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軋鋼廠玩不了這個呢?

因為何雨柱是傢俱廠維持的理由。

軋鋼廠的傢俱廠何雨柱待不了,他大不了換個單位,照樣能組建起一個傢俱廠,而且定單還是會跟著他過去。

這本來就是婁小娥對他的回報。

不然以運輸成本上來說,在南方那邊,直接找代工廠加工是更加方便,也是更加划算的事情。

何雨柱自然知道自己這樣太耀眼,所以他才會跟李主任妥協,讓出一部分功勞。

以及把職工們的福利給足,結好百人,不如交三五個知心朋友。

何雨柱也不指望交什麼知心朋友,但他卻可以用利益把幾個或者幾十個小家庭用利益跟他捆綁在一起。

至於時間長了以後,會出現什麼問題,關何雨柱什麼事?

他又不準備在這個廠子待一輩子,也不準備把這個廠子搞得多大多好。

反正何雨柱自認為沒愧對他領的這個工資,沒對不起他坐的這個位置。

他給上面掙著外匯,至於其他,他想不了那麼多。

何雨柱也聽到了這段時間許大茂搞小動作的事情,這個何雨柱倒是理解。

許大茂又不是到傢俱廠來養老的,自然會有他的職場追求。

要不是何雨柱讓任玄查過那個賬本基本上屬實,說不定早就出手對付許大茂了。

像今天這個事情,何雨柱就是故意隱瞞的,他就是想要許大茂知道,在傢俱廠裡,誰才是真正的大王。

像那種一家三四口在傢俱廠的,有小二三十戶,再加上有些在排隊等著讓家屬進廠的,基本上已經是佔了傢俱廠的一小半了,其他的,也是有師承關係。

也就是說,傢俱廠所有的員工,不用拉攏就是一個小集體。

他們肯定要維護何雨柱,也就是等於維護他們自己的利益。

別說何雨柱跟他們暗示過訂單在他手裡,就是沒有這個,那些職工們也會想想,如果換個領導,家裡的七大姑,還有八大姨,還能不能進廠?

有既得利益,還有美好的期許,這玩意誰腦子有毛病才會想著把何雨柱整走呢。

何雨柱等發完東西自然又叮囑了一遍讓大家低調的囑託,這下鼓掌的人可就真心多了,基本上就是個滿堂彩。

這也讓許大茂斷絕了心裡那點最後的幻想。

今年的年禮,何雨柱並沒有送於家。

過年也只是晚上去段副主任家裡去坐了坐,其他誰家都沒去。

於莉今年帶著三個孩子回孃家,還以為又要接受冷嘲熱諷。

還以為她老子會對何雨柱不上門表示憤懣,於海棠會說些當了個領導就不認親戚的風涼話。

結果這些不好的場景,一個都沒出現。

於父於母現在對這個大女兒恨不得供起來了。

一方面是他們也算想清了,以前的確是對何雨柱夫婦太苛刻了。

畢竟於海棠也是女兒,看於海棠現在這個樣子,以後養老還得指望大女兒一家。

另一方面是於家看清了現實,特別是於海棠,掃了幾天廁所後,終於明白她的美貌一文不值。

而於父也終於知道了自己幾斤幾兩,沒他大女婿撐著,人家想收拾他,只是筆頭動一下的事情。

這個世界,如果看清了真相,真心是很殘酷的一件事,會讓人覺得生無可戀。

比如所謂的親情,到底是助力?還是拖後腿?

如果在某個人而言是助力,那麼在相關者那裡是不是就是拖後腿?

就像《某某的名義》裡,那位高老師罵祁勝天一樣,是不是還要給家鄉的狗一個編制?

但在那條狗而言,勝天半子那位的確是好人,的確是助力啊!

何雨柱一開始到這個年頭的時候,以為只要他對別人好,別人就會對他好。

劉石頭那個事情的時候,他還只是單純的認為只是劉石頭自己的問題,只是個例。

但直到於家事情出來以後,何雨柱才知道,人際關係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每個人面臨的誘惑都是很多,思想是最難掌握的事情。

比如要是今年過年,何雨柱還是聽於莉的勸,繼續去於家拜年。

那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於家又會舊病復發,反正何雨柱會原諒他們嘛。

而何雨柱不去,於家卻是誠惶誠恐的哄著於莉。

把雙胞胎跟何媛媛同學,也真正當成了寶貝來看待。

就連小媛媛回家的時候,也忍不住對何雨柱感慨:“今天外公跟小姨,對我好熱情啊.”

