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月離去,蕭陽愣在原地,他望了望剛舉行過訂婚儀式的酒店,低下頭思考了一陣。

轉身回到車裡,啟動車子駛離了現場。

永新投資。

看著先行回來的柳月,柳志誠一臉疑惑:“月月,云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父親,我就是有點累了,想早點回來休息,表哥他……還在酒店送賓客。”柳月敷衍道。

“你們現在是夫妻了,你應該和云云在一起,讓旁人看去多不好。”柳志誠責備道。

“我們只是訂婚,父親!”好像刺到了柳月的痛處,她提高了音量,她覺得“夫妻”兩個字很刺耳,她不願和盛雲成為夫妻。

“好,月月,父親知道你心中不悅,但你也要明白父親的無奈。”柳志誠看著這樣的柳月,既無奈又心疼。

“父親,我先回房了。”柳月感覺到失態,垂下眼眸,由楚楚扶著回到了屋內。

“唉……”看著柳月落寞的背影,柳志誠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已這樣做是對是錯,但眼下這是唯一的路子。自已早年間因為打拼生意,不注意身體,積攢了一身病痛,現在年紀大了,各種病痛都顯現了出來,前不久體檢被通知疑似肝癌,雖還未確診,但柳志誠心中對自已的身體也有了大概瞭解,他擔心自已有一天真的走了,留下柳月一人怎麼辦?盛雲從小在身邊長大,總比外人信得過,這麼大的家業,憑柳月現在的能力是斷然撐不起來的,而且盛雲對柳月一片真心,這些柳志誠都看在眼裡,他斷不會傷害柳月。所以只能將自已的掌上明珠託付給盛雲,本來是打算直接讓他們結婚的,但柳月死活不肯,不惜以死相逼,大家只能各退一步,先訂婚,起碼這件事定下來了,柳志誠的心也就放下一半了。

從訂婚儀式現場回來,蕭陽直接回到了銀行。

“少爺,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門口的小忠看到蕭陽,一臉驚訝。

“去晚了,儀式已經結束了。”蕭陽無奈地說道。

“柳月小姐真的和那位盛先生訂婚了?”

“是啊,怎麼了?”

“可我看您和柳小姐走得近,關係又那麼好,我以為……”小忠眼神躲閃的看著蕭陽欲言又止。

“以為什麼?”

“以為柳小姐喜歡少爺您。”

“……我看你最近太閒了,一天胡思亂想,看來要給你派點任務了。”蕭陽伸出手,衝小忠的腦袋呼啦了一下,徑直走進了銀行。小忠自知言語有失,低著腦袋跟在蕭陽身後。

“說說派去盯著陳董的人,最近有什麼訊息?”走進辦公室,關上屋門,蕭陽問小忠。

“今早來人剛來報,說是陳董最近和其他董事來往頻繁,私下走動也很多。”

“見過什麼陌生人嗎?”蕭陽追問道。

“有,據說是在一家咖啡館,對方很神秘,戴的禮帽和墨鏡,看不清容貌,兩人短短交流了幾分鐘就分開了,之後再也沒見過,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小忠如實稟報。

聽了小忠的話,蕭陽陷入了沉思,看來那個神秘人就是替陳董出主意,覬覦裕豐銀行的人,他是誰呢?是父親的仇家?“讓咱們的人繼續盯著,一旦那個神秘人再出現,立刻向我彙報。”蕭陽吩咐道。

“是,少爺。”

從裕豐銀行出來,天色已晚,蕭陽還不想回家,便驅車去了魯達處。

“師傅,這麼晚叨擾了。”蕭陽敲了敲敞著的院門,他知道魯達還沒休息。

“我猜到你會來,一直在等你。”魯達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頭也不回的對蕭陽說道。

蕭陽也不見外,徑直走到魯達對面坐下,看魯達手中捧著一個青花瓷瓶,有點眼熟。

“這個瓶子……”

“怎麼,見過?”聽到蕭陽的語氣,魯達的視線從瓷瓶上轉移到蕭陽的臉上。

“家父也有一個青花瓷瓶,色澤和外形和這個頗為相似。”蕭陽想起來了,就是父親收藏在書房的那個碎了的青花瓷。

“那不奇怪,你父親可是收藏行家,手裡的寶貝很多,但這樣的青花瓷瓶實屬難得,算的上青花瓷中的上品。”魯達說著,又仔細端詳起手中的瓷器來。

“哦對了。”魯達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對蕭陽說道。

“你父親的青花瓷瓶是不是上面畫著一朵牡丹?”

“是,您怎麼知道?!”

“他很早之前拿來讓我鑑賞過,我突然想起來了,當時看到那瓷瓶的色澤和造型,還有那青花顏色,我既心動又羨慕,我第一次見那麼完美的青花瓷。”魯達說著回憶了起來。

“還有呢?父親沒跟您說什麼嗎?”蕭陽好像抓到了什麼線索,追問道。

“我們因為瓷瓶聊了起來,你父親說他收藏這個青花瓷瓶是因為一個女人。”

“女人?我的母親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父親沒有明說,我也不好追問,不過肯定是你母親,不會有別人的。”魯達的語氣像是安慰。

這個女人是誰?應該不是母親,父親最大的愛好竟因為她?那母親的死她也知道嗎?為什麼這個人從來沒有聽說過,就像消失了一樣……蕭陽心中無數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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