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因為誤會造成的悲劇,就是各種奇葩。

牛芳選擇了硬剛,這也把老實人給逼上了另一種德性。

牛芳男人本來才歇下去的怒火,又被牛芳的言語給勾了起來。

這個時候,本來就是大家沒底的時候,各種心煩意亂都有。

像牛芳男人,在傢俱廠來說也算是個受領導重視的手藝人。

不然,也不可能把牛芳安排到打掃辦公室這個輕鬆的崗位上,不就因為他有一手能拿得出手的木工活嘛,廠子裡做個什麼樣品,都是他們幾個老師傅完成。

活好,自然收入就高。

再加上何雨柱也不是什麼小氣人,工資雖然不能給這幫老師傅加,但何雨柱手裡掌控的票據那些東西,卻是對這班老師傅很大方。

所以牛芳男人在傢俱廠活的很滋潤,如今傢俱廠要被別的部門收納,像他們也擔心會不會影響現在安逸的生活。

本來就煩,又遇上這種事,再加上牛芳的嘴硬。

就讓老實男人變成了另一種模樣,也就是暴虐,所以老實人就又動手了,而現在牛芳也反應過來了。

也跟老實人對打了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邊上還有人。

要是別的事,說不定大家還會上來拉架。

可都害怕這個事中存在的第三者,也就是老楊同志。

這就讓大家都是投鼠忌器,誰都不敢上來拉架。

而楊廠長呢?外面這麼大動靜,他在幹什麼?

現在的楊廠長正被何雨柱的辭職報告四個字,嚇得跟大領導打電話彙報情況呢。

老楊同志雖然認為何雨柱是個麻煩,但也知道事情輕重,知道何雨柱是大領導聯絡港島那邊的重要一環。

何雨柱可以不在他的手下,卻不能在他手下離職。

萬一何雨柱對他生怨,對著大領導這一邊沒有好感,影響了大領導的計劃,那他老楊就是最大的罪人。

不同於後世國人的自信,現在這個時候,兩極分化。

底層人民還是各種幸福,各種自信。

而越是高知人士,越是認識到了我們跟外面的差距,那種緊迫感,壓抑感,自卑什麼的各種負面情緒都有。

所以說,無知者最幸福,這種話並不是笑話。

而老楊同志自然也是能知道外面世界是什麼樣的那一小撮人之一。

老楊同志既然選擇了大領導這一邊,自然知道大領導要走的路有多難。

別說現在的社會氛圍還不允許這些想法的出現,就是允許,那怎麼開始?從哪借力來撬動這個想法也是個問題。

而婁小娥就是大領導設想當中一個重要的撬杆。

按照老楊同志的認知來說,這個年頭,職場上的人對於工作還是相當在乎的。

基本上不會有何雨柱這種受點委屈就辭職的想法。

但何雨柱就是如此做了,這讓老楊同志如何能接受?

楊廠長對著電話裡唯唯諾諾,“····是是是,老領導,我一定做好何雨柱同志的思想工作。

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

幹事聽著樓下的動靜,幾次想敲門提醒這個事情,可是看到緊鎖的辦公室門,想起了剛才楊廠長如同吃了蒼蠅的神色,不由就停止了打擾。

至於他自己,要是有那種下去喊停牛芳兩口子鬥毆的眼色,剛才也就不會闖進去了。

只能說,這個幹事跟老楊同志的磨合還太少,職場經驗還是欠缺了些。

樓下說是鬥毆,其實也就是老實男人的單方面毆打。

畢竟體力差距在這擺著呢,男人發起火來,大多數時候,還是對女人能形成壓制的。

也幸好,雖然邊上沒人管。

但傢俱廠的車間主任聽到了這個事,跑過來喊停了這個事。

車間主任把雙方喊停後,臉色嚴肅的問道:“什麼事倆口子不能在家解決?要到這兒來丟臉?你們倆都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老實人不好張口,畢竟這種承認自己戴帽子的話語,還是很不好意思說的。

車間主任又問了一遍,老實人躲不過,指著牛芳說道:“你問她,揹著我幹了什麼事?”

車間主任把目光投向牛芳,牛芳目光躲躲閃閃,她哪裡敢說她偷了何雨柱辦公室裡的東西,到這邊跟楊廠長換好處的事情?

而牛芳這種閃躲,看在別人眼裡就是真如謠言所說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大家都朝著老實人頭上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可憐的老實人,被大家的目光一肯定,立馬怒火又湧了上來。

老實人要衝過去再打牛芳一頓,車間主任在,哪裡能讓他打成。

車間主任直接快刀斬亂麻,對著兩人喝道:“你們有什麼事,回家去說,實在不行找所裡,找保衛科,要是再在這兒鬧,我處理你們.”

這話嚇住了老實人,但戴帽之仇,不共戴天。

老實人對著牛芳罵道:“我要跟你離婚,你滾回孃家去吧!”

這話自然就是說狠話,可是聽在這時正失落的牛芳耳裡,心中不由亂想。

~就是工作沒有了,老公不要她,那她活的什麼勁呢?

人啊,有時候就容易鑽牛角尖。

這又要說前面那句話了,就是苦難能磨練人。

與之相反的也有一句話,太順利的人生,稍遇風浪,說不定就是傾覆之災。

你要問哪句話對?誰都說不清楚。

只能說苦難少一點,人生順利一點,是每個人都想要的。

老實人說完,轉身就走。

而牛芳聽到這個,也是失魂落魄的不知道往哪裡去才好。

家,她男人不要她了。

孃家,沒有工作,哪有臉回孃家?

牛芳不由蹲地大哭起來,車間主任是男的,不好意思上去勸慰什麼。

這個時候老楊同志也正好下樓,圍觀者紛紛與之打招呼。

牛芳停止了哭泣,期盼的眼神投向老楊同志。

但老楊只是皺著眉頭,對這種不懂事的女人投來了厭惡的眼神。

倆人這番互動,在外人眼裡就是別的意思了。

老楊同志並沒有停止自己的步伐,直接就沒理睬就往外走去。

在老楊同志來說,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做通何雨柱的工作,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而牛芳,眼見這種情況,把自己現在遭遇到的一切全部算到了老楊同志頭上。

她站了起來,失魂落魄,默默的往辦公樓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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