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爺聽到這個話,又想起前兩天許大茂跟何雨柱的來往,愣了一下,也就答應了幫忙喊一聲。

關鍵是錢大爺也不想在這跟許大茂他們扯皮了,大晚上的他也就早早上床歇了。聽到敲門聲,就披著個棉襖,拄著柺杖出來的。

這玩意,扯皮半天,不光累,還冷。

“等著吧!”錢大爺言道,然後又拄著柺杖晃悠悠的往後院而去。

等何雨柱聽到敲門聲,給錢大爺開啟門。錢大爺看到情況也不由眼睛一眯。

這大晚上的,何雨柱跟著妹夫兩個在這喝酒,看樣子是早有準備啊!

不過錢大爺也沒問,這個年頭,各家有各家的秘密。

錢大爺不願意去當官而是在街道辦看大門,就是不樂意沾染職場的這些事情。

任玄本來板著個臉,準備給那些人來個下馬威的。

可是看到是錢大爺,身上的殺氣不由一收,臉上趕忙夾出褶子,對著錢大爺笑道:“錢大爺。”

“你個小猴崽子,雨水懷孕了,少喝點。”錢大爺剛才被任玄的殺氣牽引,都想著平舉柺杖加上膛了。現在任玄收了殺氣,也不由好笑的說了起來。

倆人都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主,一老一少,平時倒是處的也很好。

錢大爺又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外面許大茂領著一群人找你,我看好像不像好事。”

何雨柱點點頭,笑道:“怪不得我聽著前面有點鬧騰呢,剛想著出去看看,倒是勞煩您大晚上的跟著忙碌擔心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要是錢大爺不擔心,那直接開門就算了,也犯不著要親自上門來通知何雨柱。

所以這種事,肯定要答謝一下。

何雨柱讓錢大爺在爐邊坐下,又拿了件棉襖給老頭搭在了腿上。

這種事見證的人越多越好。

其實剛才何雨柱聽到前院鬧騰就想出去的,但任玄說了一句“調虎離山”,何雨柱又坐了下來。這種事走到現在,稍微警惕一些也正常。

要知道後院院牆也就兩米左右,隨著地勢起伏,高低不一。真要遇上個使壞的,翻牆進來,再給何家塞點什麼,那就真說不清楚了。

何雨柱安排好兩人,也就晃悠悠的到了前院,一開啟門,一個脾氣暴點的瘦猴小弟,看到是何雨柱,直接開口就是一句“我特麼···”

何雨柱也不慣他,直接上前一腳,踹在了那人肚子上,要不是身後有人攔著,能飛出去兩三米。

就算如此,也是兩三人一起成了倒地葫蘆。

何雨柱直接開口罵道:“我特麼的,你特麼吃屎了?開口就是髒話?小心爺廢了你丫的。”

眾人一時戰戰兢兢,連許大茂也嚇了一跳,於莉姑父已經往後退了好幾步。要是何雨柱跟著追出去,說不定於莉姑父轉身就要逃了。

大家這才想起,何雨柱好像還有個“四合院戰神”的名頭。

眾人一時陷入靜默。

何雨柱繼續怒道:“我特麼的,剛才誰特麼找我?我來了,又一個個裝聾做啞不吱聲想幹嘛?”

這時剛才被何雨柱踹到肚子的瘦猴,倒是配合著“吱呲”一聲,不過聲音不是上面出來的。

何雨柱都不由一頓,特麼的,要不要這麼配合?

何雨柱看向許大茂,故意說道:“許大茂,你狗日的別躲在後面,今天這個事你要不給我一個解釋,爺爺不把你打出屎來,爺跟你姓。”

許大茂一聽就知道何雨柱要演戲,把他摘出去。

許大茂也嘴硬的說道:“何雨柱,你少嚇唬人,今天我們過來是公事。有人說你私下收錢。”

何雨柱這時神情自然是惱怒的,猶如暴怒的猛獸,眼神裡帶著厲色左右掃視了一圈。

何雨柱語帶森然道:“誰說的?”

於莉姑父已經縮到了牆角,要是不注意看,天色黑暗,還真看不出來。

只是這個時候想躲肯定是躲不掉的,大家都注意著他呢。

剛才被踹的那個瘦猴,不敢再對何雨柱發脾氣,便把所有的怒火全都發到了於莉姑父身上。衝過去就是踹了幾腳,邊踹邊罵道:“特麼的,你搞出來的事,現在躲在這兒幹什麼?”

