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183,秤桿的價值

這麼多的民兵調動,誰家沒個三親四戚?

就算王主任他們沒有提前透露,但大多數人,也還是知道,晚上有動作,只能是奔著那些地方去的。

給家裡打聲招呼,今晚安生點,在家別出去,那是必然的。

其實,王主任她們也不是指著抓些家裡缺衣少食的老百姓,誰不知道誰啊?真要鬧起來,誰家也沒有個乾淨。

但她們吃這碗飯,也是沒辦法,上面下任務了,也只能執行。再者,也不是沒好處的事。

十來處鴿子市同時動手,抓的那些老鼠可是不少。

沒收的物資更加多,像那些拿著自己細面去鴿子市裡面換粗糧的,基本上批評幾句,記錄個單位地址,就放了。

而那些做小生意的,評判抓不抓的標準只有一個,看他們的攤位上有沒有秤桿。

有秤桿的就是所裡的任務,沒有秤桿的就劃給了街道辦批評教育。

這次的目標也不是他們,這次所裡的目標,是那些組織者,坐地戶。

真查出了不少好東西,像什麼白麵,豬肉自不必說。還有不少在這年頭的奢侈品,比如說菸酒什麼的。

馬上要過年了,那些老鼠也想著大搞一次,所以備貨備得足。

像何雨柱這樣的大車,就拉了三四趟。附近幾家民居,都被那些人當成了倉庫。

何雨柱他們好處自然是有的,別的不說,事情還沒結束,香菸就一人丟了一包過來。

何雨柱這邊,王主任丟了兩包,位置不同。

軋鋼廠的司機,都是何雨柱徒弟,也是他帶過來的。

並且隱約的跟何雨柱他們透露,有那些關係還不錯的,在裡面摻和不深。比如說小商小販,可以打個招呼,把名字劃掉。

於是閆埠貴跟他家兩個兒子,就這樣被何雨柱保了出來。

閻解成自然沒過來,跟著閆埠貴在鴿子市裡擺攤的,是閻解曠跟閆解放。

何雨柱倒是不想保,可其他人,都把各自的街坊領出去一兩個。要何雨柱一個不領,以後說出來,他在衚衕里名聲也不好聽。

關鍵問題是,以閆埠貴算計的性子,賣點自己釣的魚,賣點自家從鄉里收來的山貨,也是正常。

別的小商販都是估價,或者在家裡秤好了,一小袋一小袋的,直接拿過來換就是了。

就是閆埠貴,怕吃虧,特意帶了桿秤,這倒黴催的。

再者,黑燈瞎火的,你見有人抓,把東西一丟,雙手一插兜,裝成買東西的也沒事。

這老貨,捨命不捨財,硬是帶著兩個兒子把自家東西蒐羅齊了。東奔西顧的以為能跑出去。

何雨柱看到閆埠貴時,閆埠貴很狼狽。眼鏡也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把鏡架撞斷了。

閆埠貴這老貨,一手扶著眼鏡,一手還死死的拎著他那桿秤。

閻解曠閆解放看到何雨柱,都低聲的喊了一聲柱子哥。

閆埠貴看到何雨柱,羞愧的低下了頭。

何雨柱到現在還不知道,下午在街道辦的事情。

見同來的那些司機跟民兵們都往外領著熟人。

也就上前,先給看守的民兵打了根菸。

民兵接過煙,知趣的把頭扭了過去,不再關注這邊。

何雨柱走到閆埠貴面前,一把奪過秤桿,遠遠的就照著黑暗角落丟了出去。

閆埠貴低聲急道:“秤,秤,秤。”

何雨柱也是低聲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想丟工作,進去坐幾年,你就過去撿回來。有秤的送所裡,沒秤的在街道解決。”

閆埠貴一下子不作聲了。

何雨柱又踢踢閆家父子腳下的蛇皮袋,把蛇皮袋踢到了邊上。

這才喊道:“這邊還有一袋呢,是哪位同志漏了搬上去了?”

邊上兩民兵也配合的說道:“估計是哪個亂跑的丟在這的,何師傅伱辛苦一下,順手把這玩意帶到車子上去。”

戲演過了,除了閆埠貴一臉肉疼,別人都是心知肚明。在邊上記錄名字的幹事,都把閆埠貴父子的名字,從所裡那欄直接給塗掉了。

就連在車子邊上登記的街道辦幹事,都開玩笑的說道:“何師傅,還是你們年輕人眼睛好。這天色,你就是把這玩意放我面前,我都看不見。”

何雨柱笑道:“我也就瞎逛,腳下踢到的。也不知道誰亂跑時,丟在路上的。”

………

等到一夜忙活完之後,何雨柱他們倒是空閒,說說笑笑,一人手裡拎著一件新的軍大衣就回家了。

這個自然得付錢了,當然付多少就是另外的說法。

人情這玩意就是如此,大家都是糊弄,你那麼認真就得罪人了。

所以何雨柱也是隻能隨大流,該得多少東西,別人拿多少,他也不言語,跟著拿。

甚至還有兩個司機徒弟,心疼家裡老人,想多買一件。何雨柱都幫忙上去搭了個話,當然價錢就不是拿一件的價格了。

總歸是比市價便宜,但比何雨柱他們拿一件貴。

等何雨柱回小四合院一覺睡到下午,去何大清那邊混飯吃時。才知道閆埠貴特意拎著兩瓶有年頭的西鳳上門賠禮道歉加感謝了。

感謝這事,何雨柱知道,估計是閆老摳今天得知了那些沒人保的小商小販的下場,這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

但賠禮道歉何雨柱就有點懵逼了,一問才知道,昨天下午還有那事。

當場火冒三丈,就要找閆埠貴算賬去,卻被何大清攔住了。

何大清道:“算了,柱子。

你閆叔也是痰迷了心竅,今天在我這哭的那模樣,又抽了自己兩嘴巴,我看著心裡也不好受。

還讓他家二小子三小子要給我磕頭。

唉,都是窮鬧的。

這事就這樣算了吧。再說,你這事做的地道,也得了個好名聲。

衚衕不少人,今天都特意跟我誇你仁義呢。”

何雨柱這才面色稍緩,但還是心裡不爽的說道:“我那是不知道還有昨天下午的事,不然我管他死不死?呸。”

何大清笑問道:“要求到你頭上,你能真不管?”

何雨柱嘴硬著說道:“那我最多把解曠,解放領出來,任那老貨去所裡待幾天。”

何大清笑而不語,手指點點自家兒子,嘲笑他的嘴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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