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給夏所長的兩個線索,一成一敗。

成功的是許大茂給何雨柱那個帳本,那些古董都是各家的命根子,夏所長上門讓那些人做個證,寫下那些東西是什麼年頭的,什麼時候入的手,當時花多大代價才把那些東西買回來的。

那些人,都是曾經南鑼鼓巷的生意人,已經是沒什麼可失去的了。

面對夏所長,也都是熟人,知道夏所長不是那種瞎折騰的主,自然實話實說,沒什麼可隱瞞的。

所以這一條線,夏所長調查的很輕鬆,除了一兩家已經沒有人,調查不到準確情況之外,其他人都是有啥說啥。

基本上如果是祖傳的,夏所長就放在了一邊,因為那個不好估價。

但也有許多古董,是那些人家解放前某個偶爾機會別人抵債,或者附庸風雅收回來的,光那個群體的古董就是大幾萬。

這個大幾萬是當時收的價格計算,現在值多少錢就是另說。

但古董不好估價,黃魚卻是有準確價格。

這上面雖然賬本上沒有明確記錄,但據夏所長的走訪來看,那些被沒收的黃魚就是大幾十萬,這個是按每克八元的官方收購價論。

但實際上,這幾年黃魚都是有價無市,在鴿子市基本上是官方收購價的兩倍到三倍(此處藉助網路資料,71黃金收購價240元一兩,一兩31點多克。

到79就是七八百塊一兩了。

以夏所長的估計,這些黃魚應該是大部分都沒有了。

具體情況他還得請朋友幫忙查一下。

但夏所長了解人性,連古董都有以假換真,何況黃魚這種東西。

只以這一點,如果李主任沒他那個岳父的話,夏所長已經可以送他進去吃花生米了。

但夏所長的目的也不在李主任,而是跟李主任一起的那些人,想拿這點事情撬開李主任的嘴巴,也是難辦。

畢竟那些被傷害的人,也不清楚這些東西到底是全歸了李主任,還是被下面那些人給私吞了。

第二條線,自然是查劉海中的下落。

結果卻是查了很多地方,都沒查到劉海中到底去了哪裡,是死是活。

以夏所長的敏感性,自然清楚,這個劉海中身上肯定有大問題,不然不會如此把他隱藏。

夏所長為了這個,還特意去了某個小城,找了劉光齊談了一下。

但劉光齊也是職場中人,雖然混的不行,但職場裡的各種混亂他都知道一些。

劉光齊倒是沒一口拒絕夏所長的請求,也沒說自己手裡有什麼東西。

而是央求夏所長把他調回四九城,級別上還得給他提一提。

雖然要求不算高,但以現在夏所長的能力,是沒辦法做到的。

如此,夏所長搞來搞去,勢單力薄,卻是一件重要的事都沒查出來。

這個時候的夏所長真心有些絕望,他不知道自己該找誰,也不清楚到哪去借力來查這個事情。

走投無路的夏所長犯了他這輩子最大的一個錯誤,他找上了楊廠長。

在夏所長認為,楊廠長從當年至今,被李主任折騰了近十年,應該是最恨李主任的一個。

所以楊廠長應該是他天然的同盟者。

楊廠長也是義憤填膺,說的跟李主任彷彿不共戴天之仇。

只是當夏所長問楊廠長能不能提供一些幫助的時候,楊廠長卻是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其他。

這番表態,讓夏所長的心不由沉到了底。

夏所長多少年的老偵查員,像楊廠長這種情況,夏所長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回。

夏所長知道自己來錯了,他以為楊廠長跟李主任那頭多大仇恨,可看楊廠長這番做作,兩邊分明就已經達成了和解。

夏所長知道他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候了,於是夏所長就一直在楊廠長家消磨著時間,磨到晚上八點多,磨到楊廠長不可能出去跟人溝通了。

夏所長這才告別而出,又在楊廠長家門口蹲守了個把小時,眼見楊廠長家沒動靜,這才快速的往何雨柱家跑去。

真正是跑著去的,夏所長身體本來就不行了,但還是喘著粗氣,手頂著胸口,一口氣跑到了何雨柱家院外後院圍牆處。

一個起身,翻牆,第一次沒翻進。

然後又是一次,伸手扒著低矮處的圍牆,終於翻進了院子。

夏所長只覺得渾身都疼,心跳加速,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夏所長也顧不得形象,就直接癱坐在地上,背靠圍牆,院子裡何家養下的雞也被這動靜驚的慌亂喧鬧了起來。

這時只見何家,任家兩家子都不約而同的亮起了燈。

何家屋裡有女聲說道:“當家的,你起來看看去。

是不是雞窩裡進了老鼠了?”

先出來的不是何雨柱,而是任玄。

提著手電筒就是直接照向了夏所長,夏所長知道何家的家事,也認識任玄,直接對著任玄打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任玄也不愧是戰場上下來的,一看夏所長的手勢,就收住了步伐。

擋住了後面雨水的視線,對著身後說道:“媳婦,沒事,院子裡沒動靜,估計是老鼠,你去看看孩子.”

“哦!”身後傳來雨水懵懂的回答。

夏所長本來想靜悄悄來,他也沒想到何家的幾隻雞成了他最大的破綻。

也幸好任玄夠冷靜,這才沒造成大動靜。

夏所長倒不是不相信雨水或是於莉,他只是怕動靜大了,會被前院鄰居聽去。

搞不好就會影響到何家。

何雨柱反應稍微遲鈍了些,等到任玄透過手電筒確認了夏所長身份,才披著衣服開啟門。

估計眼睛都沒完全睜開,就對站在院子裡的任玄問道:“妹夫,什麼動靜啊?”

任玄手電筒掃向雞籠,邊往何雨柱身邊走,邊鎮定的笑道:“估計是老鼠.”

等走到何雨柱身邊,才扯著何雨柱衣服,把手電筒掃向了夏所長那邊。

何雨柱的眼睛不由也睜大了,見到的還是夏所長那個噤聲的手勢,於是也順著任玄話語說道:“哦,媳婦,沒事了,你們睡吧。

我跟任玄檢查一下雞窩.”

說實話,安穩日子過久了,何雨柱也是相當緊張,他不知道夏所長今天玩的是哪出,但知道夏所長這個時間,這個方式來,肯定是出事了。

一時之間,何雨柱的小腿都不由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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