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細節就說明了一切,劉海中待他那些徒弟可不錯。

但自從劉家出事到現在劉廣福跟他老孃出去,那幫徒弟一個都沒過去看過。

而以劉海中的為人,想著給自家老大留點什麼,也只會留到徒弟那裡了。

劉光天想到了這一點,但劉光天想不到的是劉海中把那些東西,到底留在了哪個徒弟手裡?或者說哪幾個徒弟手裡。

這方面劉光天還真不清楚。

平時劉海中回家,劉光天也不敢問這些事啊。

劉光天估計他老孃也不清楚這個,不然也不會想著跟自己哭訴了。

劉光天想法挺好,他也知道農場裡對那些讀書人好像挺客氣的。

這是因為何雨柱跟錢大爺都跟錢中達打了招呼,何雨柱打招呼很正常,畢竟好幾個就是何雨柱安排進去的。

但錢大爺特意為這個事跟錢中達打招呼,還是讓錢中達挺驚訝的。

錢中達當時為這個事還特意問了一句,就是是不是錢大爺認識誰。

卻沒料錢大爺直接搖頭,說一個都不認識。

錢中達忍不住奇怪問道:“爹,那為啥?”

錢大爺沉默半晌,這才沉聲說道:“你以為你爹我當年大字不識,能給你取這種名字?教書先生取的。

我當年怎麼參加隊伍的?不就是有讀書人給咱們這些莊稼漢講道理嘛!

人家講了道理,咱們才懂得只有把小日本打跑,咱們才不會亡國。

聽了人家講的道理,咱們才知道,只有把光頭黨這種剝削老百姓的人消滅,咱們才有好日子過。

中達,你當年不也這樣過來的麼?不然你怎麼會懂這些道理?

如今,咱們勝利了。

咱也分不清好壞,咱只知道,讀書人比咱們有用.”

錢中達一開始還反駁了幾句,意思就是讀書人也不全都好人,壞起來比平常人壞的多,

但錢大爺說道:“分辨好壞是上面的事情,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流行.”

錢中達還想著解釋幾句,但錢大爺直接拿柺杖跟他講道理。

如此沒奈何,本就不愛折騰的錢中達,乾脆直接躺平了。

反正只要每天的生產任務那幫人能完成,錢中達就對其他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讀書人之間,寫信收信報個平安很正常,他們只是接受教育,並沒有進去,最多就是檢查一下。

所以說劉光天瞄準這些人也沒錯。

但劉光天忘了一點,他不認識那些人,但人家可知道他,知道劉家父子乾的那些噁心人的事。

這是讀書人不慣動手,不願意答理他,不然就算劉光天裝傻子,在裡面也沒什麼好日子過。

結果劉光天還找那些人換郵票,那些人不報告錢中達才真有鬼了。

錢中達也不清楚劉光天換了郵票,又靠什麼辦法寄出去。

但錢中達也不願意惹麻煩,乾脆搜了一下,把劉光天好不容易藏匿的信紙信封等東西全部搜刮了出來。

而且錢中達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就是不揭露劉光天裝傻的事情。

反正三天兩頭折騰劉光天一頓,還把劉光天的見家屬這些事給停了,搞得劉光天是欲哭無淚。

劉光天是真想哭啊!

他早先不想把事情告訴他老孃,怕他老孃偏袒劉光福,領著劉光福把那些東西要走。

就想著把信寫好,起伏他老孃不識字,到時想個什麼理由讓他老孃給他寄出去。

這段時間,這邊偷根鉛筆,那邊偷個信封,再撿幾張草紙,就缺張郵票了,誰也沒想到竟然被搜了。

要說劉光天換郵票,也是沒辦法的事。

郵票畢竟只是小小的一張,又是值錢的玩意。

所以誰都是小心收藏,就怕掉了。

信封信紙還好偷,郵票是真偷不到。

如此沒辦法,劉光天才會想著跟人換一下。

劉光天到現在,也懷疑是不是自己暴露了。

但看錢中達也不像發現了自己。

按照劉光天的想法,如果他換成錢中達的位置,發現下面有人裝傻,肯定是要想著報給李主任。

功勞啊!誰不想要?