“別打了,別打了,我剛才就是困了,在這歇歇。”於莉姑父也是個人才,還真給他想了個理由出來。

只是這個理由,讓肚子疼的瘦猴又忍不住踹了他兩腳。

何雨柱看得直樂,就算他知道是於莉姑父這樣算計自己,也不能這樣直接動手打他啊。畢竟是長輩,要給於莉面子。

就是許大茂也沒有禁止瘦猴的撒氣。

等到瘦猴踹過了,許大茂才說道:“好了,好了,把他揪過來辦正事。”

瘦猴倒是聽話,揪著於莉姑父的脖領子,押到了何雨柱面前。

估計意思就是讓何雨柱也踹上一腳,畢竟是這傢伙鬧出來的事。

但何雨柱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對著許大茂說道:“這玩意是誰啊?人家說你們就信?是人是狗你們都不分辨清楚?”

許大茂聽何雨柱罵的開心,也配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不過他說是你親戚。”

“瞎扯,我家就沒有這種畜生不如的親戚。”何雨柱很愉快的跟許大茂鬥著嘴,只是受傷的卻是於莉姑父。

又是幾番鬥嘴皮,於莉姑父聽得都蛋疼,關鍵還是身上疼,剛才可能被瘦猴踹到骨裂了。要是再任由兩人鬥嘴下去,說不準事情還沒查出來,他自己先得進醫院了。於莉姑父終於忍不住說道:“柱子是我,我是你媳婦姑父。”

“我家可沒你這門親戚。”說話的不是何雨柱,而是聞聲趕來的於莉。

這番動靜,別說於莉,就是院子裡其他鄰居也都被驚動了起來。

有幾個鄰居還拿著火鉗跟擀麵杖,隨時準備著上來幫忙。

於莉說罷,又走向前來啐了她姑父一口。

於莉姑父姓孟,叫孟大成,於莉的說話,也等於把兩家的親戚關係解除了。

何雨柱這下就好說了,何雨柱說道:“姓孟的,你鼓搗的這些事?”

孟大成脖子一縮,但他脖領子還被瘦猴揪著呢。一縮便勒脖子,於是又是一伸,倒是像極了那種玩意。

這人也是職場老油子,自然知道今天兩家撕破臉了,不是何雨柱死就是他亡的結果。

於是便也沒再沉默,而是閉著眼睛梗著脖子說道:“是我說的,你何雨柱以幫忙調動工作為由,問我索要了五百塊錢。”

何雨柱掏掏耳朵,又屈指彈了一下,幽幽的說道:“你想死,我就敢埋。既然你說我收了你的禮了。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又是怎麼送的,還有我準備把你調動到哪上面去,這些事你跟大家說說吧。”

“你說傢俱廠現在缺個副廠長,可以介紹我去。問我要了五百塊錢,我媳婦於莉姑姑送過來的。餅乾桶裡放了三百,麥乳精桶裡放了兩百。於莉親自收下的。”孟大成一板一眼的答道。

何雨柱撓撓頭,裝作不瞭解的問道:“不是,我不太清楚啊。既然是我問你要的五百塊,那麼為啥不能直接給呢?偏要塞在餅乾盒跟麥乳精筒裡?”

“呃”孟大成一下子被問住了。

何雨柱看著對方的神色,突然就失去了跟他再說下去的慾望。關鍵是這時自家媳婦正哭著傷心呢,也就擺擺手意興闌珊的說道:“算了,懶得跟你說這些。莉莉,讓妹夫去廠裡保衛科一趟。喊幾個人過來做一下見證。反正事情都到這兒了,也別說什麼親戚不親戚的,總歸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下場。”

何雨柱又轉向許大茂說道:“許組長請吧。”

說罷,率先往後院走去。

等許大茂帶著人到了後院的時候,於莉已經把兩桶東西放在了桌上。

於莉站在門口,冷聲說道:“查歸查,但事情得說清楚。那天是於大鳳拎著兩桶東西,過來說看看我家三個孩子,我男人當天就不在家,要是他在家,連這點東西都不會收於大鳳的。還有我男人要不是為了我,你家這種親戚,他還真看不上眼,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家男人頭上扣。從今往後,我於莉說的,我們兩家恩斷義絕,你們夫婦再敢上門,我大嘴巴子抽你們。”

於莉敢這樣說,自然是知道了何雨柱已經是對這個事情有了安排。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忍,但事情看了個頭尾,也才真正死心。

當孟大成看著兩桶東西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已經知道這次事情算是失敗了。

不管何雨柱是沒開啟,還是何雨柱發現了,總歸這次事情算是盡不了全功了。

但事情到這,哪怕知道前面是個什麼結果,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何雨柱指著桌子上的東西上說道:“孟大成,上來檢查一下吧,你既然準備好了今天,肯定是在送來的東西做了暗記的。看清楚一點,別到時候拆了,你又不承認。”

這玩意也沒什麼好檢查的,也就是在圖案上用指甲摳了兩個印記。

孟大成確認後,便朝著許大茂點點頭。

許大茂正要開啟,何雨柱突然說道:“慢著,你們先檢查清楚,別開啟來後,又說別的原因。”(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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