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氛圍,總能夠掩蓋著一切。

由心而動的舉止,似無意,更甚故意。

軀體和心靈緊挨著,產生了一種極其美好的化學反應。

蔣清雨聲音泛著軟,想推拒,無力。

“老公,不是說了好好休息。”

許弈:“叫哥哥。”

“哥哥。”

嗲到讓人悸動的聲線,由耳邊入心間。

許弈心臟都因而悸動起來,緊緊人抱在懷裡。

蔣清雨亦然失態。

雨點的般的吻,落在許弈面孔上的任何一處,最終定格。

夜很短暫。

離天亮也只還剩下兩個小時。

天色也不知不覺的亮了。

微光穿過窗簾,照在交纏互擁剛剛入眠的男女臉上,房間顯得格外靜謐安然。

這一覺倆人睡到了中午。

醒來後既無遊玩力氣,又缺遊玩心情。短暫吃點東西,接著又耗在了床上。

夢醒如夢,如夢似醒。

蔣清雨是來爬山看日出日落,是來跟心愛的人一塊享受一路上別樣的風景。

可她甚至沒走幾步路,吃飯有他送進房,剩飯有他收拾好,洗澡由他抱著去……

只還是沒力氣,累到極點。

三天。

從第一晚住進這個山頂酒店,蔣清雨被困在這整整三天。

睜開眼要麼是他,要麼是拉開窗簾後窗外的山川秀麗。

她覺得許弈熱衷於健身,好像單純就是為了欺負她。

起初她心疼許弈。

逐漸開始心疼自已。

她是有夠替別人著想的,各種複雜的情緒糅合,讓她對許弈好的不得了……誰知道,可憐鬼只有她一個。

人家活蹦亂跳的,每天能出去帶點飯,帶點水,洗洗衣服,收拾收拾房間。她就只配躺在床上擺爛,難受的不想動一下。

難受完,又很快犯賤把難受的滋味給忘了。

心情來回變,來回的遭罪。

又一個早晨來臨。

蔣清雨愣愣睜開了眼睛。

眼前仍舊是他近在咫尺,讓人又愛又恨的面孔。

她想給他一巴掌,手掌落上去之時卻溫柔的很小心。輕撫著,拇指劃過他睫毛,描摹著他瞳孔的輪廓。

許弈被她惹的睜開了眼。

蔣清雨怏怏扯出了個笑:“今天該下山了吧,我媽明兒就該生日了……”

“晚一會,來得及。”

蔣清雨大腦都有些僵硬,想繼續說,精緻的眉頭隨之蹙起。

無從反應間,下意識摟住了他:“你還來啊。哥,我親哥,咱別這樣……”

“就抱一下。”

“你猜我信不信……唔,嗚嗚。”

她想拒絕,可又因他迷戀她而驕傲,心軟。

半個多小時眨眼。

蔣清雨懶懶的開始尋找丟的到處皆是的衣服。

她連害羞的力氣都沒有,由著他肆意觀看,最多隻能沒好氣瞪上一眼。

“許弈,我絕對不會再單獨跟你出來旅遊了。我真服了,酒店門都不讓我出……咋下山?咱倆咋下山?”

許弈又把人摟在懷裡,同樣懶的把想穿衣的她罩在身下。

琢了琢她嘴唇,忍不住溫和笑笑:“誰讓你總撩我。”

蔣清雨不輕不重揪了下他耳朵,小手推了推:“讓開啦,你看看都已經幾點了。”

許弈最後親了她一下,起身幫著找衣服。

蔣清雨瞥他一眼,總想刀人。雖然她自個確實也挺不老實,沒事總想把他給好好研究一遍……就是往往還沒研究明白,就先成為研究物件了。

扣衣服,她疼的怨念橫生,碎碎唸叨:“以後我要再信你半句話,算我不長記性。”

許弈揉揉她頭髮,盤膝坐在她身後拿起了梳子。

細緻梳理著,幫她把頭髮攏了起來,簡單紮了個馬尾。

蔣清雨從對面浴室玻璃上可以看到他專注的神情,她筋骨又被抽了一般,軟靠在了她懷裡:“你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梳頭。”

“我以前也沒幫別人梳過,除了我媽。”

“又在這花言巧語……”

許弈捏了捏她鼻頭,穿著一次性拖鞋到窗邊拉開了簾子。

旭日初臨,青山養目,視線盡頭處一個個五顏六色的熱氣球騰空,一切美的像是幻境。

蔣清雨跟過去,從後摟住他腰部,也怔怔然的觀看著。

許弈:“想吃什麼?”

“下山吃行不,坐纜車。”

許弈點頭:“這次時間不夠了,下次來這帶你去坐熱氣球。”

蔣清雨:“這城市已經進我黑名單了,這輩子不準備再來,簡直不堪回憶。”

許弈不拆穿她口是心非。

挺可愛的。

高興的時候啥話都說,說了就忘,還不讓幫著回憶。

玩的就是個反差。

我恨你等於我愛你,我愛你也是我愛你。要麼耍賤等欺負,要麼言語動作上等欺負……挨完欺負了,還委屈。真委屈,委屈的眼淚一點不值錢,這幾天裡許弈哄了不知多少次。

謎一樣的女人,讓人著迷。

……

下午兩點,坐上了纜車。

非旅遊旺季,但還是有遊客。

白天,都戴著口罩也被認出來了。

但也沒受到什麼騷擾,只被人偷拍了幾張背影側面照。

下山後,回到民宿收拾完東西,馬不停蹄的開車往江城趕。

蔣清雨坐到車上,後怕感才油然而來。

她就是耳根子軟,明明怕懷孕,明知道接下來又得提心吊膽一個月,偏忍不住沉淪感。

蜷縮著,摟著膝蓋坐副駕駛上掃了開車的許弈一眼,舊話重問:“我這次要是懷孕了,給我等著吧……將來孩子我一天都不帶,你自個負責。”

許弈:“安全期雖然不安全,總算相對安全很多。”

“可是……”

許弈:“隨緣,咱倆都沒不良愛好,相當於隨時隨地在備孕。來了就要,不來也挺好。乖,睡會兒,離江城還遠著呢。”

“我怕你開車犯困,得幫你盯著點。”

許弈:“你這一說我還真困,而且渾身哪都疼。”

“活該疼死你。”蔣清雨無語,跟著問道:“哪疼,我幫你按按。”

許弈欠了欠身:“腰,跟斷了一樣……”

蔣清雨自然把手穿進了他襯衣,貼著肌膚拿指肚輕輕按了起來。

許弈想點菸,被她一眼看的放棄。恰好電話響了,他隨之塞上了耳機。

意想不到的人打來的電話,他接通的第一時間就想掛掉。

只聽著對方壓抑著的哽咽和急迫,暫把心態放平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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