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讓他們再檢查一遍,許大茂就真的讓孟大成再檢查一遍。

市裡專業的痕跡專家修復的桶底,自然不是孟大成這樣一個二五眼能看出來的。

這事情到了這裡,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何雨柱也搬了個凳子,坐到了老錢邊上,先給老頭點上一根菸,又順手拿起火鉗捅了捅爐子。老頭子現在就靠爐火取暖呢,可不能凍著他。

錢大爺這個時候留在何家,沒有選擇回家睡覺,其實也就擔心何雨柱吃虧。所以現在的老頭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動手的許大茂。

何雨柱暗笑,手在錢老頭的腿上輕拍兩下,反被老頭瞪了一眼。

上面肯定沒問題,畢竟鋁箔這玩意1903就發明了。到1938年,可熱封式鋁箔紙也發明了,就是用在食品密封上面的。

很多小東西,我們認為很先進,其實發明的卻是很早。而過了百餘年,還是在用那個東西,不得不說,科技這玩意真心說不清楚。

何雨柱瞥了一眼,孟大成開啟鐵蓋後,看到裡面的密封,手已經忍不住的在發抖了。

但許大茂可不抖,他心裡就一點想法都沒有。既然他都通知何雨柱了,那以何雨柱的精明,自然早就做了準備。

當然許大茂認為的準備,也只是以為是何雨柱已經走通了關係,他也沒想到何雨柱會在桶上做文章。

許大茂粗暴的撕開了密封,抽出幾塊餅乾,就直介面朝下,直接往桌子上倒。

只是這玩意,裡面沒有啊!

孟大成徹底的慌亂了起來,他在桌面上扒拉著,恨不得把那些餅乾全部揉碎才甘心。

“怎麼會這樣?…怎麼沒有呢?…錢去哪了?”孟大成慌亂的說道,聲嘶力竭,因為他知道,這下事情算是大了。

要是裡面有錢,但包裝沒動,那他還能跟何雨柱扯皮一番。

可要是裡面沒錢,那就是誣陷了。

一個外人,還是一個有問題靠邊站的人,誣陷一個軋鋼廠可以排進前十的人物,那除了找死,也沒別的說法了。

他眼睛突然轉向了何雨柱,看著何雨柱的冷笑,突然感到頭有點發暈。

孟大成又是不死心的破開了麥乳精桶,也不用許大茂檢查,直接就往桌面上倒了起來,一時之間,何雨柱都聞到一絲甜甜的味道。

也幸好,麥乳精是顆粒狀,要是奶粉,那照現在孟大成這樣折騰,搞不好真搞出個粉塵爆炸。

何雨柱下意識嚥了咽口水,他也有點想吃了。這玩意他前世小時候也吃過不少,但到了這個年頭,家裡小的一茬接著一茬,輪也輪不到何雨柱。

這個時候,任玄早就帶著人站在了門口。

其實是白天在保衛科就打好了招呼,為了何雨柱這個事,保衛科那邊邊跨都準備上了。

任玄騎腳踏車去,搭乘著邊跨回來,自然快。

而何雨柱讓任玄去保衛科,也不是特意讓任玄喊人的,而是找個藉口讓任玄去保衛科跟段副主任打電話。

意思就是這邊戲已經演上了,你們大佬那邊也可以動手了。

何雨柱覺得這個是很沒意思的事情,他都能猜出接下來的事情發展。

不外乎就是段副主任打電話給段大領導,然後段大領導再打電話給李主任那邊告狀。

但職場的事情就是如此,要是這時段大領導比李主任岳父那邊利害,那自然是什麼證據都可以不要,直接上門罵李主任一頓。

但現在,段大領導是不如,那麼就只能等軋鋼廠這邊發動了,再以段副主任的名義找李主任麻煩。

這是個流程問題,急不來的事情。

孟大成還是歇斯底里的在翻著,甚至還想去砸何雨柱家別的東西,許大茂眼疾手快,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一聲的脆響,直接讓孟大成安靜了下來。

孟大成也是很配合,直接暈倒在地。

許大茂狐疑的看著自己巴掌,他好像記得剛才沒用那麼大的力氣啊。

何雨柱看著暈倒的孟大成,臉皮也不由抽了抽,為啥這些反派,做了壞事失敗了,都玩暈倒這一套呢?

以前易中海愛玩這一套,現在又遇到一個孟大成。

難不成他們以為暈倒就真的可以掩蓋他們犯下的錯了?

何雨柱直接走到廚房,拿著葫蘆瓢在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走到堂屋直接對著孟大成的臉上澆了下去。

這時節,雖然說得上是春天,但四九城的早春也是很冷。

“嗷,咳咳···”孟大成不得不醒。

再不醒,他擔心何雨柱直接拿火炭往他臉上放。

而且,透過剛才何雨柱這一番的表現,孟大成也清楚了,這下他是真完了。

何雨柱連跟他裝模做樣的事也懶得做了。

不然剛才他都那樣了,按理來說,不得把他送醫院搶救麼?

