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姜隊長跟夏所長走出了領導辦公室,走到僻靜地方的時候。

姜隊長撇撇嘴,對著夏所長不屑的說道:“老夏,你剛才那副模樣,真像解放前的那些狗腿子漢奸。”

夏所長也顧不得別的,直接上手從姜隊長口袋裡摸出香菸,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順手把整包煙揣進自己口袋才說道:“特麼的,你以為我願意啊。我要不拍他馬屁,不在這兒站穩,我拿什麼保障咱們的安全?”

“想通了?”姜隊長好奇的問道。

夏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這再看不透,我就白活大半輩子了。老薑,我也不怕你怪,當初我還怪過你,認為你一點膽氣都沒有,是個慫骨頭。

可直到今天,我才理解你為什麼要留在這個位置上。太可怕了,明明知道何家跟這個事沒什麼關係,只是為了把故事編的圓滿,為了功勞,就可以忽略所有的現實。

要都是那樣的人佔著這個位置,以後這種事只會更多。老薑,你是個英雄。”

夏所長雙眼通紅,狠狠的把半截香菸丟到了地上,又用腳狠狠的碾壓了一下。

姜隊長拍拍夏所長肩膀也是嘆息道:“怪不得那個何雨柱不願意摻和這個事。要不是他港島那邊有關係,就算我們兩人把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對他的生活,對他的工作,也是個沉重的打擊。”

“屁,柱子他是湊巧了,不然港島那邊有關係說不定讓他罪加一等。”

