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的事情由你全權處理吧,我去郡朝了。”

“?”

“我是後宮中人,不好插手朝政的,如今以你的身份,這點事還是能夠辦妥當的吧。”

“你這就要走啦?”

“不然呢?我留在這有什麼用處嗎?”

“你這個時候走?”

“你一旦開始查,可疑的人就那麼幾個,我走了,只會有人猜想我是太過傷心出外遊歷,很合理啊。”宴瓊理所當然的擺了擺手。

“行。”

“那你可儘快查啊,我先走啦。”宴瓊還沒等宴樓說話便先一步離開了。

沒想到到這一趟竟然會有意外的收穫,現在的她可謂是無事一身輕。

現在這件事終於解決了,也是時候去找蒼野去交差了。

也不知道現在那兩個人是否回來了。

醉仙閣

“還沒回來?”

“回殿下,是的。”

“他去哪了,可又說何時回來?”

“並未。”

......

“殿下,盛承也還未歸,聽盛家的人講,他被派出去處理公務了,短時間回不來。”伊諾調查回來時對宴瓊說。

“看來這兩個人確實是在一起,不過他們能去哪呢?”回宮的馬車上,宴瓊癱在位子上。

“他們會不會離開北州了?”

伊諾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像是給了宴瓊一個靈感。

“對,蒼加榮,她不在北州。”

“看來他們是已經得到訊息,知道蒼加榮的所在地了。”

“可是,我總覺得那個容妃有些問題在的。”

“哪裡不對?”

“說不上來,就是很奇怪的感覺。”那種一團亂麻的疑點擾的宴瓊頭疼。

伊諾看著宴瓊鬧心的樣子也沒有繼續打擾她,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

宴樓的動作很快,在第二天就放出訊息,先帝之事疑點重重,大理寺攜六扇門同手調查。

這下子順了大臣們的意,都不再鬧了,宴樓也是消停了不少,加上調查之事並不用他操心,到合適的時機,栽贓給宴弋便可。

這件事外面看的很緊,多少雙眼睛盯著看呢,各方緊急調查,不出三日便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確實是有人設計,可疑的人都已經查了出來。

大多都是些位高權重之人,背後牽扯的勢力很複雜,事情也進入到了困難的階段,不過這也夠了,此時的宴瓊可以毫無顧慮的離開北州了。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前一天,宴瓊已經向各方告別了,正前往盛府,準備見一見康樂。

好些時日沒有看見康樂了,今日一見,不知是宴瓊的錯覺還是其他的,她感覺康樂肉眼可見的頹廢了。

“怎麼了這是?”

“啊?”康樂正坐在庭院中擺弄著剛送來的花卉,沒什麼興趣的撥弄著,眼睛裡毫無神色,聽到宴瓊的聲音這才算是回過神了。

“幾日不見,怎麼這麼疲憊?”

“你怎麼來了?”

“這不是要走了,過來看看你,沒想到竟然看著你這樣。”

“別提了,盛承走了多日了,一封家書都沒有寄回來過,如今我整日都在我婆母手下過活,這日子可真是無趣。”

“這可不是前些日子信誓旦旦的說自已可以的康樂了,不過就是盛承不在家,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有盼頭和沒盼頭的日子到底是不一樣。”康樂將手上的花卉放在桌子上,乾脆就不管了,擺爛似的趴在桌子上。

“你這是將盛承全當你的盼頭啦?”

“對啊。”

“我記得王爺王妃可從來不是這麼教導你的。”

“什麼?”康樂沒聽懂宴瓊的話,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宴瓊。

“我記得自小的時候,王妃就教導你,連帶著我一起,說過女子這一輩子裡,若是隻有男人的事才能當做最要緊的事,那女子這輩子便是最最無聊的時光了。”

“我們是夫妻,自當將彼此作為最最要緊之人。”康樂還是不懂。

“你們是夫妻,確實自當如此,但康樂,你不只是他盛承的妻子,也是北州的郡主,王爺的女兒,你從來都是尊貴的,你本就該肆意做自已。”

“做自已?”康樂像是陷入了什麼旋渦一般,嘴裡嘟囔著:“我是什麼樣的?”

“沒人比你更瞭解你自已,你想做什麼,沒人能阻攔你,為了一個男子就困在這宅院裡忍氣吞聲數十年,這本就不值當。”

“可我該怎麼辦?”

“你還記得年少時的你會因為什麼事而開心一整天嗎?”

“......是從商。”

“對,我還記得你小的時候最愛拿著賬本子縮在王爺的書房,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精力,能一個人看過來那麼大一本賬。”宴瓊細細想著小時候的事,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對對對,有一次咱倆縮在角落裡,父親回來沒看到,你打了個哈欠,嚇了我父親一跳,他把咱倆打了出去。”

“出去之後我記得就站在門口,我足足哭了快一炷香的時間,最後愣是將我母親吵了過來,將我父親一頓罵,我這才不哭了。”

“是啊,小時候的康樂可不是個任人宰割的綿羊,可如今這是怎麼了?”

“長大了,也膽小了。”

“我看未必,你從未變過。”

聽到宴瓊的話,康樂也只是笑一笑,什麼也沒說。

“我希望我再回來的時候,我能夠再見到小時候奔放自由的康樂。”

宴瓊說著,伸出手挑走了桌子上顏色最暗淡的一朵花,握在手中,搖搖晃晃。

“這你就走了?”

“嗯,明日啟程。”

宴瓊沒多說什麼,轉身走向大門口。

只聽身後的康樂朝她喊了一句:“你還說女子一輩子不能只想著男人,你還不是追著男人跑?”

“我可不是追男人,趁著年輕,我要去看看山河萬里,海闊天空!”宴瓊沒回頭,將手中那朵暗淡的花舉過頭頂輕輕的搖晃,太陽的光暈渡在花朵上,看起來金輝耀眼。

......

“不等春節過後再走嗎?”

“不了,再說了,今年北州的春節怕是挺沒趣的。”

在城門處,宴樓特意來送宴瓊,沒什麼人知道,只有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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