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們真要去找那個金王子?可是……”

松子看著海辭,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金王子這名號一聽起來似乎就與海洋無關,不大可能像是海洋領袖?”

海辭把玩著黃金玫瑰,神色淡淡:“那女王的眼角眉梢中都透露著算計,雖然藏得很好,但我可看清楚了。”

“主子,那你還相信她?”

“海中不僅有許多珠寶黃金,金屬礦脈也是數不勝數,萬一呢?”

還是要親眼去看看才好。

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松子晃了晃腦袋,海辭把它抱在懷裡撫摸它,為它順毛。

松子舒服得不禁打起了呼嚕。

海辭忽然笑了笑:“松子,這麼久了,你該不會一直以為你家主子我是個傻白甜吧?”

這話說得極輕,混在呼號的風中隱隱約約地刮過了松子的耳畔。

“主子?你剛說什麼?”

松子疑惑問道,它聽見海辭似乎說了些什麼,卻聽得模模糊糊。

海辭拍了拍松子的腦袋,搖頭莞爾一笑。

“我說,玫瑰開了。”

呼嘯的風響徹在刀鋒峽谷中,吹落峭壁上的碎石,吹起地面上的黃沙,明明入目滿是荒涼的景色卻無端給人感覺到一種莊嚴肅穆。

金王子金離瞳行走其間,忽然停下了腳步。

“都跟了我這許久,還打算一直跟下去不出來嗎?”

藍色的幽光盛放在刀鋒峽谷中,光中走出一道身影,乾燥的空氣一時間都變得潮溼。

“仙子的警覺性都這樣高嗎?”

海辭眨巴著眼睛,眸光亮亮地看向金離瞳。

頂上金冠銳利,暗紫色的半長禮服上用金線繡出的各色紋樣並綴滿寶石珠子,左肩一隻桀驁的黃金飛鷹展翅栩栩如生,而他本人卻是笑得一臉溫和地看著自己。

“閣下是誰?為何要跟蹤我?”

世人對黃金的無盡貪慾雖然已經影響金離瞳把他的血肉情感之心變為金屬心,但到底沒有完全吞沒他的理智,此刻的他依舊稱得一句溫文爾雅。

“我來是——”

“葉羅麗魔法,烈焰灼燒!”

“葉羅麗魔法,金骨寶劍!小心!”

變故來得猝不及防,海辭剛出現口中才來得及蹦出三個字,一道橙紅烈焰變化成的火蛇吐著信子從他背後撕咬而來。

金離瞳倒是反應及時,瞬息之間召喚出金骨寶劍,尾音落下的剎那就將海辭拉開將火蛇攔腰斬斷。

火蛇在海辭錯愕的目光中不甘地消散。

“閣下的警覺性看來還有待提升。”

金離瞳打趣了海辭一句,目光轉瞬變得如寶劍上的鋒芒般凌冽:“火燎耶,又是你!”

水汽被蒸發得一乾二淨,空氣變得扭曲。

火領主火燎耶自一片絢爛的火光中走了出來。

頭上一頂鑲嵌著緋紅寶石的火焰形狀金冠,手臂上的火金色臂釧雕刻著鮮亮的火焰圖騰,絲質的素色無袖長袍一直垂到腳邊,兇猛躍動的火焰在他身邊乖順得不成樣子。

“金王子。”

火燎耶朝金離瞳挑了挑眉,又看向了海辭。

自古以來水火便不相融,應海而生的人魚與從火焰岩漿中走出來的領主不過打了個照面,就徹底讓雙方都對對方產生了不喜。

“無關人等,還是退下吧。”

火燎耶手掌翻抬之間,他身邊的火焰像是溫床般從中長出數條火荊棘刺向海辭。

“葉羅麗魔法,瀟湘水逝,鏡海影沉!”

海辭抬掌,浮現著雙魚逐尾的六芒星法盤出現,擋住了氣焰囂張的荊棘,中心的水滴釋放出幾縷藍色流光繞著火荊棘直衝火燎耶。

火荊棘瞬間枯萎,火燎耶掌中的火焰也被澆滅。

海辭小聲地朝金離瞳耳語道:“王子,這個不守男德的人是你的死對頭嗎?”

海辭會這麼說,完全是因為墨羽之前穿著老頭背心在眾人面前大秀肌肉時被白麟教訓,說他不守男德。

露出雙臂的火燎耶自然而然被海辭打入這一行列。

金離瞳神色一怔,隨後朝著火燎耶哈哈大笑了起來。

“葉羅麗魔法,火蛇!在說什麼笑得這麼開心呢,金王子?”

霸氣登場卻自覺被忽視的火燎耶又召喚出火蛇衝向金離瞳,強勢地把目光又掰回到自己身上。

黃金的寶劍斬斷火蛇,金離瞳將殘留的火星隨後撲滅:“火燎耶,你又何必纏著我不放,最強的稱號,你想要拿去就是。”

“讓來的有什麼意思,我要自己搶奪。”

“葉羅麗魔法,聖火心法,火祝禮,聖火玫瑰。”

金離瞳傲氣,自然不會任由自己被攻擊,將海辭往後一推後便迎上了火燎耶的法術。

火燎耶單手操控著聖火玫瑰與金離瞳纏鬥,另一隻手則背在身後偷偷施法召喚火荊棘。

火荊棘隱匿著氣息,悄悄繞到後方,猛烈地從背後朝半空那人刺去。

但這樣隱秘的偷襲還是被攔住了。

然而,攔住荊棘的卻是松子。

火荊棘刺向的人,是海辭!

海辭熄滅了火燎耶的火焰,又是同樣討厭的氣息,他自然懷恨在心。

“主子?”

海辭冷哼,淺藍的眼眸中泛出一層神秘的煙紫:“敢暗算我,看我給他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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