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婁小娥而言,她也是沒辦法的事。

她們的兒子何曉,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

前幾年,幼兒園還無所謂,只要有錢就可以上最好的私立學校。

但現在,以婁曉娥的家世,肯定是要送何曉去貴族學校就讀。

這要搞個私生子或者說沒有父親的出身,對何曉在港島上流社會的社交是不利的。

不用懷疑上流人士對於身份認同這點的選擇,這個應該說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平常人家,自家小孩交朋友了,也會問問對方父母是做什麼的。

就像何雨柱跟何大清夫婦,從蛋蛋小時候就不讓他跟棒梗玩一樣。

當父母的可能會看錯,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

很多人可能會以簡單的家世評定這種歧視,其實這不完全正確。

而是一個人不論從事什麼工作,什麼收入,如果那個人能在同行當中好評比差評多,那麼大抵這個人是成功的。

如果成年人連自己都做不好,那又怎麼能相信他能教好子女。

這才是所謂的身份認同,也就是優秀者為子女選擇朋友時,也會考慮對方的父母是不是也是那個行業的優秀者。

而單親或者說私生子,在這個方面肯定是存疑的。

上輩子婁小娥肯再嫁,一部分是為了婁家的東山再起,也就是被婁家當成了籌碼。

一部分也就是為了兒子何曉的出身,找個可以說的過去的明處。

但現在婁小娥算是一方巨頭,讓她再便拉一個人結婚,一方面她自己心理過不去。

另一方面也擔心萬一別人抱著分家產的想法來的,不好料理。

身處婁小娥這個層次,有些事能做,有些事能不沾就一定不能沾。

所以才會問何雨柱要照片生辰八字什麼的。

當然,以婁小娥現在的關係,就算不透過何雨柱,想私下呼叫何雨柱這些東西,也是能做到的。

但婁小娥就是想通知何雨柱一下,這樣將來也有個說法。

不然等將來回去了,以何雨柱的性子,說不定還真會賴皮。

當然,想得暗黑一些的話,就是給渣男何雨柱找點事做做。

婁小娥自從知道何雨柱跟她是一樣的人以後,一方面是夢裡的執念,讓她想要乖巧的何曉。

另一方面,婁小娥也清楚的知道,何雨柱不是傻柱,他不會乖乖的停留在原地等著她去拯救。

很可能這輩子最瞭解何雨柱的並不是於莉,而是婁小娥。

她以夢中作為依據判斷何雨柱就是個怕事的人。

因為怕事,所以才想著把何大清留了下來,

因為怕事,所以一開始才不願意答理她婁小娥。

如果何雨柱是傻柱,婁小娥也不用那麼煩了,當初完全可以把他一起帶去港島。

她為了兒子何曉要身份,徐慧真也就順便辦一下了。

反正就是個形式問題,也不分誰大誰小。

當然在她們各自的心裡,還是有個大小的。

其實婁小娥對何雨柱那個男人,還是蠻感激的。

要不是當初他搞出那個套筒扳手,婁家就不會在港島搞代理。

那就算婁小娥做夢做的再清楚,想要脫離婁家,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都說蝴蝶效應,婁小娥認為這個真的存在。

如果她當初不來港島,她就不會按著何雨柱的想法,在港島採購那些肉食米麵跟李主任拉關係,也就不會認識阿麥瑞卡傻叉同志,自然也就接觸不到歷史大事之中了。

像是去年整整一年,四九城的某些人跟阿麥瑞卡的某些人,透過她的關係,在婁小娥為何曉買的別墅裡,談判了幾十次。

最後才決定了一位愛吃炸醬麵的阿麥瑞卡大人物私人身份訪問(19碗啊?個人覺得不太可能,要是一個團隊就正常了。

)。

這也是明明這種時候,知道何雨柱跟婁小娥關係的人也很多,卻沒人在這個事上做文章。

這種事怎麼說呢?

只能說婁小娥在不經意間又為何雨柱添了一道護身符。

古人說,救命之恩,該啥來的?

以身相許嘛!

