了他,但皇后不會,沒人比她還謹慎。”

“白狄他們找到了嗎?”

“沒,但查到了些線索,白狄的父親,曾經的熙元舊部,副將白関。”

“什麼!”

“熙元皇后出事以後,白関便不見了,不少將士們都以為他死了,但沒人找到過他的屍首,不過仍有些不相信的,還在滿世界的找他。”

“我小時候見過他一面,的確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他們綁下白狄母子會不會是因為白関。”

“也許吧,白関現在沒有任何的訊息,沒人說得準。”

“若是他們為了白関的話,定是要當年的什麼東西,咱們得先一步找到再說。”

“已經派人在找,但沒有一點線索,找起來沒有絲毫進展。”

“......也許不在北州了。”

序祁將藥揉的差不多了,將宴瓊的褲子放下來,起身將手掌剩下的藥用清水洗了洗。

“京城那邊已經打點好了,就在太尉府附近的宅子。”

“嗯。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嗯。”

京城中。

事情果然如宴瓊料想的一般,皇后得知大皇子宴樓失蹤了時,第一時間跑到宴弋的寢殿,將他劈頭蓋臉大罵了一通。

“母后到底在在謹慎些什麼事,如今只怕宴瓊的屍首都臭了,真是我們趁熱打鐵的大好機會。”

宴弋一臉不服的跪在下面,滿是不理解的質問著皇后。

皇后坐在位子上看著擅自做主的兒子,恨鐵不成鋼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宴弋身旁,有地毯的緩衝,杯子倒是沒碎,但茶水撒了滿地都是。

“蠢材!他們兩個都是那賤人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容易被你給拿捏住呢?你能不能用點腦子啊!”

“她不是早就死了嗎?兩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能有什麼腦子,不是傻子就不錯了。”

“你還跟我頂嘴!”宴弋的樣子可是將皇后氣壞了,抄起桌子上的扇子就想砸。

“皇后娘娘手下留情!”

還沒等皇后抄起扇子,門外的聲音先一步傳進來,宴弋回頭一看,是古鈴。

“殿下也是一時心機,這才犯了錯,娘娘彆氣壞了身子。”

古鈴邁著小小的步伐,走到了皇后身邊,雙手搭上了皇后的胳膊,慢悠悠的將皇后扶到椅子上,一臉著急的樣子。

皇后坐在椅子上,看著突如其來又沒什麼瓜葛的姑娘,暗自細細打量,總覺得來者不善的樣子。

宴弋見到古鈴的到來,也是有些疑惑,他便直言直語的問向古鈴。

“你怎麼來了?”

“聽聞皇后娘娘來了,想著殿下急性子,恐有爭吵,這才過來的。”

皇后此番算是聽得真切了,古鈴這是變著法子警告兩人,她知道此事是誰做的,明知道皇后會和宴弋爭吵,特地來抓著把柄。

皇后此時無比的無奈,此人的出現實在是礙著自己不少事情,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否則她定要朝古鈴好好的說一嘴,明明是宴瓊給她下的圈套,何故賴道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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