結果何雨柱怎麼做的?直接一瓢冷水。

孟大成爬了起來,牙齒打顫的看向何雨柱,眼神裡滿滿都是仇恨。

何雨柱冷笑道:“別特麼瞪我,你去周邊打聽打聽,我何雨柱十來歲的時候,就敢把我爹騙的團團轉,就因為他要跟寡婦走,不管我跟我妹妹。”(何大清猛打噴嚏中!)

“我爹我都敢算計,何況你。你以為要不是因為我媳婦,我能讓你在四九城立足?當年你藉著援助戰友遺孀的名義,在我這邊騙了百十斤全國糧票的事,我早就想跟你算算了。明天這個事傳出去了,我看誰還敢用你。“

這話一出,別人都鬨然起來。

特別是幾個保衛科的,都是從部隊裡退出來的。聽到這種事情,情緒更加激動。

要不是孟大成是在何雨柱家裡,早就衝上來揍他一頓了。

連錢大爺都猛然站了起來,對著何雨柱問道:“柱子怎麼回事?”

“當年這麼個玩意,寫信跟我媳婦借糧票。說是他有幾個戰友家遺孀人口多,糧食不夠吃。我以為是真的,前前後後到處跟同事借了上百斤全國糧票,給這玩意寄了過去。結果這玩意只是為了拍領導馬屁,是領導的幾個戰友遺孀家糧食不夠吃。藉著這個表現,這貨才進了四九城。到後來,糧荒過去了,這貨才按照市價把糧票折現給我。孟大成,你自己說說,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當初的糧票差價值不值五百塊錢?”何雨柱這話說的有些不管不顧了,但這口怒氣不出,他心裡是真的不舒服。

至於說會不會連累段大領導,別說孟大成敢不敢說,就算說出來,有恩報恩,在職場上面也不是什麼壞名聲。

如果那些糧票孟大成當時是送給了段大領導的親戚,然後段大領導把他安排進了四九城,這肯定是問題。

但接濟戰友,覺得人品不錯,把孟大成調進四九城,那又是另一番說法。

至少職場主流不會拿這個事找段大領導的麻煩。

但孟大成這下真算臭掉了。

就算風雨過後,只要他揹著坑親戚,還有拿這種事換前程的名聲,那也沒哪個領導敢用他。

不管好人壞人,但凡混上職場主流,在乎的肯定是名聲。

錢大爺聽完,直接掄起柺杖給了孟大成一下。直接把孟大成砸出了何家,當然也可能是孟大成借力衝出了何家。

只是想逃,肯定是逃不掉的。

外面幾個保衛,早就擦掌磨拳了。也沒錘他,也沒踢他,這個一扭,那個一別,只聽著“啪嗒”一聲,孟大成就摔了個狗吃屎。一個保衛裝模做樣的走向前去,卻是不小心“踩”了一下孟大成的手。

“嗷···”孟大成現在是真想暈了,特麼的,這種事誰能熬過去?

何雨柱瞧著無趣,直接對著許大茂問道:“許組長,我這邊沒問題吧?如果要算這兩桶東西的價值,我每天可以去你們那裡把錢補足。畢竟當時這個算親戚之間正常往來。”

“沒,反正我沒查出什麼問題。”許大茂配合的答道。兩人說話聲音都很大,這是故意讓大家聽到呢。

“那就幫忙收拾一下吧!”何雨柱眼神一緊。

原來剛才許大茂趁手下幾個人眼睛都看向外面的時候,直接在桌面上寫了個“郭”字。

何雨柱這樣一說,許大茂也就趁機往桌面上一撫,直接又把那個字給蓋上了。

這是許大茂怕何雨柱不知道誰針對他,故意提前給他漏風呢。

這種事,早一天知道,晚一天知道,事情發展就會有區別。

何雨柱也想了一下廠裡姓郭的,第一個就想到了郭大撇子。無他,最近這個人最跳。

但要說何雨柱能逼著李主任那頭捨棄郭大撇子,何雨柱自問現在沒這地位。

最多也就一個孟大成倒黴了。

這種事,段大領導那邊,能得到一個李主任以後不針對何雨柱的承諾。,何雨柱就是很滿意的事了。至於其他的人,只要知道是誰,自然有報仇的機會。

總歸是有賬慢慢算吧!

何雨柱看向門外,任玄走了進來,對著許大茂說道:“許組長,這些東西我們要帶回去,明天還要你們去保衛科配合一下,寫個事情經過。”

許大茂連忙答道:“好好好,我們明天一定去。”

這玩意,都是演戲。但許大茂的演技就自在多了。哪裡像任玄一樣,只顧著板臉瞪眼,一副小鮮肉模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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