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都說了,我怎麼可能聽話呢?”宴瓊古靈精怪的看了一眼宴弋。

宴弋聞言轉頭和宴瓊對視,看出了宴瓊眼底埋藏的瘋狂。

想要進行一波勸解,但經過深思熟慮過後,意識到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就識趣的閉上了嘴。

既然得到了自已想要的資訊,宴瓊也沒有多待,這讓宴樓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呢喃著。

“這沒良心的小丫頭。”

宴瓊本來沒想將皇帝的事情提上日程,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間出了個婚事,看來這個皇帝是非要殺了不可了。

當然,這種事情不能出自自已的手,這種大事無論成功與否,都不能讓人有一絲懷疑到自已身上的可能。

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好藉口,太尉都被自已解決掉了,還能有誰背這個大鍋呢。

宴瓊低頭思索著,沒看見面前的來人。

杜幼怡看著宴瓊馬上就要直愣愣的走過去,趕緊低頭道:“見過殿下。”

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到了深思的宴瓊,她迷茫的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女子,才反應過來。

“杜姑娘怎麼來宮裡了。”

“回殿下,今日受皇后娘娘傳召,特來宮中一敘。”

“皇后娘娘?”

自從太尉死後,皇后變得老實了不少,又怎麼會突然找大皇兄即將成婚的未婚妻敘舊,細細想來,兩人並無來往。

此事是有些蹊蹺在的,但總歸是婆母與準媳婦的事,自已不好過多插手,好在現在皇后並不會與自已作對,此事大可不必多想。

兩人打了個照面便各自離開了。

回到房間,宴瓊心累得很,接了個如此大的差事,恰巧身邊最為得力的手下還不見了,這叫自已如何是好。

皇宮中高手眾多,自已勢單力薄,盟友不少,但都沒辦法出手幫助自已,思來想去,先引蛇出洞,再做打算。

豔陽落下,星星託著月亮緩緩爬上枝頭,安詳的閃爍著。

宴瓊倚在床鋪上凝思了很久,就在她快快昏睡的時候,腦子中瞬間閃出了一個念頭。

祭師!

對,宴瓊雖然不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的說法,但能讓皇帝另眼相看的必定不會是什麼簡單角色,自已的計劃必須做到萬無一失的才好。

而這個祭師很有可能會打亂自已的某種計劃。

得想個法子將他絆住為好。

宴瓊計上心頭,興奮地想要起身前去探探口風,但剛起身就看見窗外的夜色濃郁。

她只好緩緩地躺下,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抑制住想要出去的心情,緩緩進入夢鄉。

翌日清晨。

早早起來的宴瓊靜待著早朝結束,直奔嚴明的宮中。

或許是宴瓊太過急切,還是比嚴明來的早了些許。

沒見到嚴明,宴瓊若無其事的在他的庭院中閒逛,身邊站著幾個嚴明宮中的下人。

從前沒有細細觀賞嚴明整個庭院中的佈局,今日一圈看下來,宴瓊察覺這個院子似乎有些奇怪的的地方。

說不上來那種怪異的感覺從何而來,熟悉又心悸的感覺。

嚴明既然身為祭師,那身上定然會有一些奇特的手段,這會不會是畫本子上的陣法一類。

但似乎並沒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

可越發細看,這種心中發毛的感覺就會越來越明顯。

尤其是中間的那一棵老樹。

宴瓊想要走近一些,看的仔細一些。

“小瓊兒怎麼來了?”

還沒等宴瓊向前邁出步,嚴明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宴瓊立即回頭看過去,只見嚴明還沒有換下衣服,一臉和善的朝自已走來。

宴瓊回望過去,同樣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回應他。

“嚴阿叔好生慢啊,瓊兒已經在此等待好長時間了。”

宴瓊朝著嚴明平淡的開起了玩笑。

嚴明聽著只是笑著回應她:“好好好,阿叔年紀大了,速度趕不上你們年輕人了,小瓊兒一大早來找阿叔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害,沒有要緊事就不能來看看嚴阿叔啦?”宴瓊俏皮的歪了歪頭。

“殿下的嘴可是越發的甜了,說說吧,有何事?”

嚴明坐在桌子前,倒了一杯剛剛呈上來的新茶,興致勃勃的看著宴瓊,等待著宴瓊的目的。

“也沒什麼事,不過聽說過幾日便是父皇祭祖的日子,往常本是沒有我的份的,不知這次我可能去上?”

嚴明抿了一口溫茶,清醇的口感佈滿口腔的時候,他慢悠悠的回答道:“殿下身為女兒身,從前未能及笄定是不能前去,如今已過了年歲,自然是能夠前去的。”

這是北州的規矩,未過及笄之年的女子不可在祭祖的日子出現,無論身份,哪怕是尊貴的公主,聽說是會衝撞到祖先。

宴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奇怪理論,她也並不想去那神叨叨的祭奠儀式,所以也沒有覺得任何的歧視。

“那祭祖可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宴瓊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可愛極了,讓嚴明的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祭祖無非就是陛下所進行的一些繁瑣的儀式罷了,殿下不必擔心,倒時只需要安靜的待在一旁就好。”

“嗷嗷。”宴瓊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已很認真的聽著。

嚴明看著她這副樣子突然覺得很好笑,不由得出聲:“殿下只是為這件事來的嗎?”

“對啊。”宴瓊一臉 理所當然的樣子。

“殿下怎麼會為了這件事來找阿叔?”

“第一次嘛,這種嚴肅的場合我肯定是有些害怕的,而且這種祭祖的事情都是嚴阿叔負責的,自然是要來這裡嘛。”宴瓊晃了晃頭,滿不在意的向後仰了仰身子。

嚴明眯了眯眼睛打量了宴瓊一番,似乎事情真的如宴瓊說的一般,她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目光散漫的宴瓊有意無意的掃過了院子中的那棵巨大的樹,漫不經心的開口:“嚴阿叔,那是棵什麼樹啊。”

嚴明精明的目光順著宴瓊手指的方向看去,停留在樹上的時間長了幾秒才開口。

“槐樹,很多年了。”

院子裡的樹有好幾棵,大多都是柳樹,只有最中央的這棵不是。

宴瓊聽著嚴明的話,輕微的皺起了眉頭。

她怎麼記得幾年前的這裡並不是這棵樹。

宴瓊絲毫沒有忍下去的意思,直言不諱的說:“是嗎?我好像記得幾年前這裡好像是一棵柳樹吧。”

聽著宴瓊的話,嚴明臉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只是手上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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