何雨柱都沒法跟女兒解釋,這一切到底因為什麼。

晚上,哄睡三個小的之後,於莉躺在床上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哥,你說是不是以前我真的錯了?”

何雨柱自然明白媳婦的意思,只是淺淺笑了一聲說道:“你也經常去老院子,難道還沒看清楚人跟人之間的關係?我問你,你說木頭一家為什麼一直對咱家都是貼心的?”

於莉苦笑著說道:“因為劉木頭夫婦知道感恩?我爸媽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的····”

何雨柱搖頭阻止了於莉的解釋,而是說道:“劉木頭聽話的原因是因為劉石頭倒黴了.”

“啊?什麼意思?”於莉詫異的說道,她還以為何雨柱說劉木頭,是用劉木頭暗諷她們於家不知道感恩呢。

“劉木頭這個人是老實,要是沒劉石頭的事,他最多也就對我爹,對劉姨當個長輩對待,不會像現在這樣貼心.”

何雨柱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但因為有了劉石頭這個事,讓劉木頭夫婦,甚至整個劉家認清楚了自己,所以才甘願綁在咱們家身上,不會想著各種獨立的事情。

特別現在劉木頭還成了副主任,他們劉家也知道這個副主任怎麼來的。

說句不好聽的,要不是李主任還指望咱爹那邊替他撐門面,這個副主任輪個八百年也輪不上劉木頭。

這個事,其實跟你父母跟海棠也就差不多。

人順的時候,都以為自己了不起。

就像當年我在調運科當副科長時一樣,我那時也有點飄。

結果呢,那個夏所長想拿我做餌,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你爸海棠也不就是這樣?咱們啊,都是小人物,等什麼時候看清楚自個,什麼時候就不會飄了。

說句不好聽的,官再大能大過楊廠長?能大過領導?他們也有自己做不了主的時候。

你就說咱家,現在看著像順風順水,可莉莉你有沒有想過,要不是婁小娥在港島那邊撐著咱家,撐著我。

就上回你姑父那個事,咱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

何雨柱這是第一次在於莉面前這樣說婁小娥,一點也沒遮掩。

於莉也沒像前兩年一樣,跟何雨柱鬧什麼小情緒。

在男人與孃家之間,她選擇了何雨柱。

在男人跟家之間,她肯定首先想的是三個孩子。

再說婁小娥現在在港島,又不是睡在何雨柱邊上,她也犯不上吃那個乾醋。

這算於莉的成熟,也是她的妥協。

當然這個裡面肯定也有於莉孃家的不給力,讓於莉已經指望不上別人的原因了。

這些事情說起來,都是悲哀。

其實何雨柱對於於莉這種思想轉變還是蠻高興的,至少證明了他這段時間做的這些事,讓於莉看透了親情的本質。

何雨柱笑道:“咱們就別煩了。

反正等你爸媽他們需要養老的時候,咱們多照顧一點就行了。

別的,咱們煩不了。

除非你天天看在他們身邊,於海棠還得不鬧什麼事.”

何雨柱算是想開了,什麼親戚朋友啊?連自己老子何大清要不是娶了個漂亮媳婦,過上了舒適日子,都不定會現在這個樣。

說不定還會鬧什麼么蛾子,何況別人?

於莉也像是釋然了一般,對著何雨柱笑道:“嗯,咱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於莉伸手摟住了何雨柱的脖子,像是動情般親吻著何雨柱耳垂。

正當何雨柱還在考慮今天子彈是否充足的時候,於莉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狠,狠,狠,“嘶”何雨柱不由痛哼一聲,於莉稍微鬆了點勁,卻是含糊的說道:“你下次再勾三搭四,咬的就不是這裡了。

反正老孃孩子也有了,用不用無所謂。

知道沒?”

何雨柱連忙點頭求饒,這老孃們太狠了。

剛才還以為她是小綿羊,卻沒想到還是大灰狼。

接下來無話,何雨柱為了自證清白,跟於莉把自己那點私儲全部交公了。

於莉正熟的年齡,現在雙方的戰況已不像從前,掛免戰牌比較多的是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跟於莉說婁小娥,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在不久之前,婁小娥透過某些關係,問何雨柱要了幾張照片,還把何雨柱的生辰八字問去了。

這讓何雨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這要改開後,婁小娥回來,甚至還可能帶著徐慧真,三個合法老孃們,到時讓何雨柱怎麼辦?現在打一個老孃們都費勁,何況三個?

所以想著先跟於莉試探一下,結果試探的結果有好有壞。

於莉好像是接受了婁小娥曾經存在的事實,卻還是帶著很深的怨氣。

這玩意,讓何雨柱也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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