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發展與現實

世界上很多奇葩事情，就是因為想多了，才會變成奇葩。

而這個時候的賈家祖孫倆就是如此，因為不瞭解，所以想差了。

因為想差了，所以賈張氏才會想出奇葩的餿主意。

這個時候，院子裡其他人家的房子，已經是一次性交多少錢，把房子產權從集體轉為了私人。

也就是賈家，因為當年賈張氏不願意花那筆錢，現在反而成了祖孫倆最大的恐懼。

這個事怎麼說呢？只能說想法沒有發展快，賈張氏一個是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這麼快就垮下來了。

再個是沒想到棒梗成了廢物。

按照她的想法，是棒梗能爭氣的找個工作，然後就是廠子裡分房。

最好還是去軋鋼廠工作，那這個房子，她們賈家就能一直住下去。

賈張氏自以為愛的給棒梗出著餿主意，出發點是愛，但實際上卻是把棒梗往著深淵方向推去。

這個事，寧司那邊已經是催了幾次了。

賈張氏雖然讓棒梗要爭氣，但實際上她也認為自己孫子已經是廢了。

但各個商場的結款週期，卻是何雨柱堅決不能接受的。

另一方面對那些二道販子，也是讓了部分利潤，電飯鍋的批發價是一百5，給中間商的批發價直接打到了135，當然數量上肯定有限制，五十臺以上，現款現結。

那麼只要賈家守住這個秘密，這個福利就能一直吃下去。

而有些人的問題，就真的是問題了。

對人情世故，對社會常態，根本就沒下心思瞭解過。

也就是原本在賈張氏的養老費上扣，也可以轉到她工資上扣。

何雨柱一方面培訓者廠裡銷售，讓他們往民營店鋪鋪貨為主，拓寬自家廠子新的銷售渠道。

因為現在五湖四海稍微有點野心的人才都是往那流，再者南方小城畢竟距離港島近，只要稍微高點工資，婁小娥也能在港島招到管理人才。

甚至有鄰居說，看到過半夜秦淮茹母子半夜偷偷的騎車出去過。

就這一點，就讓秦淮茹閉了嘴。

其實賈張氏也指望著萬一槐花嫁戶好人家，能拉扯棒梗一把。

而只要有人知道，那麼事情就保密不了。

而他自從在裡面出來後，就一直落後於這個世界。

能有張蘆蓆，就算棒梗孝順了。

她就怕賈張氏又鬧出床前託孤這一套，逼著槐花為棒梗去換親。

賈家就她一個人算得上有編制，槐花還是私人飯店，連僱傭合同都沒有那種。

這大概就是溺愛了，

於是孃兒就是這樣商定了這個事，當著賈張氏的面，討論著賈張氏死後，該怎麼樣偷偷把她運出去埋到賈家祖墳，怎麼隱瞞這個事情。

雖然那種可能性不大，但畢竟是有。

對賈張氏，秦淮茹自認怎麼防備都不為過。

這個時候的五福家電，屬於牆內開花牆外香，因為出口的原因，所以現在面臨著二次擴產擴招。

賈張氏想了一輩子的養老養老，最後卻死得如此落魄，也是件讓人憂傷的事情。

真金白銀從五福電器拿貨，然後再鋪貨到各個商場。

像是現在何雨柱招的研發，銷售人才，都是有各種家庭問題，個人問題，回城後安排不了工作的人。

但有些人的問題，只是社會的誤會。

何雨柱也沒關注過這個，他現在廠子算是上了正軌。

但各個銷售渠道，卻還是沒有梳理好。

要地批地，要貸款給貸款，要原材料給原材料。

秦淮茹也是半懂不懂，她倒是聽說，房租可以轉戶頭的。

賈家這幾年跟院子裡關係並不好，沒人會上賈家串門。

至於被人發現，就算發現了又能怎樣？

要是不挑不撿也能招到一批。

那種為了一個共同目標奮鬥的事情，何雨柱信，但他自認沒這個口才，沒那個魅力。

在秦淮茹的想法了，棒梗已經是廢物了，就算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像是現在的銷售，就是跑各個商場，對民營經濟根本正眼都不看一眼。

也就是因為這個，母子倆商量著只能隨便找個荒地，挖個坑把賈張氏埋了。

賈張氏聽著肯定心酸的，不論哪個老人，誰不想要個風光的葬禮？

但為了下去以後，不讓賈東旭責怪，也只能如此補償了。

至少賈張氏在地有靈，肯定是憂傷的。

賈張氏說道：“奶奶這一兩年身體不好，養老金都是你跟你媽去代領。

只要不讓軋鋼廠知道我死了，這筆錢咱家就能一直領下去，房子咱家也能住下去。

只要我死了，你跟你媽·····”

