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頭的人際關係是這樣的,天天客客氣氣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捅你一刀。

而像許大茂何雨柱這樣好像結了仇,卻是相互扶持著前行。

這種事情,可能要持續很多年。

像何雨柱要是繼續前世的路,繼續做那個傻柱,當軋鋼廠的大廚,那他不需要防備那麼多人。

因為別人算計他,也得不到什麼利益。

不像現在,因為他這個地位,因為他的權勢,很多人都想著拿他去當投名狀。

那天,何雨柱處理完孟大成夫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於莉打招呼以後親戚家來往禮儀,只能送不能收。

他也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有什麼親戚,會再動孟大成那種心思。

也就是從那天起,何雨柱戒了酒,誰保證喝酒後,會不會被人套話什麼的。

於莉,孩子們,還有何大清這邊,自然也是打了招呼,除了管好自己的嘴外,也就是少管閒事這一條。

至於於家,何雨柱沒心思去答理。到這種時候還分不清裡外的親戚,得給他們晾一晾。

於父那頭倒是沒什麼影響,搬大包成了於父最好的防護。

可是於海棠就稍微倒黴了一些,被直接停止了播音員的工作,現在在宣傳科掃地呢。

何雨柱並沒有針對她,但從保衛科詢問出於海堂在裡面有摻和後,何雨柱就把這個人從自己的生活裡驅逐了出去。

這裡面有個細節,當孟大成找到於海棠探討怎麼給何雨柱家送禮的時候。

孟大成說擔心何雨柱看不上他,不肯收他帶去的麥乳精跟餅乾。

是於海棠提供何雨柱那個時間段不在家的訊息。

何雨柱現在作為傢俱廠領導,有時候是要加加班。而於海棠作為何雨柱的小姨子,問問何雨柱在不在廠子裡,別人又怎麼防備她?

甚至有些事雖然孟大成夫婦雖然沒說,但何雨柱也猜出來一些。

於海棠在這個事情上這麼積極,對落勢的孟大成夫婦還肯盡心的幫忙,這完全就不符合於海棠的性格。

何雨柱估計,在這個事情上面,於海棠說不定就跟郭大撇子有什麼利益交換。

雖然於莉是於海棠的姐姐,但於莉還真不一定有何雨柱瞭解這個妹妹。這是為了往上爬,可以捨棄一切的女人。

所以事後,雖然何雨柱並沒有追究於海棠的責任,但對於許大茂打壓於海棠卻也沒有出面。

掃地這個工作,對於海棠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說不定還會把於海棠從這場漩渦裡脫離開來。

