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散了,孟大成被帶去了保衛科。今天估計很難受,畢竟夜裡會到零下,而何雨柱把他的棉襖都澆溼了。

任玄回家陪媳婦,估計現在也沒睡,畢竟大肚婆雨水沒出來看就很容易了,事後的八卦還是要聽聽的。

何雨柱把錢大爺送走後,回到家裡,看到的於莉一遍又一遍在擦拭桌面的背影。背影還在輕輕抽泣著,卻又不敢哭出聲。

估計於莉心裡是相當難受。

桌面已經擦得很乾淨了,但於莉還是茫然的擦著一遍又一遍。

何雨柱也不由嘆了一口氣,去洗臉架那裡拿著臉盆,就著爐子上倒了點熱水。試了試水溫,便順手拿著毛巾端到了桌上。

何雨柱抓住於莉的手,於莉眼淚巴巴的看向何雨柱,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孩子一樣。

何雨柱強扯出一個笑容,先替於莉洗了洗手,又拿著毛巾溼透擰乾,直接在於莉臉上糊嚕了一下。

遇到這種事,兩個人心裡都不好受。

於莉趴在了何雨柱懷裡,抽泣並未停止,只是減緩了頻率。

何雨柱伸手摸摸自家媳婦頭髮,乾咳一聲,聲音沙啞的說道:“行了,事都完了,睡覺。”

於莉只是搖了搖頭,還是靜靜的摟住何雨柱,貪圖何雨柱胸口的溫暖。

何雨柱把毛巾往桌面一丟,直接彎腰伸手抱在了於莉的大腿上。

於莉“哎呀”一聲,就下意識的摟住了何雨柱脖子。

眼眶紅紅的,怔怔的看著何雨柱,何雨柱直接親了上去。

沒什麼委屈是一次衝刺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兩次。

兩人都知道明天會有很多事,於莉姑姑會過來哀求,於莉父母說不定也會過來說情,還有於海棠說不定也會過來道德綁架。

還有廠裡的各種撕扯。

都是煩惱的事情,但這些都是屬於明天的事。

而現在只屬於何雨柱與於莉,夜色闌珊,嬌喘可聞……

於莉一大早就恢復正常了,畢竟現在的於莉也屬於是一塊熟地。

現在於莉正在罵著何雨柱呢,說好了天大的事兩人一起承擔的,可一大早何雨柱竟然跑了。

於莉罵罵咧咧的,三個孩子卻是眉開眼笑。相比於前兩天家裡的死氣沉沉,孩子們還是喜歡這樣的場景。

其實對於親情的背叛,過不了的也就是自己這關。在乎情感的人,總歸是受傷於情感。

而這種受傷,在對方而言,也不過就是對方拿捏你的把柄。

世事很可笑,天天說什麼的人,基本上就是不在乎什麼。

在乎的人基本上是很少說,他們把自己的在乎融入了平時生活細節當中。

所以,天天說多愛的人,大多因為一點小事就分手了。

天天說在乎親情的人,為了三塊五塊,也是毫不猶豫的出賣你。

這種事,古往今來都是如此·····

而於莉被何雨柱昨夜幾波強力輸出,也終於把事情都想通了。

終歸是事情已經如此了,夫妻倆總要面對。

而何雨柱也並不是當了逃兵,一大早保衛科那邊就有人過來傳話,說那個孟大成,在保衛科進行了自殘。

按照看守的說法就是,孟大成撞了無數次牆,呃,後果很嚴重,油皮撞掉了一層。

於情於理,何雨柱都要過去看一下。

何雨柱先是到了保衛科,借了個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然後才去見的孟大成。

孟大成看到何雨柱,立馬就對何雨柱跪了下來,頭往地上猛磕,哀求著何雨柱的原諒。

何雨柱像是嚇呆了一樣,只是“哎呀呀···”站在原地,不知道躲閃。

這下是真磕啊,磕得是頭破血流。

等到孟大成磕了十多個,見何雨柱不吱聲,不由的抬起了腦袋,看向何雨柱。

只是現在的何雨柱,臉上都是戲謔之色。

孟大成都呆了。

這什麼反應?何雨柱現在不應該是掙扎猶豫麼?為什麼好像一點不在乎一樣?

何雨柱笑道:“怎麼不磕了?你真要磕死了,說不得看在以前是親戚的份上,我還真會放你一馬。”

孟大成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昨天想了一夜,就想出來這麼一個苦肉計,卻沒想到何雨柱竟然還要他磕死。

~~特麼的,不為人子,他要真死了,還要何雨柱原諒個毛線?~

何雨柱是沒揣測孟大成的心理活動,不過還是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作為你的晚輩,被你算計了,就該揉揉肚子原諒你?

我要倒了黴,誰會可憐於莉?誰會可憐我家三個孩子?我爹那邊,我妹妹那邊會不會因為我抬不起頭?

你怎麼會如此幼稚?認為你比我的家人還重要?

