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一直就是個小綿羊性子,跟雨水的小爆脾氣配合的天衣無縫。

聽到何雨柱的話語,先是看了一眼抱著孩子的雨水,這才小心的開口道:“大哥,我這邊也沒問題,我知道輕重。”

何雨柱見自家妹妹還是一副臭臉,直接氣的用手指點著罵道:“雨水,你以後再這個樣子,小心我抽你。”

雨水不由把脖子縮了縮,直接往任玄身後一躲。自從她結婚後,雨水感覺她哥再也不疼她了,反而任玄更像是她哥的親弟弟。

雨水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就沒想過,平時她們小夫妻在家的時候,任玄是被她欺負的多慘。不然也不至於,現在連開口說話都得看她眼色了。

何雨柱對著任玄說道:“以前對你好的那些叔叔伯伯們,如果真遇到事了,該幫就偷摸著幫一把。家裡沒東西就來問我要,也別去外面瞎尋摸。咱家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不過幹這種事呢,一定要把自己摘出來。晚上偷偷的去,別讓人看見。”

何雨柱說這個,自然是聽到了一些事情。也就是以前對任玄好的一個伯伯,現在落難了,那家兒媳婦現在生了孩子,奶水不足。所以任玄以雨水的名義在外面收奶粉票。

要是自己大外甥沒飯吃,何雨柱自己就去想辦法了。

任玄聞言,眼睛一熱,“嗯”了一聲低下了頭。

反而雨水,直接掐了一把任玄,然後跟何雨柱賠笑道:“哥,那你幫忙想想辦法,搞點奶粉。那邊也實在是沒辦法了。那個伯伯倔脾氣,任玄說,金陵那邊讓那個伯伯過去,電報催了好幾次了。可那個伯伯認為自己沒錯,死活不肯走。我們做小輩的也管不了別的,就是看著孩子可憐。”

“那你還任由任玄在外面瞎尋摸,你有沒有奶水,你的同事不知道?你知道現在人心誰好誰壞?不找自家人幫忙,反而在外面瞎尋摸,你是什麼豬腦子?”何雨柱是一點面子沒給雨水,劈頭蓋臉一頓罵。

“這不是前幾天看你煩心事多麼?”雨水低聲的嘀咕道,然後好像又反應過來似的,氣鼓鼓的說道:“哥,你罵我豬腦子,我是豬,你是啥?爹是啥?”

何雨柱白了搞怪的何雨水一眼,他自然知道雨水這是看家裡氣氛太沉重,這是故意搞怪,想讓氣氛輕鬆一些。

何雨柱也不由摸著腦袋笑道:“就你嘴巴利害,好了,不說那個。還是那句話,幫人的時候多留個心眼。哪些人能幫,哪些人不能沾染,自己要學會分辨。真要有什麼需要的,先問問家裡人。咱家不忘恩負義,也不做傻子。”

何雨柱就像一家之主似的做著總結,何大清夫婦是一點意見沒有,其他人也覺得很合理。

在不知不覺間,何雨柱就成了一家人的主心骨。

等到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何雨柱又掏出一些票據交給劉萍,對著劉萍說道:“姨,什麼時候託木頭大哥帶回去給賣菜劉叔,當年他幫過咱家,這個恩情咱們不能忘。”

劉萍眼淚汪汪的連連擺手說道:“我這有,前幾天也給了一些。這些還是緊著家裡用吧!”

何雨柱直接把票證塞入劉萍手裡,笑道:“你有算你給的,我這個算咱們兄妹給的。當初要不是劉叔把您介紹給咱爹,我們兄妹倆哪有這麼安穩的生活?不過,還只能以姨您的名義給,唉,現在這種時候,誰都沒法完全相信。”

