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第一,這銀子難不成要平分嗎?

誰曾想宗正釅大手一揮道:“兩位第一,各五十兩,其餘的都賞十兩。”

這下子,所有的小廝都高興了,回去之後就樂呵呵的去找陸生拿銀子。

“今日這賭局怎麼算?你我打成了平手。”

回程的馬車上,宗正釅一臉賤兮兮的問。

繾溫惺抿了抿唇,尷尬道:“既然是平手,那賭局就不存在了唄。”

宗正釅沒怎麼猶豫便答應了:“好,不存在便不存在了。”

少年一驚,沒想到他竟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他轉首看向宗正釅,發現他唇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對宗正釅的瞭解告訴他,這件事絕不會如此簡單。

“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男人收斂笑意,無辜道:“沒有啊,我能有什麼歪主意?”

少年眯著眼靠近,一臉探究之色:“我還不瞭解你?說!你這裡又藏著什麼壞水呢?”

少年說著,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宗正釅順勢握住少年纖細的手腕,像如獲至寶般緊緊攥著,任憑少年如何掙扎也沒有放鬆半分。

男人語氣沉沉,似蘊藏著無數淫邪,垂下頭靠近少年耳廓,魅惑道:“我們的賭注是夜晚,而現在天還亮著,即便沒有這個賭局,我也吃定你了!”

少年猛地一慌,下意識往後撤,卻被男人一把攬住柳腰,迫使他不可逃離。

“宗正釅,你混蛋!”

少年拼命掙扎,男人不為所動,一隻手鉗制住少年雙手手腕至頭頂,身體的重量壓下來,使的少年欲哭無淚。

“我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男人語氣溼軟,整個人像是剔去骨頭般趴在少年身上。

“你起開,回去再說……”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試過在馬車裡呢……”

少年一驚:“宗正釅!你放肆!”

“循規蹈矩半生,今日便就放肆一回!”

馬車顛簸,若是遇到不平坦的路面便更是雪上加霜。

馬車裡春光美景耀眼刺目,少年白皙的肩頭似日光般奪目,男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自已存在過的證明。

馬車外,駕車的是陸生和餘同兩人,他們下意識讓馬車行的更快些,並吩咐跟著的小廝道:“你們不必跑,按照你們的速度,城門下鑰前回去便是。”

得了令,跟在馬車後的小廝們不由得放緩步伐。

悠哉悠哉的跟著馬車一路往回走,反倒是沒那麼累了。

待回到城中,繾溫惺軟軟的癱在窄榻上,連為自已穿衣的力氣也沒了,卻還有力氣謾罵。

“無恥之徒……卑鄙……”

宗正釅一面為他拉好垂落在腰間的衣襟,一面柔聲道:“你若是回了王府,我們只怕沒那麼好見面了,一時間沒控制住。”

少年撇過頭去,憤憤不平道:“我都是王府公子了,要什麼男人沒有?”

此話一出,宗正釅眸光沉了沉,手上動作一頓,出神般盯著少年滑嫩白皙的肌膚。

繾溫惺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轉首回來看時,便看到男人正對著自已的腰垂涎欲滴。

他忙用衣裳將自已裹得嚴嚴實實,慌張下警惕道:“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啊!”

少年的話給了宗正釅警示,他只要離開宗正府,便不再受自已掌控,想找個男人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宗正釅繼續給少年穿衣,緩聲道:“我能做什麼?”

少年蹙著眉猜疑,他每次露出這樣的表情都不是什麼好事。

“還有什麼是你宗正大人做不出的?說你能上天我都信。”

男人抬起頭,深沉眸子死死盯著少年慌張神色,沉聲道:“你有準備,我便放心了。”

少年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後背霎時間冒出無數汗珠來,下意識拉緊自已的衣裳道:“我沒準備,什麼也沒有,你別打我的主意。”

“來不及了。”

男人的視線中滿是佔有,即便他馬上要離他而去,宗正釅仍舊不捨放手,下定決心要用自已的方式,把人永遠留在自已身邊。

夜幕四合之時,馬車終於穩穩停在宗正府側門外。

少年二話不說,下車就跑,雖然他不知宗正釅到底在計劃什麼,但跑總是沒錯的。

男人就這般任由他跑,沉聲吩咐身邊陸生道:“去準備銀針,燈火,還有棉巾。”

陸生一愣,隨即很快明白大人要做什麼:“是,小的這就去。”

為了逃避未知的恐懼,少年沒有回到永安園,而是選擇尋求宗正奕的庇護。

老頭正與身邊小廝尤昌一起在院中下棋,品著香茶,好不愜意。

“不對不對,不是這裡,我下這裡。”

宗正奕一如既往的愛悔棋,尤昌也由著他。

“這也就是小的,若是與旁人對弈,您可不能這般悔棋啊。”

“哎呀我知道,該你了。”

“老神仙!救命啊!”

宗正奕正盯著面前白玉棋盤對弈的高興,聞言抬眸看去,便見繾溫惺慌不擇路的跑過來。

待走的近了,尤昌才看到繾溫惺連腰帶也未曾繫好,髮絲略有些散亂。

“繾公子這是怎麼了?”

繾溫惺來到近前,扶著雙膝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老神仙,您孫子對我圖謀不軌,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宗正奕聞言,會心一笑:“他不是早就對你圖謀不軌了嗎?有什麼可稀奇的,該你了。”

尤昌無奈,指了指方才自已的落子道:“我下了,這裡,該您了。”

“哦,該我了嗎?我看看啊。”

繾溫惺見狀,忙擺手,急切道:“這次不一樣,他看我的眼神猶如獵豹見到食物,他肯定不知在憋著什麼壞水,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宗正奕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不一直都是他的獵物嗎?該你了。”

尤昌落子,轉首接著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繾溫惺一面為自已順氣,一面支支吾吾道:“倒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就是……”

“就是孫子方才抓了不少田螺來,想送來給祖父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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