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並不止何雨柱這邊幾個朋友。

事實上,要在風雨之前,何雨柱能不能算冉秋葉的朋友之例,還是個存疑的事情。

冉秋葉她有著自己的朋友圈,她那些朋友,跟她有著差不多的出身。

也就是父母都是歸國華僑,然後從小衣食無慮那種。

應該說冉秋葉的思想還是比較正的,不然也不可能崇拜路寬這樣的英雄,也不可能跟於莉這種不認識幾個字的家庭婦女成為朋友。

但朋友圈是個很奇怪的玩意。

這玩意的奇怪之處在於,好像天天掛在嘴邊的那些人,並不會對誰的人生起什麼積極作用。

這就像後世某些人在手機上炫耀某種生活是一樣的。

比如說,某條文案說~今天我跟某某某又來到了某處,還是熟悉的什麼什麼事,還是溫馨的平常。

那麼可以肯定,這一定是某某某的平常,而不是發文案者的平常。

真是生活的平常,又怎麼會想著發朋友圈展示呢?

這個引用在這個年頭,也是如此。

像許大茂就會經常在酒多了以後,跟軋鋼廠以外的朋友吹噓~他院子裡有個朋友何雨柱,當年怎麼怎麼,現在又是怎麼樣了。

這就是現在大部份人所謂的朋友圈,

而這樣的朋友圈,冉秋葉也有。

不過不同的是,冉秋葉是她閨蜜口中的那個朋友。

並且那個閨蜜著重說的就是冉秋葉未婚,卻天天為了一個男人,以未亡人自居。

這在冉秋葉那個閨蜜來說,可能是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

但在某些人來說,冉秋葉這個事,就是弄虛作假,這才造成了冉秋葉居住地所在區有一幫人直接把她抓了起來。

當然自然有另一幫人又保著她,不然以許大茂那時的動作,還真說不準能不能把冉秋葉“偷”過來。

這玩意,誰也說不準冉秋葉那個閨蜜是故意還是無意。

只能說這個年頭,什麼都有可能。

冉秋葉最後還是沒寫信,只是對何雨柱感謝了一下,便失魂落魄的走了。

何雨柱對此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已經聽錢中達說了,最近一個年輕女人,好幾次來探望冉秋葉一家。

因為冉秋葉是何雨柱重點讓關照的人,都被錢中達這邊擋了回去。

東西可以轉交,但人不可以見。

估計就是如此,冉秋葉才能得知她老師要過大壽的事情。

其實這個還是冉秋葉單純了,這個年頭,一個文人子女又不在身邊,又怎麼會想著給自己辦什麼大壽?

何雨柱對此也很無奈,他雖然想保護這個單純的女子,但他的能力就這麼大,只能在軋鋼廠裡稍微幫襯一下。

出了軋鋼廠,不是說不能辦,但肯定要費事很多。

要是那個姜隊長還在四九城,何雨柱還能讓對方去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現在姜隊長已經去休養去了,如今四九城只剩下夏所長。

何雨柱不想去找這個人,感覺膈應。

何雨柱沒找夏所長,夏所長卻是在年後找上了何雨柱,跟他通知了冉秋葉那個事的後續。

何雨柱聽了夏所長調查的那些,有些暈乎,直接對著已經小老頭的夏所長說道:“這些事你跟我說幹嘛?直接去跟冉秋葉說啊!”

夏所長並沒有太介意何雨柱的情緒,而是坦率的笑道:“這個不是你一直守護冉秋葉一家麼?什麼事都要知會你一下的.”

何雨柱無能狂怒的說道:“那你讓我幹嘛?我能幹嘛?我去跟冉秋葉說,雖然你倒黴了,但你叔叔那頭,你還是要給我們說好話?這個事,能這麼辦?”

夏所長臉色也有點臭,但還是安慰何雨柱說道:“冉家三口的問題,過不了多久就會解決。

反正柱子你先安撫一下冉秋葉,至少這段時間別讓她對外面寫信。

她那個朋友的父母,已經證明是那邊的人。

就是為了破壞這次商業合作的.”

何雨柱愁的直咋舌,怎麼他這樣一個小人物,盡碰上這種破事啊!