來,你跟我說說,我想通了這一切,我憑什麼原諒你?”

何雨柱說這些話語的時候很是冷漠,這話他昨天也跟於莉說過。

如果說昨晚的何雨柱還只是忿怒的話,那麼今天何雨柱的這些話,才真正讓孟大成絕望了。

·····

而這時的四合院門口,也正上演著一場逼宮大戲。

跪在地上的是於大鳳,站在院子裡的是於莉。

於大鳳自然也是求於莉跟何雨柱求求情,放過她男人。

也是一個頭一個頭的磕著,嘴裡滿是哀求。

要是何雨柱在這邊的話,那就會評論於大鳳比孟大成的演技高多了。

至少這個情緒是比孟大成到位。

於莉一開始,還有點慌亂,想著上前扶起她姑姑。

只是想到何雨柱昨天對她說過的話,於莉也只能咬緊牙齒,不理不睬。

於大鳳倒是想進院子,只是看著站在邊上拄著柺杖的錢大爺,也不由縮了縮腦袋,這老頭是真下狠手啊。剛才要不是她閃的快,說不準就被敲破腦袋了。

這時的於大鳳正說著於莉小時候,她對於莉的好,只是於莉還是自顧自的洗著鍋碗瓢盆。

邊洗還邊跟鄰居們有說有笑。

笑聲傳到了牆外,傳到了於大鳳的耳朵裡。

於大鳳竟然開口大罵了起來。

倒是沒有罵於莉,她罵的是於莉的父母。

在於大鳳來說,只要於莉出來與她對罵,或者出來幹別的,她自然有辦法把事情繞到她男人身上去。

任玄去上班時,於莉拉住他,讓他叫何雨柱回來。

待院裡上班的人走後,於莉才對著在院裡洗涮看八卦的婦女們說道:“大嫂大嬸們,上午還有人出去麼?”

見大家都是說不出去了,於莉便轉頭對著錢大爺喊道:“錢大爺,把門關起來吧,也省得你一直站在那裡。今天因為我家,耽誤大家進出了。待我家柱子回來,再讓他感謝大家。”

婦女們都說著客氣話,可是今天何家這個臉算是丟定了。

於莉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要是像雨水勸的那樣,出門跟於大鳳對罵一頓,於莉還真做不出來。

任玄到了保衛科,自然找到了何雨柱,把於莉找他回去的事說了一下。包括於大鳳在院門外鬧騰的事情。

孟大成在裡面也是豎起了耳朵,說不定心裡還在為他媳婦加油。

何雨柱看了一眼孟大成,又看著任玄說道:“這怎麼是喊我回去?”

“啊?”任玄呆了。

裡面的孟大成也抬起了頭,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指指孟大成說道:“孟大成昨天不是說了麼?是於大鳳以走親戚的名義送來的兩桶東西。那是不是說明於大鳳是孟大成陷害我的同謀?這不該是你們保衛科的事情麼?抓啊!”

孟大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何雨柱,他到這時才發現他真沒看頭過何雨柱。原來他這個認識了幾年的侄女婿,那個平時話很少,只是一臉笑容的侄女婿,心狠起來,竟然如此酷烈。

連任玄都嚇得結結巴巴了起來,任玄問道:“真抓啊?那嫂子那邊怎麼辦?”

何雨柱揮手說道:“如果我岳父岳母也來玩這一套,也抓起來。你嫂子要是因為這個要跟我離婚離就離。

這種事,要麼自己吃虧。要麼乾脆得罪到底。去吧,跟武萬里說一下,讓他打個招呼,誰敢鬧抓誰。”

任玄忐忑不安的離開了,他忐忑的原因是因為這樣的何雨柱他也沒見過。但任玄還是聽話的去替何雨柱傳話了。

這時的孟大成已經不敢跟何雨柱對視了,他低著頭,現在心裡是滿滿的後悔。早知道何雨柱這麼冷血,就是軋鋼廠廠長的位置放在他面前,孟大成都不會再幹這種事。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於是孟大成也只能自吞苦果。

今天又是邊跨出動,當邊跨停在四合院門口的時候,於大鳳還在罵著。

於莉父母也是遠遠的站在邊上,不知道該怎麼勸解。

按理來說,於莉父母應該上前罵於大鳳一頓,畢竟是孟大成夫婦要害他們女婿。

可現在被抓的是孟大成,這就讓於莉父母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在於家時,於母倒是跟於大鳳大吵一架。可是等到於大鳳直接跪在她們面前,對著她們連磕七八個頭的時候。於母責罵的話語就再也說不出來。反而被於父拉著過來想勸解何雨柱夫婦。

應該說武萬里還是比較懂何雨柱的,派過來的是兩個莽夫,還教了他們一番話。

所謂莽夫,就是說話不過腦子那種。

莽夫1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於大鳳?”

於大鳳有些呆滯,點頭答是。

莽夫兄弟對視一眼,直接上前扣住於大鳳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你聯合孟大成陷害何科長的事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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