何雨柱在這個事上還是心軟了,他忘不了當初剛認識雨水時,那個跟雨水一般大小,抱著自己腿軟萌著喊“姐夫”的小丫頭。

人心畢竟是肉長的,何雨柱做不到什麼都不管不顧。

但讓他當聖母,無條件對別人好,他也沒怎麼傻缺。

據於莉說,自從那個事以後,於父是狠狠的抽了於海堂幾巴掌,並嚴禁她下班後出去閒逛瞎摻和事情。

至於於海棠哭訴,讓父母來求於莉何雨柱,幫她在廠裡說說話這種事,於父於母自然也是拒絕了。

孟大成事情之前,於父於母是認為何雨柱好說話,平時受點什麼委屈也不吱聲。

一邊是於海棠於大鳳這種遇到點事就撒潑打滾的,一邊是何雨柱這樣好脾氣的,為了於家的和睦,平時難免就對於海棠偏心了點。

老人總是這樣,家裡幾個孩子的,會哭的孩子總歸能吃飽一點。老人們總是自我安慰,心裡想的是老實孩子現在吃點虧,然後以後再補償。

就這樣一次次的老實孩子吃虧不抱怨,時間一長,讓這些老人們也習慣了起來。

就好像兄弟幾個,一直是老大媳婦下廚做飯一樣,時間一長,大家肯定是預設為老大媳婦做飯好吃,是她喜歡做飯。

這種事情,每家都有。

可是那件事以後,於父於母才明白這個女婿可沒有表面上那麼和氣,真觸碰到何雨柱的痛點,他對任何人都能下得了狠手。

一般遇到這種事,老人們有兩種應對方法。一是繼續自己的強硬,拿於莉跟幾個孩子當籌碼,逼著何雨柱服軟。

可於莉這個上面卻是拎著很清,所以改變不了何雨柱,也只能讓自己清醒清醒,改變自己的態度。

這並不是說於父於母有多壞,一心想著坑於莉何雨柱。

而是他們直到現在為止,還沒認清楚現在是個什麼形勢。等到他們清醒了,看到一些他們沒看到的事情,然後才會後悔,才會在心裡預設何雨柱做的沒錯,想著對大女兒大女婿彌補。

像於父於母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只是何雨柱並沒有給他們彌補的機會。

自從那個事以後,直到風雨結束,何雨柱都沒再進過於家的大門。

這不是何雨柱真有多冷血,而是現在這種時候,何雨柱只能把自己偽裝成六親不認,才能讓那些惦記著他的人死心。

這樣當別人算計他的時候,就會多想想,何雨柱對他岳父岳母都這樣,如果他們得罪何雨柱,何雨柱又會怎樣對付他們。

這也是另類的寧要人怕,不讓人惦記。

何大清在這個事上,找何雨柱談過一次。雖然他也很生於父於母的不清醒,不願意再搭理這種親家。但他是他,何雨柱是何雨柱。

何大清擔心何雨柱這樣做,會影響兒子的名聲。

何大清說這個話的時候,全家人都在,包括於莉,包括雨水夫婦。

何雨柱看著大家都等著自己表態,便耐心的解釋道:“現在這個事,大家估計也看出來一些。跟以前那些事很不同。我估計一兩年之內結束不了。時間一長,什麼事都會有,什麼人都可能變。

咱們自家人說自家話,就我現在這個位置,咱家現在這種生活,有多少人眼紅?

我要不這麼幹,以後有多少人會算計上我?算計上咱家?

我聽說,……”

何雨柱看了一眼劉萍,然後又說道:“我聽說賣菜劉叔被劉石頭折騰的斷了一條腿,當初他那個工作,還是賣菜劉給他找的吧?

這就是現在的人心。除了咱們自家人,其他誰都不能信,誰都要防備著點。

至於爸媽那邊,……”

說到這兒,何雨柱握住了於莉的手,對著她說道:“等事情結束了,我再上門去跟他們磕頭道歉。”

劉萍聞言哭了,當初她能嫁到何家,就是賣菜劉介紹。

後來劉石頭被趕回鄉下,錢全被他媳婦補貼了孃家,差一點就真的妻離子散。

也是賣菜劉看不下去,替劉石頭在公社尋了個做飯的活。

雖然是臨時工,雖然收入沒有在軋鋼廠高,但至少養家餬口還是可以的。

可以說賣菜劉對劉萍,對劉萍叔叔一家是有大恩的。

可是風雨來後,賣菜劉曾經做過生意的事被翻了出來。

劉石頭也被影響了,要趕回家。劉石頭那個二貨媳婦,為了保住劉石頭的工作,直接跟賣菜劉翻了臉。

具體細節就不說了,但賣菜劉為此斷了一條腿,被劉萍叔叔用板車拉回了家,並對著與他平輩的賣菜劉連磕幾個頭,算是為自家小兒子賠禮道歉。

要不是劉萍這邊想辦法為賣菜劉尋了些藥,說不定賣菜劉這條命就完了。

這個事情,從頭到尾,劉石頭好像都沒在裡面摻和。

但賣菜劉曾經做過的那些生意,要不是熟人,誰能知道?

這也算農夫與毒蛇的故事了。

何雨柱說這個,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叮囑家人,不分物件的善心分毛沒用。

而於莉聽到何雨柱的安慰,她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不為她跟何雨柱,為了三個孩子,她也再不會幹那種為了孃家坑考公的事情。

於莉反而安慰何雨柱道:“沒事,爸媽那有我。最近他們也看了不少事,現在的思想已經轉過來了。我爸現在只要我回去,就跟我道歉,說是對不起我們。”

何大清見狀,終於露出了微笑。他哪裡不清楚何雨柱的想法,只是借這個機會,讓何雨柱給大家說清楚。省得一家人,為了這種事離心離德。

不光是何雨柱跟於莉,包括任玄這邊也有不少的老關係找了過來,意思就是想進軋鋼廠農場尋求庇護。

這種事也是很有意思的事,真把任玄當子侄的那些人,現在都躲著任玄,不肯接受任玄的善意,就怕連累這個亡友家的獨苗。

找上門的大多都是那種以前鼻孔眼裡看人的主,說是任玄父母的老友,可任玄真沒見過幾回。

任玄在保衛科畢竟只是個小卡拉米,跟農場那邊拉不上關係。

而且他也知道,軋鋼廠農場就那麼大,也安置不了那麼多人。所以基本上都回絕了。但總有那麼一兩個死皮賴臉的關係,粘著了就回不掉的。

任玄臉嫩,都沒好意思求何雨柱,而是把這個事跟武萬里那邊提了提。武萬里知道輕重,知道那種人既然遇到事,不願意去求當年那些戰友,自然就是那些人做了噁心戰友們的事情。

於是就透過小米那邊,把事情告訴了雨水。雨水也是個護短的,當那些人又來,直接被雨水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給轟走了。

今天何大清開這個會,自然也是怕任玄心裡有疙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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