事情說白了很簡單,也就是冉秋葉在阿麥瑞卡的家人,在某個行業算是大拿。

這會阿麥瑞卡主動跟四九城這邊修好,四九城就想著就我們缺失的某些東西,跟那邊開口購買。

現在屬於說阿麥瑞卡官方那邊已經放了綠燈,但那個冉秋葉的長輩,在那個行業是有發言權的一個大佬。

卻是詢問冉家在四九城過的如何,說是聯絡已經斷了好久。

讓冉秋葉家裡給那邊寫封信。

而冉秋葉那個閨蜜,這段時候在忙碌的事情,就是想搞壞冉秋葉的情緒,讓冉秋葉不寫,或者在信裡暗示一些壞話。

當然有搞破壞的,就有守護的。

而現在守護的人就是夏所長。

何雨柱怒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把冉家送出去。

讓人家跟親人團聚,冉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不會瞎說.”

夏所長雙手一攤說道:“唉,我哪有那種能力?柱子,你一直在廠裡不知道外面現在什麼情況。

就是我查這個事,都是老領導以私人關係拜託我查的。

查出了實據,我也不敢往上據實報告。

不然以那幫管老爺的作派,就是一了百了.”

夏所長說到這個,還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夏所長又說道:“我要是那樣幹了,以後怎麼去見小路?”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個事這麼複雜,也就是這個事,並不是查出來真相那麼簡單。

還有另一派人在之前對冉家的處理方法,如果現在證明冉家沒事,那麼就說明那些人以前做錯了。

這個在職場上面,肯定是不划算的。

而現在夏所長上面的那些人就是那幫人其中之一,所以夏所長現在連報告都是不敢。

就怕好心辦了壞事。

何雨柱撓著頭苦笑道:“我的夏大所長哎,我特麼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上次坑我不算,現在又讓我給你擦屁股.”

夏所長也是一臉苦澀,卻是眼神堅定的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我們需要冉家的幫助.”

何雨柱自然理解,夏所長說的我們,自然不是夏所長跟他何雨柱。

而是範圍放大再放大。

其實何雨柱到現在沒送客,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這個忙他肯定想幫,在何雨柱來說,其實他很佩服夏所長這樣的人,至少這樣的人純粹。

讓何雨柱太接近這樣的人,何雨柱肯定不願意,容易被坑。

但讓何雨柱在力所能及之下,幫這種只是純粹的人一個忙…或者不是幫夏所長個人,而是大家的事。

何雨柱也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其實這時的何雨柱也有點想通了原劇裡的一個事情,或許原劇裡冉秋葉並不是沒了,而是被她那個閨蜜想辦法救走了。

何雨柱現在真有點迷惑了,不是說這就是個家長裡短,道德綁架為主的四合院嘛?

怎麼邊枝末節還有這麼多大事?

何雨柱收起了怒火,反而誠懇的問道:“夏所長,我只問你一個事。

如果我能幫你勸說住冉家,冉家能得到什麼?能不能送他們出去?這個不止是我問的,我也是代老路問的.”

何雨柱終於開始將軍,幫是肯定要幫的,夏所長的面子不值錢,但他們做的這個事卻很值得膜拜。

但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對熟人心軟。

自從於家那個事情以後,現在何雨柱對於熟人又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也就是何雨柱不信夏所長像現在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慘。

真要這麼慘,夏所長在哪得到的訊息?又是從哪查出來冉秋葉那個閨蜜有問題的?

當何雨柱不講人情,他發現很多事情,都是一眼可以看透。

夏所長聽到何雨柱這個話,臉上也不由浮現出了尷尬。

就跟何雨柱想的那樣,這個事肯定不是他一個人能辦下來的。

他身後那些人只是不願意跟處理冉父冉母的那些人起衝突,所以才想著私了。

這在職場上來說,是比較搞笑的事情。

但冉秋葉父母要是沒事,那跟冉家一樣的其他人呢?這個肯定不是單個家庭的問題。

何雨柱也不去想那些大事,沒想著證明冉家的清白。

何雨柱只是提出讓夏所長送冉家走,並且還借用了路寬的名義,這就把夏所長架到火上了。

具體來說,就是冉家的事情不大,但如果突然失蹤那問題卻是很大。

誰也不敢保證冉家出去後,會引發什麼後果。

夏所長訕訕說道:“柱子,你要知道,如果冉家出去了亂說話的話,這個結果我們誰都承擔不起.”

何雨柱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他笑道:“那如果咱們把冉家送出去,又找人監管他們呢?”

夏所長連連搖頭說道:“我們沒那個能力.”

“我有,怎麼樣?港島,這個別說你們不知道吧?”何雨柱笑得如偷雞成功的狐狸。

夏所長呆滯了,他遲疑的說道:“你是說婁家?”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我是說婁小娥.”

倆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夏所長說的是把這個事拜託給婁家,而何雨柱只能擔保婁小娥。

這夫妻倆,屬於互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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