所以說這些事都是糊塗賬,就是本來是該何雨柱的事,終究還是因為一些事,落到了何雨柱的頭上。

何雨柱還想著改開後,去港島偶遇一下青霞曼玉的想法,這下是又添一層阻力。

世界上的事就是那麼巧,何雨柱也不清楚婁小娥會摻和到那麼大的事情當中。

只能說一切都是湊巧,湊巧那位炸醬麵先生想跟四九城修好,更湊巧的是那位阿麥瑞卡傻叉先生的家族是炸醬麵先生的金主。

而傻叉先生又藉助婁小娥的幫忙,成了他那個家族多少順位的繼承人。

傻叉先生自從那以後,一直把婁小娥同志視為他的幸運女神。

對的,一切都是那麼湊巧。

而這一切,何雨柱不知道,甚至李主任岳父這樣的級別也不知道。

不然說不準李主任就要跟何雨柱斬雞頭燒黃紙了,自然就更不會想著用許大茂針對何雨柱了。

總歸是何雨柱的處境在他不知不覺中是越變越好,這裡面看上去好像沒有何雨柱的功勞,但事實上,這個事還真跟他脫不了關係。

越努力的人越幸運,這個話不好說真假。

但只有跳出舒適圈才有新的可能,這個事是肯定的。

若干年後,當何雨柱七老八十了,別人問他成功的秘訣。

何雨柱肯定是一句~因為我不會做菜啊。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何雨柱又鹹魚了起來。

這是穿越者的通病,都認為在這個年頭,躺平才是最好的選擇。

要是過幾年穿越,考試又成了所有穿越者的執念。

何雨柱前段時間送東西去農場的時候,見了一回冉秋葉,這讓何雨柱有些後悔。

並不是何雨柱跟冉秋葉發生了什麼。

而是因為何雨柱的介入,冉秋葉並沒有受那些苦。

以至於現在冉秋葉的思想,還是那麼幼稚。

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善良。

冉秋葉這個人,相對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一個人。

她有著自己的道德感與是非觀。

沒經過那些苦難與背叛,就很難改變她的想法。

而在這一輩子來說,何雨柱就是救她救的太早了。

以至於讓冉秋葉還對某些事存在著幻想。

當冉秋葉求到何雨柱面前的時候,就讓何雨柱有些難辦了。

冉秋葉求的也不是別的事情,就是她一個老師古稀滿整,想讓何雨柱給她老師請個好廚子。

這個事,何雨柱沒有答應。

這倒不是何雨柱怕麻煩,只是何雨柱認為這個單純的女人可能是好心,但她這種好心,卻很有可能給她那個老師帶去致命的傷害。

何雨柱眼睛掃視別處,嘴巴卻並未耽擱,而是對著冉秋葉冷冷的說道:“你知道你這麼做,會給你老師帶去多大麻煩?”

“啊?”冉秋葉的膚色不可避免的粗糙了,但臉上屬於文青的那股矯情感卻並沒有改變多少。

冉秋葉可能誤會了何雨柱,以為何雨柱是嫌棄她的身份會影響她老師。

所以冉秋葉的話語就有些生硬了,冉秋葉說道:“何同志,我只是請您幫老師請個廚師,他馬上七十大壽,子女又不在身邊。

這應該跟我現在什麼身份沒關係吧?”

何雨柱也不看冉秋葉的臭臉,而是直接回懟道:“你以為你老師的朋友就全部就是好人?要隨便誰感覺委屈多些牢騷,或者喝多了多說一句,你知道那對你老師意味著什麼?~組織者,怎麼洗也很難洗清的.”

冉秋葉這下是真驚訝了,冉秋葉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會吧?他們都是幾十年的朋友”。

何雨柱面色嚴肅的回道:“冉老師,你可以想想你是怎麼到這邊來的。

一開始,並不是我們請你過來的.”

這話讓冉秋葉的臉色冰冷了下來,她並不是蠢蛋,事實上冉秋葉是個相當聰明的人。

她自然清楚她當初進來那個事很存疑,按理來說,她已經把自己往路寬的遺孀上面扯了。

那些人,應該不至於跟她這樣一個沒利益糾葛的女人過不去。

就算有她父母那邊的影響,但國人幾千塊的習俗就講究一個出嫁從夫。

她父母的問題最多找她問話,而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她關起來。

冉秋葉雙眼死死的盯在了何雨柱,何雨柱沒慣她,直接跟她點點頭。

這讓冉秋葉的臉色剎那間就變成了蒼白。

冉秋葉喃喃自語的說道:“她怎麼會?”

何雨柱幽幽的說道:“現在這個時候,除了父母子女,其他人都不能完全相信。

所以你老師既然暫時沒事,你就放過他吧!誰知道他身邊有沒有什麼人,跟你當初那個閨蜜一樣的?你要是感覺掛牽,可以給你老師寫封信,我幫你交過去。

不過你最好不要署名什麼的.”

冉秋葉這下是真受打擊了,其實何雨柱已經說的夠溫柔了。

如果按照何雨柱的想法,這個年頭除了利益,其他就算父母子女也不可以完全相信,

但何雨柱一直對冉秋葉後來的命運存疑,所以一些太傷人的話,並沒有對她說出口。

畢竟冉秋葉也是原主曾經喜歡過的女子,既然已經護了一次兩次了,也不在乎多護一次。

被何雨柱他們救出來後,冉秋葉也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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