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只要想到改開後,婁小娥會領著何曉拿著一張港島承認的結婚紙來何家說她是原配,何雨柱就恨的牙癢癢。

到時候家裡該怎樣的雞飛狗跳?

當然這是何雨柱不清楚婁小娥是為了何曉著想的情況下,要是何雨柱知道,說不定何雨柱得託人問問婁小娥,要不要他親自去港島一趟。

與大多數人相同,何雨柱也喜歡何曉那個講禮貌重感情的孩子。

何雨柱上輩子是個屌絲,這輩子也沒經歷過什麼大場面,自然不清楚豪門的那些事情。

所以他能想到婁小娥會辦那個事,卻不能想透婁小娥辦這個事是為了什麼。

何雨柱目前為止,畢竟還只是個小人物,他的層次限制了他的視野。

所以何雨柱能想到的就是婁小娥辦那個事,就是為了給她父母一個交待,不想再談物件云云。

至於其他的事情,何雨柱還真想不起來。

當然,這些都是小心思,至少何雨柱想把冉秋葉一家送出去這個事是真的。

而讓婁小娥在港島給冉秋葉找個工作,給她安穩的生活,這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至於出去說什麼,不說什麼。

這個又只能說是夏所長的視線限制了。

也就是夏所長在這個位置,才會想著這邊這麼委屈冉家,冉家出去一說,外面就炸了。

事實上,在外面說我們壞話的不知道有多少。

別說冉家怎麼想的,就算她們說,那也造不起什麼風浪。

畢竟冉家也不過是小人物。

再說從一開始,冉家就被何雨柱保護了起來。

雖然不自由,但那些太暗黑的事情卻是從來沒經歷過。

如果這樣冉家三口還是有什麼抱怨,只能證明她們心裡本來就有著這樣那樣的怒火。

其實以何雨柱的能力,要真想送,也能送的出去。

但這種事有沒有後續麻煩都是說不清的事情,現在有夏所長這個高個的,何雨柱自然要把趁機提要求。

兩人又是一番辯駁,夏所長一直說著他們的困難。

何雨柱也一直說著沒點實際表示,他沒辦法勸說冉家。

別勸說不成,反而把冉家驚動了,從什麼渠道透出去什麼不好的訊息,反而把這個事給搞差了。

這個事就僵在了這裡,夏所長表示要回去請示一下,何雨柱是無所謂。

反正就在夏所長退步那一刻起,就是倆人之間的默契度配合了。

不然以夏所長的老練,他怎麼會跟何雨柱透露出這麼多的內容?

何雨柱笑眯眯的送走了夏所長,心情激動的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他知道這種默契應對,再有個兩三個來回,夏所長這邊就會退讓。

其實就是夏所長也想為了路寬把冉家送出去,但身在其位,他必然要為了自身裝模作樣一番。

不然萬一真出點什麼意外,夏所長就是那個頂鍋的。

世界上的很多事,看上去其蠢無比,其實都是套路。

比如說後世的老大老二打架,不過是老大跟另一個老大對老二或者邊上的老三老四的一場戲耍。

最後老大借打架練了手腳,而另一個老大也借這場大家把愛看熱鬧的人全部吸引了過去。

倒黴的只能是老二以及周邊而已。

又扯皮了個把月,春暖花開時,冉家三口被夏所長送上了去港島的輪船。

何雨柱並沒有去送,但卻在冉家離去前一個禮拜,或單人,或者陪同別人在入夜後連續的去農場拜訪了冉家。

目送冉家上車遠去,何雨柱站在農場大門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一個月的來回拉扯,雖然都清楚怎麼回事,但也是折磨心神的一件事情。

錢中達走過來問道:“柱子,事結束了?”

何雨柱打了根菸笑道:“這下算是替你送走了一個大麻煩,你得請我喝酒.”

“滾蛋,”錢中達錘了何雨柱胸口一下,然後笑著說道:“你這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啊!這三口是誰給我送來的?”

倆人本來就是說笑,何雨柱假裝一拍腦袋說道:“忘了忘了,今天去我那,我請您們爺倆好好喝一個.”

錢中達咋咋舌說道:“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

說句實話,我現在是日夜守在這裡,就怕出事。

那些人…”

錢中達往農場方向一指說道:“那些人,隨便哪一個出問題,我心裡都是過不去.”

錢中達說的是那些讀書人,何雨柱也沉默的點點頭。

倆人俱都沉默了一會。

錢中達像是想起什麼好玩的事隨口說道:“柱子,跟你說個稀奇事,我發現你家老院子那個劉光天有問題.”

何雨柱詫異道:“怎麼回事?”

