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氏商行

“公子,盯著齊府的人來說,齊絕殤自從被我們套了麻袋後就一直沒有出過府了,我們的人是否要潛入齊府?”何掌櫃一直盯著這個敗壞自家公子名聲的紈絝,這不,一發現齊絕殤一直沒有出門便趕緊過來跟楚凝落稟告了。

“何叔,以後不必再守著齊府了,齊絕殤不是單純的紈絝子弟,早已經不在齊府了,你們估計氏是蹲不到他了,我會親自出手對付齊絕殤,將人手都撤回來吧,我有其他事需要你幫我。”楚凝落一聽便想起了齊絕殤那張驚豔世人卻讓人拳頭癢癢的臉,暗中深吸口氣才壓下翻湧的氣血。

“這樣也好,公子可以自已拿他出氣。”何掌櫃覺得由楚凝落親自出手更解氣,便也沒有阻攔,要是讓他知道以後楚凝落被齊絕殤叼回家,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公子有何吩咐,楚氏商行所有人你都可以呼叫。”何掌櫃直覺事情不一般,從楚凝落夜探王家府邸回來後,直到現在也不見蘭香那丫頭的影子,他可是知道蘭香是楚家培養的密衛,估計有大事發生,現在要做的就是聽這位楚家大小姐的吩咐,其餘的不看不聽,保護好這位的安全就行了。

“你去找人盯著王家、徐家、陳家、高家這四家主要人員,看看他們之間是否有聯絡,有任何異動都要告訴我。”

“公子放心,楚氏商行成立以久,調查這點事可是手到擒來。”

“不可大意,情況複雜,幾乎牽扯到了整個杭州世家,或許江南地區其他地方的世家也有參與,甚至可能還有汴京的高官......”

“老奴明白了,這就去安排人盯著。”何掌櫃面色凝重,深感自家公子摻和進了水極深的大事中,只能盡全力保全這個不省心的小主子了。

看著何掌櫃離去的身影,楚凝落不禁想到當初楚宴的教誨,“落兒,你要記住,楚家滿門上下忠義為先,若遇到明君,當竭盡所能為君王清掃障礙,若不幸遇見的是昏君,當保全自身為主,但當懲奸除惡,護佑一方百姓,這是楚家家訓,你是我楚家百年來的第一個女娃娃,楚家家訓不分男女,記得自已姓楚......”

正是因為楚家有家訓在,百年來,不論是王公貴族還是千年世家,都出現過不少揮霍祖上榮光的敗家子,而楚家一代代傳承下來,盡是忠君愛國之人,為數不多的幾個敗家子也被楚家家規教做人了,且楚家子嗣稀少,大多一脈單傳,到了如今才有了楚家三兄弟外加一個楚凝落。

身為楚家人,楚凝落斷然不會任由杭州世家為非作歹,但這裡的情況一時半會兒也傳不到汴京,何況楚凝落是女扮男裝私自出京的,就算傳回去了,也不知該怎樣告知蕭辰衍這位七歲便登基,十八歲便獨掌大權的皇帝。

楚凝落決定暗中命令密衛傳訊息回去,自已就在杭州好好查查,爭取找到更多的證據,同時也希望能釣出更大的魚。

就這樣,楚凝落將自家在杭州所有的力量都用來查在王府找到的書冊上的事情了,但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什麼,在書冊沒有還回去之前也不能打草驚蛇,所以她自已就找齊絕殤麻煩去了。

兩天後,楚凝落來到齊絕殤的院門前,正打算敲門,忽然想起自已上次離開時乾的好事,想來齊絕殤應當是不待見自已的,沒準兒還會找人揍自已一頓,畢竟那瀉藥可是蘭香弄出來的,魔女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楚凝落四處看了看,轉身便飛身而上,跳上了一棵大樹上。不多時,齊絕殤帶著星二出門了,渾身裝扮的華麗無比,就差把我很有錢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楚凝落跟著齊絕殤,想知道他是要去哪裡,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再給他套一個麻袋,卻在聽到越來越近的靡靡之音後臉色變得鐵青,心知齊絕殤這又是去喝花酒了,一想到這混蛋寧願跑到杭州來喝花酒也要退婚的事,楚凝落只感覺自已整個人都快要炸了,雖然以楚凝落的聰明才智不難猜到齊絕殤肯定有事來杭州,可憤怒中的女人是一個一點就炸的炸彈,只需要一點點火星就會爆炸。

楚凝落眼珠子一轉,決定跟著這混蛋去看看杭州有名的消金窟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順便攪合攪合齊絕殤的好事。

轉眼間齊絕殤與楚凝落都來到了畫舫,照樣是來到了臨風樓,畢竟所有青樓都有探子,當然要找個賞心悅目的了。

齊絕殤一看就知是煙花之地的常客,一進門便喊著;“琴音姑娘可在,本世子最近酒喝多了頭疼,聽聽琴聲換換腦子,還有青月也叫過來,給本世子泡點醒酒茶!”這副高調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

“喲!是齊世子呢!世子可有幾天沒來了,姑娘們可都想您了呢!”老鴇趕忙迎了上來。

“別提了,不知道是誰跟本世子過不去,等本世子查出來了定要讓他好看!害的本世子這幾天都只能在家喝酒,一點都不痛快。”齊絕殤抱怨著,“琴音和青月呢?怎麼這麼久都還沒出來?”

“哎喲!這不是見世子爺得打扮打扮麼!一般的姑娘見著您可是自慚形穢呢!”老鴇說著,將齊絕殤引入樓中。

這時,楚凝落出聲了,“在下聽聞江南的姑娘是一絕,杭州更是絕中絕,就不知這杭州最有名的臨風樓的姑娘有絕色了?”

“喲!這不是鄭公子嗎?怎麼?什麼時候滎陽鄭氏的公子不去讀聖賢書,跑來逛青樓了?”齊絕殤想到院中水井的瀉藥,氣得咬牙切齒,陰陽怪氣的道。

“在下是附庸風雅,可不像齊世子這般庸俗,胸無二兩墨,只怕是見著姑娘只會讓人家喂酒喝吧!”

“還有,在下只是滎陽鄭氏的旁支,與滎陽鄭氏的關係不大,齊世子可別再跟人說在下是滎陽鄭氏的人了,不然傳出去只會讓人覺得在下乃投機取巧、趨炎附勢之徒。”

“齊世子未免太過小氣了,在下與世子不過是有點小小的衝突,你竟要毀我名聲,損我前途,世子不覺得自已太過分了嗎?”楚凝落滔滔不絕,句句針對齊絕殤,一口氣說了個痛快。

齊絕殤只覺得莫名其妙,細細思索,沒發現什麼時候得罪過姓鄭的,這人先是下瀉藥,再是這針鋒相對的樣子,齊絕殤不由得懷疑自已是不是刨了這個叫鄭寧的家裡的祖墳了!當即也不慣著。

“投機取巧、趨炎附勢倒是沒看出來,恩將仇報倒是挺符合你鄭公子的氣質。”齊絕殤挑釁的道。

“誰恩將仇報了?如不是你引......”

“你確定要在這裡跟本世子吵?”齊絕殤挑眉道。

“......”就一句話堵得楚凝落啞口無言,“哼!聽聞臨風樓有五大花魁,都叫上來吧!”

“這......這位公子,畫眉和婉兒早就被徐家和陳家少主叫走了,媚娘則是跟著臨風樓樓主去了金陵,這三位都不在,如今樓裡的只有青月和琴音,剛剛被齊世子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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