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辭皺眉,然而只是一瞬間,下一刻手上仍舊絲滑地釋放各色攻擊法術。

心裡吐槽著,為了不捱打,竟然開始亂攀關係叫他“小魚哥哥”了,他鄙視她。

“小魚哥哥,你不記得情兒了嗎?”

“記得,”在艾珍期待的目光中,海辭莞爾一笑,“我清楚地記得,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艾珍:“……”

又是一道哀嚎的男聲:“停下!不要撓我的臉!快住手……”

良久過後,這慘烈的叫喊聲終於停止,連帶著絢爛的法術的光影也一起消失。

艾珍被反捆住雙手,跌坐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索幸她還記得關心詢問一下高泰明的狀況。

“我在這。”略顯虛弱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艾珍回頭,卻見高泰明正臉著地地趴著,顫顫巍巍的朝她舉起手。

他背上,坐著一隻肥肥的貓正優雅地舔著爪子,還時不時甩兩下尾巴,將他壓住,不得動彈。

兩人被捆在了一起,接受來自海辭的審問。

“說吧,你們究竟是誰?”

“還有,你身上...怎麼會有我的東西?”

海辭拽了拽捆住他們的繩索,垂眸看向手中剛從艾珍身上搜出來的一顆明珠,那是他的眼淚,可他分明記得,他只送過給龐尊一顆。

那也是他迄今為止送出的,唯一一顆。

高泰明直愣愣地看向海辭道:“你怎麼也不記得我們?還有你怎麼還飄著,你的尾巴不是——”

松子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高泰明的嘴,並且拿出個狗尾巴草不斷地撓起他的鼻子。

一聲接一聲的“阿嚏”接連不斷。

艾珍看得心裡發毛,連忙哭聲交待:“我就是我啊,只是來自未來的,而那個珍珠,是小魚哥哥你送給我的。”

“未來麼。”

羅麗倒是點頭說道:“他們身上,確實有時間法術的氣息。”

艾珍“嗯”一聲,又繼續說了許多,海辭他們才明白,原來他們是回到現在來借用情感來幫助龐尊的。

海辭感嘆之餘,不免對穿越時空起了一點興趣。

花蕾堡中的打鬥方才落幕,億萬時空中,太古時期的葉羅麗仙境還極少有仙子從能量囚演化成人形,仍舊是怪獸橫行,處處爭鬥不休。

一方兇猛的怪獸消散,另一方的小小身影也重傷倒地。

劇烈的能量衝擊在一起,竟然意外撕開了時空的裂縫。

這時的花蕾城堡,同樣出現了裂縫。

艾珍他們穿越時空,身帶異時空氣息,身邊的時間極其不穩定,此刻竟與那不知名的時空那道縫隙連通。

“這是怎麼回事!?”

“是時空裂縫,小心!”

聲音有些焦急,原來是時希察覺到了時間的異動,極快地出現在花蕾堡,召喚時間的輪盤覆蓋上裂縫。

時空的裂縫傳來巨大吸力,試圖將人吸入其中。

海辭抬手施展法術,抵擋吸力。

艾珍見到來人立即大喊:“時希姐姐!救命啊!”

“堅持住,時間裂縫輕易不會出現,它存在不了太久。”

然而海辭的法術已經出現裂痕,他緊縮著眉,那裂縫恰巧開在他身後,他只感覺這裂縫完全是衝著他來的。

松子同樣前爪抓地,苦苦支撐。

若不是他吃得胖,恐怕已經被吸走了。

“咔擦——”

海辭的法術完全碎裂,吸力更甚,他的衣袍與銀色長髮齊齊兇猛地舞動。

“喵——”

或許是花蕾城堡的地板太堅硬、光滑,松子一聲驚呼,被吸扯入了時空裂縫。

“松子!”

海辭一著急,施法救松子時一沒穩住,同樣被吸走了。

而那時空裂縫在海辭、松子落入後,竟然像是吃飽了般,吸力驟然停止,打了個飽嗝後立刻消失。

艾珍錯愕萬分道:“這,小魚哥哥他...時希姐姐!?”

但見時希神情極為凝重,緊緊抿著唇,眉眼間是散不開的愁雲。

花蕾城堡將要發生什麼海辭他們已經不得而知,索幸在裂縫中並未遇見危險,像坐過山車一樣,人在前面飛,魂在後面追,他們終於墜落。

海辭晃晃悠悠飛起來,擔憂地看著懷裡的松子:“沒、沒事吧?”

松子眼冒金星道:“主、主子,沒...我沒事。”

“那就好。”海辭點頭,片刻後清醒了些,抬眸望天。

天空是有色彩的,卻是像被鮮血染過一般,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猩紅色彩,混沌、晦澀、危險的氣息從四面八方而來,呼嘯的風中也夾雜著濃厚的血腥味。

海辭亮銀色的長髮,乾淨的、滄海蔚藍的衣袍,與這方血紅的天地格格不入。

他緊張嚥了咽口水道:“這...這是哪兒啊?”

抱緊了松子,海辭試圖從他胖乎乎的身體上汲取一點熱量和安全感。

這時,海辭忽然感覺被扯了一下。

疑惑回眸,卻見被血浸染黑了的瘡痍土地上,躺著一渾身上下都是血色濁汙的小小身影。

身上汙濁不堪,連臉都看不清楚,那雙眼眸卻亮地出奇。

眼眸是蔚藍的,和海辭的眸色很是相似。

“小孩,你是誰?你沒事吧?”

“你...救我,我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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