錢中達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可能是裝.”

何雨柱與錢中達對視一眼,又都轉過了頭去笑道:“管他呢,只要不傷害別人,那都不關我倆事情.”

錢中達聞言點頭笑道:“就是這個理,不然我也早就報上去了.”

何雨柱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怎麼發現的?”

錢中達聽到這個,笑眯眯的說道:“我聽說他在用山芋換郵票。

這個情願餓肚子也想著換那些東西,這是傻子能做出來的?”

何雨柱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估計沒什麼戲,除非劉海中給他留下了什麼可以翻身的東西.”

說到這兒,何雨柱突然神色一震說道:“不對,劉家老大劉光齊.”

錢中達對劉光齊不怎麼熟,不由好奇問道:“劉家老大?那個跟媳婦跑掉的?”

何雨柱拍著腦袋說道:“大意了啊!劉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劉光齊一次沒回來過,這裡面本來就該有問題的.”

錢中達見何雨柱越說越激動,不由好奇的問道:“柱子,這裡面有你什麼事?”

“呃?”何雨柱被錢中達問住了,然後訕訕笑道:“我這不是看熱鬧麼。

就像看別人下棋一樣,少算了一步,那肯定要懊悔一下。

行了,哪天有空喝酒。

那個劉光天啊,我估計他就是寫信給他哥,讓劉光齊救他呢。

想個辦法把這個事破壞了,不然劉光齊要這個時候動了,就看不到好戲了.”

何雨柱說到破壞劉光天的事時,一點內疚感都沒有。

許大茂這些人都把劉家手上沾的血全部算在了劉海中頭上,包括何雨柱一開始也是如此認為。

畢竟那個時候是劉海中出頭鬧騰的,而劉光天兄弟倆是跟在劉海中身後辦事。

但時間一長,總有當時的旁觀者把詳情透露出來。

據說,劉海中下手還算有數,至少不會把人往死裡折騰。

劉光福自小慫,也只敢跟著後面喊叫兩聲。

劉家手最狠的就是這個裝傻的劉光天了,那真是隻要上了他手的人,就很少不見血的。

但最後劉海中倒臺,劉海中把一切事情全部承擔了下來,所以這個真相就被埋沒了。

劉光福斷了腿,劉光天嚇傻了,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卻沒想到劉光天這小子,幹正事不行,幹這種事一點不用學。

竟然還會裝傻?何雨柱摸摸下巴,覺得這個事倒是有趣了起來。

錢中達聞言抓抓自己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劉光齊現在動跟晚一點動有什麼區別。

錢中達自然想不明白,他又不知道風浪什麼時候結束。

不過被錢中達提醒的何雨柱,卻是大概想明白了這個事情。

估計是劉海中有什麼東西交給了劉光齊,要麼就是如許大茂一樣的賬本,或者是李主任他們的證據。

這個誰都說不清楚,而劉海中在出事時,沒把這個東西拿出來,這也是個疑雲。

何雨柱想了半天,也想不清楚這個事裡面,到底是劉海中不讓劉光齊動?還是劉光齊慫了不敢動?而劉光天又從哪知道了這個事情?

何雨柱剛才是想著要不要把賬本交給劉光齊助攻一下。

只是細想一下,現在還不知道劉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這個時候煩這個事還是太早。

其實何雨柱還是想多了,劉光天想寫信的原因,的確是想著讓劉光齊想辦法救他。

別人不清楚,他可記得清清楚楚,他老子劉海中私藏的那些東西,並沒有全部被搜出來。

本來劉光天也沒想到他大哥那裡的。

上次放人,他老孃弟弟回到了院子,卻是沒有了房子。

自然就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家出息的老大,寫信跟劉光齊抱怨。

卻沒想劉光齊只是寄了二十塊錢回來,推脫工作忙不肯回來。

劉海中媳婦來看望兒子的時候,當訴苦般抱著“傻兒子”哭了一場,抱怨最多的就是老大不講良心。

這番抱怨,可算是讓劉光天把所有的事全部想通了。

他爹劉海中最愛誰?他大哥劉光齊。

那麼他爹也只會把那些東西或者託人送去,或者藏在了誰那,總歸肯定是留給了他大哥。

這個讓劉光天的心理相當不平衡,衝鋒陷陣是他跟劉光福,倒黴的也是他跟劉光福。

結果他大哥劉光齊什麼都沒做,就享受了最大的福利。

所以說,何雨柱還是把劉家兄弟想的太人性化了。

何雨柱想的是劉光齊在臥薪嚐膽。

而劉光天卻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劉光齊不願回家惹這攤麻煩,還有就是獨吞劉海中留下來的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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