要是錢中達有上進心的時候,那肯定是要報告的。

但錢中達自從在保衛科受了打擊之後,也不是全然沒有了進取心,但總歸對爾虞我詐的那些事,沒有了太大的興趣。

其實這個都不是最主要的,職場起伏,要看什麼評語。

要只是態度不行,或者說別的不行,那麼還有彌補的機會。

但錢中達那個是業務能力不行,那基本上就給他的職場生涯,做了了結了。

這方面很多人搞錯了,都以為態度重於能力。

其實恰恰相反,這兩者誰輕誰重要看什麼時候。

就以企業而言,當一個企業上升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能力重要。

哪怕老闆知道手下某些人吃裡扒外,也會選擇性的包容,只要那些人有利於企業的發展。

但要是企業進入平穩期,到了守江山的時候,那麼就變成了態度與忠誠重於一切了。

能力到了這個階段,反而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所以當錢中達明白這個道理以後,就再也不想著再去折騰什麼事了。

按照錢老頭的話說,就是錢中達上限也就在這了。

與其再折騰,不如結好人緣,給他兒子鋪好路。

錢中達在幾次重要轉折點上,都沒聽他老子的。

但這次,他卻覺得他老子說的沒錯。

所以錢中達對現在農場的這些事,基本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劉光天原本也是如此,要不是何雨柱特意關照,他都不會阻礙劉光天寫信那些事。

但事情走到這裡,錢中達則不可能半途而廢。

於是搞啊搞啊,直接就把劉光天想出來一系列自救的辦法搞廢了。

這個真的只是意外。

人的心思,很難描述。

就像劉光天這個,他本來只要跟他媽提一下,讓劉光齊出手救他們一下。

可是劉光天卻想著那些不能確定的,劉海中可能藏起來的那些東西,不肯跟他老孃,不肯跟劉光福分享,這才搞成他今天就算想搞事,所有渠道都被別人封死了。

只能說,劉光天智商有,卻是用錯了地方。

何雨柱打了個招呼,就沒關心這個事。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也算是軋鋼廠的大人物了,能跟一把手李主任扳手腕,能讓副主任許大茂給他跑腿,怎麼還能關心劉光天這種小人物?

何雨柱現在在搞的還是傢俱廠的那些雜七八拉的事情,也就是小團體,以及親親相隱這些事。

其實這個事情,從何雨柱整頓傢俱廠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放鬆過。

何雨柱清楚的知道,像這種親戚成群幹事業的做法就是一把雙刃劍。

好處就是大家都回報團取暖,就算有少數人想著出賣他換取富貴,但絕大部分的職工都會想著守住眼前的利益。

而何雨柱知道的事,這種關係網,只能說抓一時好一時,永遠不可能幹乾淨淨。

而且這種關係網就想是藍墨水滴入水杯,隨著時間的延續,總歸有一天會變色的。

但何雨柱希望這個時候來的晚一點,至少能讓他在軋鋼廠混完這幾年。

所以何雨柱對待那種報團糊弄,以及親親相隱的事,一直是零容忍。

每次發現這種事,都會把全廠職工召集著探討一下,就是問問大家。

某一家人要砸大家的飯碗,該怎麼辦?

看過四合院的朋友,應該看出了何雨柱用的辦法。

其實也就是易中海道德綁架那一套,也就是拿大家整體的利益來逼迫某一個個人,或者某一個小集體,自認吃虧倒黴這個事。

所不同的是,何雨柱在前面已經把所有可能犯的錯,只要他能想的到的,全部已經跟大傢伙提前說過了。

就像才過年,一個木匠,才剛出徒的,卻是想著在廠裡帶點材料去,打個小板凳啥的。

其實這個事,基本上所有集體企業都有。

大家都是默不吱聲,只有那一個木匠,卻是把他要做的事,在廠裡吹噓了出來。

這種想法可能有些奇葩,但的確是受何雨柱的影響。

也就是何雨柱發明了那麼多,他現在所有的一切,在外人看來都是他搞發明換來的。

那個木工估計也有著這個想法,就是努力努力,也搞個什麼發明,然後也順著何雨柱前進的道路走下去。

但關鍵是何雨柱是光畫圖,並不摻和那些事。

而那個木匠,卻是想著先帶點材料回家,私下搞出來,然後再透過口口相傳,讓大家知道他的能耐。

最後自然是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了。

看上去好像很蠢的辦法,但好像現在,以及後世的職場裡,都沒缺過這樣的蠢人。

那種拿著公家的資源給自己謀福利的,然後還口口聲聲說為了事業的人,從來沒有少過。

這個人,還是臨時工,本來準備開年後轉正。

按理來說可以直接開除或者說勸退。

事情的爭議點,也就是在這個地方。

何雨柱的想法是開掉,許大茂卻是想著保一手。

傢俱廠的一二把手就在大家面前演起了默契戲。

何雨柱面色嚴肅,緩緩站起身來說道:“我聽說那個工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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