一家之主就要有一家之主的擔當。像何家現在一家人的收入,幫忙一些人完全夠用。何況何雨柱跟港島那邊算是直接連上了,真要缺什麼,找關係託個信,總能搞到點。

至少到目前為止,何雨柱還沒跟婁小娥開口過,何雨柱也希望以後也用不上那條關係。

在何雨柱這兒來說,婁小娥就算再能幹,也只是女人。何雨柱雖然不是大男子主義,但讓他靠一個女人去做善心,何雨柱是做不出來。

這跟當年讓婁小娥幫助李主任採購過年福利不同,也跟讓婁小娥推銷傢俱不同。那些事情,雖然說幫了何雨柱,但對婁小娥的好處卻是更大。

別的不說,不說這些年,就是以後,婁小娥現在多積一些善緣,她以後的路也會好走一些。

何雨柱這個也不是沒私心,畢竟婁小娥就算掙的再多,那也是給何曉。

幫婁小娥就是幫自己兒子,這個賬何雨柱還是會算的。

但讓何雨柱為了自己的事,去求婁小娥,何雨柱還真拉不下這個臉。

那個作為穿越人士而言,也太丟臉了。

現在何家這段時間的做法,好像跟何雨柱要苟著的想法不同,只能說一事與一事不同。像孟大成這種人,他們是求著自己的前途。別說何雨柱看不上孟大成,就算看得上,何雨柱也不會為了別人的前途,去拉扯那些事。

而現在何雨柱救的卻是人命,別人等藥救命,就送點藥。別人等米下鍋,就給點糧。

一個是為自己家人結個善緣,量力而行。

另外也是其中一些人的性格,真值得何雨柱尊重。

就像任玄送奶粉幫的那個伯伯家,明明只要他低低頭,就有大把的老戰友可以出手保他們一家。

可是他情願受苦,也不願意低下他高貴的頭顱,就像他們年輕時一樣。

這事有同有不同,但思想都是一樣的。

他們堅持自己的正確,結果已經不重要。

這樣的人,哪怕對方並不知道何雨柱,不知道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省下口中的嚼穀,替他家尋摸著一張一張的奶粉票。何雨柱也樂意幹這個事情,無怨無悔。

何家雖然入不敷出,只能靠著老本過日子。

但這種事也就一開始難一些,一開始大家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這就造成了很多人就算願意幫,也是各種不知道怎麼幫,或者說不敢幫。

就像任玄那個伯伯一樣,家裡什麼都沒有了。兒媳剛生產,營養不足。

這個肯定得幫,不幫心裡過不去。

這個還的是以前人家照顧任玄的人情,至於人家當不當恩,那就是人家的關係了。

何雨柱大部分的幫忙都是如此,救急不救窮嘛!

反而是賣菜劉那裡,何雨柱讓劉萍出面,隔三岔五的帶點東西過去。還尋了機會,請了個醫生,讓醫生給賣菜劉那條腿好好的看了一下。

人吃了些苦,腿接上了,但就算好了,以後也只能一瘸一瘸的了。不過也幸好劉萍叔叔把他拉回了劉家村,都是村裡人,做什麼事也就走個過場了。不管怎麼說,賣菜劉的命是保住了。

而劉石頭那邊,紅火了幾天,又是被另一幫人趕出了公社。

等劉石頭帶著媳婦孩子回家,卻是被他爹領著村民攔在了村口,不讓他們進去。

哪怕一家三口全部跪在了村口,他爹也沒松這個口。甚至為了斷劉石頭的念想,自己帶頭,把當初他分給劉石頭夫婦的房頂也給拆了。

劉石頭無奈,只能拖著行李,帶著媳婦孩子,一路哭哭啼啼的去了媳婦孃家。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人家也不願意接受劉石頭一家。最後沒奈何,劉石頭求到了劉木頭,劉嵐這邊。

兄妹倆給劉石頭湊了二十塊錢,卻沒肯收留他們。

劉石頭實在沒路了,領著媳婦孩子出了關口,去了關外當起了無業遊民。

軋鋼廠裡,也劃拉回來很多好東西。

何雨柱在這個事上面點了許大茂一下,讓他把倉庫裡的那些東西偷摸著做了個賬冊,以後說不準能救他一命。

許大茂在這個事上,真聽了何雨柱的說法。偷偷摸摸的做了個賬冊,有些東西他看不明白,還藉著詢問事情的機會,拿話套過那些東西的原主人。

一開始,許大茂並不知道記賬有什麼用,直到他某回去倉庫,看到原來是鎏金的一尊玉像,變成了石頭的。

問現場人員,說是李主任拿去登記,等還回來就是如此的了。

許大茂眼睛一亮,他知道他報仇的機會來了。

於是從此以後,許大茂都會記兩個帳。

他收回來的東西是什麼,被換的東西又是什麼,誰經的手,都記了下來。

許大茂也不知道這個東西什麼時候能用上,他偷偷的問過何雨柱,何雨柱只是輕笑道:“你看那楊廠長,一直就在那掃地,等他什麼時候不掃地了,你的機會也就來了。”

“到時候交給他?”許大茂急問道。

“交給他有個屁用?到時再說。”何雨柱笑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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