何雨柱並不知道,因為易中海這個事情,差點讓何家惹上了大麻煩。

就像夏所長說的,雖然這個事真要牽扯上何家的話,何雨柱也不怕,畢竟何雨柱有些底牌連夏所長他們也不清楚。

但現在這個時候,只要何雨柱牽扯上這個事情,一番折騰,還有一些不可預知的變化那是肯定的。

應該說,姜隊長找何雨柱詢問這些事的時候,也沒想到會產生如此的變化。

姜隊長他們也沒想到,有些人不要臉到了這個程度,連搶功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

像那種摘果子的事情,在職場上是經常見,但像所裡這種單位,原來還是比較單純一些的。

只能說,風雨之間,什麼樣的奇葩都會有。

何雨柱現在正樂和和的在老院子看笑話,也沒別的,秦淮茹受易中海影響,又是停職了,賈家婆媳倆正癱坐在院子裡,拍腿罵街呢。

這種事,在何雨柱而言,肯定是喜聞樂見的。

這還是因為辦事的是姜隊長這樣稍微講規矩的,所以事情調查的比較細,知道那些事跟秦淮茹並沒有什麼關係。

如果是搶功的那些人過來,說不定秦淮茹正跟易中海在一起呢。

但影響也不是沒有,至少廠裡就把秦淮茹的工作暫時給停了。至於後續是什麼,那得看易中海身上能查出什麼。搞不好就是開除以及接受教育的下場。

當然,如果秦淮茹的家底能熬過去,等風雨過後,事情查清楚,工作會恢復,這筆錢也還是會補償她的。

但現在秦淮茹哪裡知道這個,她只知道,易中海進去了,她什麼好處沒得到,反而被連累了。

這個時候的賈家婆媳是絕望的。

賈張氏在易中海被抓的時候,還拍腿說抓的好,還想著以秦淮茹的名義去易中海家搜刮一下,去佔點便宜。結果便宜沒佔到,反而惹了一身騷。

這讓足智多謀的賈張氏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

其實說賈張氏沒辦法也不正確,她就是帶著氣,想著為難秦淮茹一下。

自從棒梗進去以後,不說秦淮茹對她的態度產生了變化。就是棒梗的事,也足夠讓賈張氏記恨秦淮茹了。

賈張氏原來是沒辦法,只能跟秦淮茹認慫,想著等棒梗出來,再由她的乖孫子給她出氣。

在棒梗出來之前,她得替棒梗守好賈家。

如今秦淮茹遇到這個事情,易中海眼瞅著就要吃花生米了。以秦淮茹的名聲,自然也沒有改嫁的可能。

那麼讓秦淮茹急一下,痛苦幾天,也是賈張氏很樂意見到的事情。

所以現場聽到的兩個哭聲,秦淮茹是撕心裂肺,而賈張氏就是乾嚎了。

賈張氏可以憑藉的也不是別的,就是當年易中海給她寫的那個單子。說明秦淮茹是被易中海強女幹,然後又害了賈東旭那個事情。

以前不拿出來,是想著把易中海留在院子裡,不想跟他魚死網破。

而現在易中海本來就要死了,那麼如果讓秦淮茹拿著那個單子去所裡告易中海,至少讓秦淮茹脫身還是可以的。

當然,這還是賈張氏基於自己的看法。

如果在所裡那幫搶功的人辦這個事的時候,會往什麼方向發展,那還真不好說。

可就是因為賈張氏想拿捏秦淮茹,反而讓她們賈家逃過了一劫。

事情基本上已經全部查清楚了,易中海就算再是老狐狸,也逃不過姜隊長跟夏所長這兩位經驗豐富的老獵手。

易中海基本上把他當年幹過的那些壞事全部說了出來。

包括當年為了媳婦流產的事,把養母孃家那個村子全滅的事情,還有當年他們夫婦逃命路上幹過的那些壞事,以及跟那兩個光頭暗子交集還有後面的殺人滅口。

姜隊長他們也沒用什麼手段,只是用了一個詐字訣。

這個就要感謝我們的何雨水同志了,當姜隊長想著挖地三尺也要搜出當年李雲藏下的東西。

誰想著何雨水突然冒出一句,她當年見過李雲包紮包裹時的場景。雨水說那是一些牛皮紙包著的一個藍布包。

姜隊長他們只以為雨水記性好,當何雨柱就這個事問何雨水同志的時候,雨水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以為那裡面是包著糖果,我哭著問李雲要,她卻說不是糖果。為了那個事,我哭了好幾天。”

一個小孩子的饞癮可以記多久?

何雨水會告訴你,可以十多年,而且記得清清楚楚。

其實這個事,姜隊長也沒把握。但易中海可能是這段時間在裡面受了太多折磨,實在撐不下去了。想著早解決,早解脫這個想法。再加上雨水憑著記憶搞出來的包裹。

當姜隊長那著做舊沾染泥鏽的包裹坐在易中海面前告知他,東西已經找到的時候。包裹當著易中海的面前開啟,裡面是易中海記憶裡熟悉的藍。易中海都不想著去確定是真的還是假的,在他來說,這個東西,李雲不會告訴任何人。

易中海自然不會想到,當年四五歲的雨水,因為嘴饞,所以把這個東西記到今天。

易中海再也繃不住,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所有事情說的乾乾淨淨。

這玩意,雖然不符合領導搞大的想法,但裡面的每件事都是能對得上號的,特別是屠村滅門這個事,在四九城還真不多見。

總歸這回算是這個領導上臺後,能拿出手實打實的一個功勞。

這不光姜隊長夏所長臉上有光,就是領導也可以站在更上頭面前,說自己是一個合格優秀的領導。

多少年的積案在他手裡查了出來,他不優秀誰優秀?

這種事,老驕傲了。

一直說職場,那麼多優秀的人進入職場是為了什麼呢?

有圖財圖名的,也有真心想辦事的。但不論哪種人,別人辦不了的事,在他手裡辦成功了。那種成功的快感,是多少錢都無法買到的。

姜隊長帶著榮譽退到了二線,說是二線,其實也就是退休。

去到了某個療養院當所長,這是基於前段時間姜隊長的注意力退化,上面有領導關心他,給他安排的位置。

也就是讓他邊療養邊工作。

在姜隊長來告別何雨柱的時候,姜隊長還嘆息著沒有真正的找到李雲留下的東西。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笑道:“也不一定,說不定那個東西本來就沒有了。也只有不在這個世界的東西,才會讓易中海找了這麼多年,一直找不到。才會讓易中海不敢跟李雲離婚。”

姜隊長聞言深思了一會,稍微有點遲疑的點點頭說道:“我只能說,有可能。這種事,對易中海這樣的性格也是正常。”

“易中海會怎樣?”何雨柱多嘴的問了一句。何雨柱知道易中海肯定是吃花生米,但只要一天易中海還活著,何雨柱就不會對那個人放下戒心。

這是基於何雨柱從穿越而來就帶著警惕,特別是當何雨柱聽到易中海在裡面還胡亂拉扯上何家的時候,何雨柱都嚇出來一身冷汗。

“對了,柱子你知道麼?你家老院子那個秦淮茹,昨天去所裡告易中海強女幹,還有脅迫她們一家人的事情。”姜隊長先對何雨柱比了一個吃花生米的手勢,然後又說出了四合院的一些八卦。

姜隊長繼續說道:“本來易中海的事早該了結了,也就因為這個事,所以要查一查。那對賈家婆媳,這時候都跟所裡說當年自家男人的死,可能是易中海在裡面使了壞。因為這個,所以老夏那邊又開始追查了起來。”

姜隊長說到這個事情,肯定是有失望的。本來是盡了全功的事情,因為賈家婆媳的胡亂拉扯,如今卻變成了讓姜隊長遺憾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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