也就是到目前為止，五福電器進商場的渠道，竟然還要經過中間商。

一個月兩塊多錢，倒是不多。

但跟著的還有賈張氏十塊多的養老金呢。

只能說社會不如他想象的美好。

防的就是藍廠長舊病復發！

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事，何雨柱從來不信。

到晚上，秦淮茹回來了，在賈張氏的眼神示意下，棒梗以一家之主的身份，跟秦淮茹說了這個事情。

只能說活人不能讓尿憋死，以後的事只能由秦淮茹跟棒梗去經營。

真要撕破臉，吃虧的肯定是棒梗。

院裡鄰居只覺得這兩年，賈張氏不出現在院子裡，大家的笑聲都自然的多。

至少說閒話時，不用擔心被人添油加醋的傳出去。

何雨柱倒不是有錢不想掙，關鍵還是人才原因。

管理人才不足，真要擴產招個上千人，先不說上面怎麼看。

說句不好聽的，何雨柱現在就是那種破爛集中營，專收那些大單位不要的人。

棺材自然是沒有的。

賈張氏惟一的願望就是葬到賈家祖墳，跟老賈合墓。

棒梗跟秦淮茹也是如此在她面前商量的。

但賈家三口都忽視了一個問題，也就是賈家祖墳距離四合院太遠。

而且那邊靠近賈家老宅，別說時間來不及。

賈張氏又熬了一個禮拜，那真是湯水不進，完全乾熬。

如果賈張氏知道，肯定是要反悔了。

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賈張氏也只能以她不太多的社會認知，替棒梗安排好以後的日子。

這些事不搞清楚，現在招人容易，以後出問題也容易。

這個是何雨柱不想要的。

院裡鄰居們這幾天也感覺賈家不對。

要五福家電可以先拿貨後給錢，李主任可以把四九城家電商場吃下一大半。

就光自家廠子，都能亂起來。

這套玩法，讓李主任很苦惱，因為像這種玩法，他就鑽不到什麼空子了。

她知道秦淮茹的打算，知道槐花是秦淮茹的底線。

所以何雨柱只能以規則從一開始就限制各種意外的發生。

李主任想著靠這個轉為正行，洗白自己名聲的想法，因為何雨柱的這個限制，就進行的相當緩慢。

棒梗跟秦淮茹接連幾個晚上，偷溜著騎車去城郊荒林挖了個坑。

要是別人家，鄰居們好歹還會問問，關心一下，但賈家，躲都來不及，還關心？

於是，賈張氏就這樣安靜的死了，安靜的消失於四合院。

這也是賈張氏叮囑棒梗要跟秦淮茹搞好關係的原因。

併為此開出了高提成，直接提成十塊錢一臺。

秦淮茹還特意跑去槐花上班的地方，讓槐花最近別回家。

而何雨柱這邊，這些資源就沒有了。

像李主任跟尤鳳霞現在也在做這個。

別的不說，就說財務上面，何雨柱用的就是婁小娥那邊的人，而且相當獨立，每個季度核算一次。

太久遠的事情，賈張氏也想不到。

這筆錢要是棒梗拿不到，就得她花錢養這個家，養這個廢物兒子。

賈張氏自從試探秦淮茹，被秦淮茹堅決拒絕後，就把槐花劃出了自己的計劃外了。

今天難得的沒吃完後就回房躺屍，而是坐在桌邊想了一下午，想著想著，一腦袋漿糊，什麼都沒想出來。

棒梗現在也慌了神，人家啃老是啃父母，也就是他這麼多年啃老都是啃的賈張氏。

四九城畢竟不像婁小娥那邊，像婁小娥那邊說擴產立馬就能擴產。

但事情就那樣辦了，無聲無息。

畢竟賈家是在她的守護下，才搞到這個地步的。

但現在，他只能以手裡錢財，計算著採購量。

也是高薪招了幾個銷售，但思想的轉化，不是一時能改過來的。

就像當初的小當，雖然她走的路不是正路。

但小當發家後，至少是想著拉扯棒梗的。

他們自然有各自的關係，可以短時間拿到貨款。

說實話，真沒人關注。

這上面養活了相當一部分人。

就算來得及，挖祖墳那麼大的事，也不可能瞞住村上人。

而秦淮茹也是借了輛腳踏車，放在了自家門口。

他也想過好好經營自己家庭，不然也不會震時把秦淮茹跟倆妹妹接了回來。

那麼如果要轉，就只能轉到她頭上。

至於告訴槐花，賈張氏是沒想過這個孫女，棒梗是不知道怎麼說，而秦淮茹就是故意沒提起了。

被何雨柱一直擋著不肯進行。

何雨柱不想等到事業有成，卻想著要清洗尾大不掉的管理者。

對於底層管理者，何雨柱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現在跟寧司打電話請求見面彙報的也就是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