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你能幫我什麼忙?”宴瓊頓時來了興趣。

看到宴瓊有意向的時候,鶴鳴趕緊興致勃勃的湊近推銷著自己。

“幹我們這行的,正經不正經的,什麼不會啊,就要看您需要做什麼了。”鶴鳴的劍眉隨著口中的聲調上下襬動,看起來鬼頭鬼腦的。

“咱們都是正經人,自然是正經事,不過是幫我們打探幾個人,就在這船上。”宴瓊故弄玄虛的低聲相告。

“這船上?”鶴鳴有些遲疑。

“怎麼?還有你不敢的事?”伊諾這時候突然出聲。

“哎,小姑娘可不能瞎講哦,我怎麼會是不敢,不過你們也知道,這船上能有什麼簡單的人啊,事倒是好說,這錢可就貴了。”鶴鳴說著還不經意的瞥了宴瓊幾眼。

宴瓊淡然一笑道:“本宮什麼身份?會差你的錢?你自去找,找到之後,少不了你的。”

鶴鳴收起桌子上的手臂,熱烈張揚的笑容詮釋了他此刻的心情:“還是殿下痛快啊。”

序祁在一旁沒說話,但在一旁掏出一卷畫紙,畫紙上正是那幾人的畫像,他抬手遞給鶴鳴。

“殿下且等好吧,走啦!”

他安靜的過來,又張揚的離開。

有了個得力的幫手,自然就不用他們三個動手了,宴瓊和伊諾舒舒服服的向後仰去,兩人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

“行了,回去睡覺吧。”宴瓊瞥了伊諾一眼,起身離開。

......

本來夜已深了,正是人熟睡的時間,但船上實在是太安靜了,宴瓊待著心慌,瞪著眼睛實在是睡不著。

待不住的她,穿好衣服出門轉了一圈。

夜晚的海風實在是太冷了,連船艙都沒能出去,只好在門口轉悠著。

怎知,這大晚上的竟能在船艙的過道處遇見好幾個人,合著大家都睡不著。

但宴瓊也沒敢和任何人搭訕,誰知道自己遇到的人是做什麼勾當的。

走了一會,覺得有些害怕,準備回去窩著,但似乎在拐角處見到了個異常熟悉的身影,雖然天色昏暗,但宴瓊不會認錯,那是序祁。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追宴弋之時的那個香囊,那次序祁也是揹著自己的,她想到這,便沒有貿然上前,而是跟著序祁身後。

不知道船上燈色太過暗淡,還是序祁著急去見什麼人,竟沒發現身後跟了一隻小尾巴。

宴瓊跟著他過了一個轉角,眼睜睜的看著序祁進了一個微弱燈光的屋子後,緊閉了房門。

宴瓊蹲著身子慢慢挪到了門的下方,這樣在屋子便看不見外面的影子了。

屋內聲音微弱,宴瓊的耳朵都要粘到門上了才聽到屋內的聲音,序祁和一個老人的聲音,便再無旁人了。

她依稀聽到序祁似乎叫那人為師傅,宴瓊皺起了眉頭,心中思量著。

序祁當初到母親身邊的時候也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尚且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若是序祁還有親人若是師父在世,為何要在自己身邊屈身如此多年。

本來宴瓊是並不想去管序祁是的事情的,就算是他以前總是鬼鬼祟祟的出去,但自己也是從不過問,但她感覺如今序祁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似乎還與自己有些關係,讓她不得不警惕一些。

別的哪天背刺了自己還稀裡糊塗的。

但正當她想著,門突然毫無徵兆的開了,這讓正蹲在門口的宴瓊有些十分尷尬。

她本是低著頭,門開後,入眼的是一雙男子的鞋子,她記得序祁穿的不是這雙鞋子,那面前的人便是那個老人了。

畢竟蹲在人家門口偷聽終歸是自己的不是,她臉上扯了個笑容緩緩的抬起頭。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起身,略帶些侷促的開口:“額...晚上好啊。”

序祁在老人身後站著,看著門前蜷縮著的小小的身影,披著純白的斗篷軟軟糯糯的,像個雪白丸子一樣。

他不由得低頭輕笑了一聲,緊接著,又看向那個老人輕咳了一聲。

那個老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宴瓊,便被身後的序祁轉移了注意力,兩人視線對視了一刻,老人摸了摸鼻尖,轉身回了屋內,留著宴瓊兩人在門前。

“船艙內冷得很,殿下怎麼出來了。”序祁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想要走上前幫宴瓊緊一緊斗篷。

宴瓊盯著他眯了眯眼睛,察覺到他的舉動,抬手就抓住了序祁的手,警惕的開口:“你在這幹嘛?”

“殿下不是說不管我的事嗎?”序祁掙脫開宴瓊小小的手掌,還是抓住頭蓬緊了緊。

宴瓊歪著頭凝視著序祁,撇了撇嘴道:“我不管是我不管的事,可你總不能揹著我搞一些小動作吧。”說著,她還向屋內示意了一眼。

“他是我的師父,兒時的,而今遇上了說說話而已。”他依舊注視著她,唇角帶著清淡的笑。

宴瓊眸色連著閃爍了幾下,帶著懷疑的神色說:“你既然有師父,為何還要投奔我母親?”

“我師父當時還別的事在身,沒有精力帶著我。”

宴瓊歪了歪腦袋像裡面偷偷瞧了一眼,微微的向前挪了一點,極力的向序祁的耳邊貼近,小聲說道:“你師父是不是對你不好啊?就像是伊諾那樣的。”

序祁的雙眼炯炯有神,低下身子靠近宴瓊的耳邊說:“還行吧。”

“那他就算沒辦法帶著你,怎麼讓你像個乞丐一樣,你不知道,你當時有多可憐......”

序祁沒管像開了閘一樣的宴瓊說的什麼,拉著宴瓊的手腕就將她拽了出去,領著她向回走。

“哎,回去幹嘛?我去幫你看看你師父,我看看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哎你別拉我呀。”宴瓊收斂著聲音在序祁身邊絮叨。

序祁沒有用力捏她的手腕,但也讓她掙脫不開,就這樣拽了一路,終於拽到宴瓊的房間。

他轉身關上門後,朝著宴瓊說:“行了,別看熱鬧了,趕緊睡吧。”說著就幫宴瓊解開了斗篷。

宴瓊隔開了他的手臂,滿不在意的說:“我自己來。怎麼能是看熱鬧呢?好歹人家也是你的師傅,我如今算是你的東家,見見面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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