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定了定神,伸手對著任玄指了一下雞窩方向。

任玄會意,立馬裝模作樣的蹲在了雞籠那,手電筒一照,幾隻母雞立馬“咯咯咯”驚慌了起來,正好掩飾住了何雨柱的動靜。

何雨柱緩步往夏所長那邊走去,近身低聲問道:“老夏,出什麼事了?”

夏所長還是沉重的喘氣,但手卻伸向了懷裡。

把懷裡的包裹掏了出來,遞給何雨柱,對著何雨柱低聲說道:“把這個東西交給老薑,我信錯了人,找了軋鋼廠原來的楊廠長,這個人不是太可信。

說不定就會出賣我。

····”

何雨柱被夏所長這番話說得有些懵逼,搞得他像是回到解放前,地下同志接頭一樣。

何雨柱先是定了下神,看到夏所長期盼的眼神,還是接過了包裹,然後才輕聲道:“老夏,可能你想多了。

老楊可能不會對付李主任那頭,但應該也不至於出賣你。

說白了,李主任出不出事,關他什麼事?”

何雨柱這話一出,夏所長的大喘氣都停頓了片刻。

然後才反應過來似的,苦笑道:“我特麼昏頭了~~~”

何雨柱也輕笑道:“你啊,就是神經繃的太緊了。

身體有沒有事?”

夏所長搖搖頭,藉著何雨柱的扶持,直接站了起來。

何雨柱遞過煙,夏所長就著何雨柱劃燃的火柴深吸了一口,又趕緊用手掩住了嘴巴。

沉悶的咳嗽聲在院子裡響起。

等到咳嗽完,夏所長才拍拍在何雨柱手裡的包裹說道:“不管了,反正東西先放在你這,我得防一手。

大幾十小百萬呢,說不定那些人狗急跳牆就鬧出點什麼。

反正這段時間你別打聽這個事情,要是沒事了,我就找你來拿。

要是,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不論是意外還是什麼,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東西交給老薑。

要找老薑的話,別打電話,別發電報,別託人。

我也不清楚退休的老薑會不會被他們關注到.”

何雨柱點點頭,他雖然有自己的看法,卻也不認為夏所長說錯了。

這個年頭,幾十塊錢就可以讓人挺而走險,何況像夏所長說的小百萬。

看上去好像很誇張,但其實也沒多少。

有些東西本身就是無價之寶,要知道這是四九城,辮子朝滅後,隨便從皇城裡流出一兩樣東西,在解放前的時候,價值就是以萬計。

而軋鋼廠是南鑼鼓巷最大的廠子,基本上稍微有點名氣的商家,劉海中等人都去“拜訪”過。

所以百萬,估計還是夏所長有些東西沒有查到當時的具體價格。

當然,這麼多好東西,也不能全讓李主任一個人得了去,送去了哪裡?送給了誰,這也是夏所長想查的事情。

許大茂交給何雨柱的賬本上也有幾家,但都是幾人招惹不起的人物。

所以也難怪夏所長在楊廠長那感覺不對勁,就這麼緊張,像是交代後事般的找到了何雨柱。

只能說,何雨柱太平日子過久了,沒有夏所長的這種危機感。

不過何雨柱也不由暗暗咂舌,誰也沒想到這個李主任,不聲不響的這幾年,竟然鬧了這麼大動靜。

夏所長還是保持著警惕,拒絕了何雨柱讓他進去歇歇氣的邀請。

反而又交代了何雨柱一些該注意的事情,然後又是一個翻牆,當然這回身後有人託著他了,離何家而去。

何雨柱手裡拿著包裹不停咂舌,這個時候任玄也不在雞窩面前裝模做樣了,反而是把手電筒關了,走到了何雨柱身邊。

一人一根菸,都是吞雲吐霧。

任玄抽完一根菸,對著何雨柱沉聲道:“大哥,我覺得夏所長說的對,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一些.”

何雨柱輕笑道:“我知道。

不過我覺得李主任應該沒時間關心這個了。

你沒發現,最近李主任指導的工作老是挨批評?”

任玄精於偵察,但對生產上的事卻是不甚瞭解,問道:“大哥,為什麼?”

何雨柱笑道:“都已經是輕車熟路的管理了多少年了。

李主任以前幹過外行指導內行的事情沒有?沒有。

但今年他這種事就乾的不少,估計是聽到風聲,想給自己找點錯誤,想跑了.”

任玄聞言遲疑的點頭。

其實夏所長在老楊那離開後,老楊也不是立即就把這個事放下了。

他也是坐在自家沙發上坐了許久,上百萬,至少上上百萬,這玩意誰不心動。

但現在大領導還沒回來,他自己也還沒掌權,就算想中間截胡,也沒這個能力去做什麼。

所以,老楊同志也只能坐在幽暗的房間裡不停的咂舌。

至於說提醒李主任,老楊是從來沒想過。

倒不是什麼正義感,而是老楊怕老李那邊連他一塊滅口了。

夏所長好歹還是個在職所里人員,他老楊算什麼?在軋鋼廠連個正式編制都沒有。

夏所長提心掉膽了好幾天,見李主任那邊沒動作,也不由咂舌了起來。

不過夏所長這個咂舌,也不好說是自嘲還是慶幸。

畢竟要是解放前,他辦事要留下這麼大的漏洞,說不定早就光榮了。

夏所長並沒有停止他進行的事情。

而同時間,老楊跟何雨柱這邊,也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李主任。

老楊為什麼不清楚,何雨柱是因為知道李主任要跑,而到時候他那個岳父也不再保護他,所以想著能不能黑吃黑一把。

也省得李主任得了這筆財富,跑去外地見識過花天酒地,又重新跑回四九城搞電器那種事。

李主任已經是很小心了,這兩年他辦的事也不算差。

在廠裡再沒針對過別人,還提前把老楊提了上來,算是跟老楊修好。

但他沒想到,財帛動人心,就因為一筆錢,好幾股勢力盯上了他。

只能說,是非恩怨,自有相報之時。

一個方向不行,夏所長又換了一個方向,想跟著李主任試試能不能找到他藏東西的地方。

反正他已經辦了個病假,有的是大把時間。

跟了個把星期,卻是發現這段時間的李主任變乖了,除了上班。

其他時間要麼去他岳父那,要麼就是回家。

這把老夏搞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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