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沒睡好,可以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是有心事嗎,還是和朋友吵架了。”

聽到耳邊傳來低沉的男聲夾雜著腦子裡的電子音,安玫一個字也沒有聽清,頭更大了。

看著一閉一合的嘴,安玫將頭湊過去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唔…”寧樾發出了一聲悶哼,緊接著反身按住安玫的手腕帶到上方,然後插入指間,用力的扣住。

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單手輕握在她纖細的脖頸上。這個吻是輕柔的,像是在品嚐珍貴的朝露般,輕巧又帶著些許試探的意味。兩人的唇瓣粘連在一起,輾轉著。

安玫感受著唇上似有似無的的觸感不滿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寧樾像是收到了什麼訊號,將舌尖捲入,開始了更激烈的糾纏。

安玫將手伸入寧樾的上衣裡,開始亂摸,腦子一片混亂,感受到唇上溼潤的觸感和手上綿軟富有彈性的面板。

掙脫寧樾的束縛,感受到他疑問的視線:“把衣服脫了。”

安玫好像格外喜歡看他的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臉還是熱的發燙。

男人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就脫了個乾淨,有了上一次的鋪墊,這一次並沒有太變扭。

安玫將頭湊近寧樾的耳邊:“開燈,我想看。”

“好。”男人的聲音有些低啞,嚥了咽不存在死的口水,喉結滾動。

安玫居高臨下地看著寧樾堪稱完美的身體,尤其是結實的身材和發紅的臉頰有著極大的反差感,讓人忍不住想去蹂躪,她的眼中閃過滿意與欣賞。

“寧樾。”安玫眼中浮現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它站起來了。”

寧樾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想要伸手捂住安玫的雙眼:“別看…”

彎腰,食指按壓住他的唇:“噓——”

然後將上衣脫下,丟在一旁。

寧樾瞳孔微微放大,看著安玫雪白的胴體,喉頭有些發癢。

安玫今天穿的是一件香檳色的絲質內衣包裹著飽滿的胸脯,一雙藕似的雙臂更是嬌弱,豐肌秀骨,嫩白的肌膚晃的寧樾眼底眸光隱晦。

看著半躺著的寧樾,安玫來了興致,伸出玉足踩在寧樾的胸口,然後輕輕的碾壓,一路往下…

“姐姐…”寧樾的聲音顫抖,一手握住安玫的腳踝:“饒了我吧…”

安玫安慰似的低頭吻了吻他的唇角,但腳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它可是很興奮呢。”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異樣的快感,寧樾一把拉過安玫籠在身下,開始舔舐安玫的耳際。

從脖子到鎖骨再到腰眼,在側腰用力的吮吸留下幾串烙印。

感受著腰側微疼發麻的觸感,抓住了寧樾的頭髮,發出了幾聲嘆息。

寧樾特別喜歡被安玫抓著頭髮,嘴上越發用力,一直吻到腿際,馬上要吻向中心時,安玫將寧樾的頭撥開。

寧樾悶悶的聲音傳來:“怎麼了姐姐?你不喜歡嗎?”

安玫被他逗笑了,真像自己以前的小狗啊:“我一會兒還有事,會耽誤。”

安玫可沒有忘記下午要去醫院,美男雖好,但容易沉迷。

揉了一把寧樾的頭髮:“別不開心,你想要什麼可以和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是喜歡你。”寧樾認真的看著安玫。

安玫被寧樾執著的眼神看的發燙,親了親他的嘴角:“我也喜歡你,只是我剛好有,我想送你而已。”

給他送套房吧,總會開心的。

聞著被窩清冽的香味,亂七八糟的想了些事情,安玫就睡著了。

聽著逐漸平穩的呼吸,寧樾轉過身,指尖輕輕撫摸她的輪廓,低聲道:“我並沒有想要什麼,你能陪著我,我就很開心了。”

這一覺安玫睡的很死,直到被凌煜風的電話吵醒。

“喂。”剛睡醒的緣故安玫的聲音有些沙啞。

對面頓了一下:“小姐您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

“已經三點了小姐,五點要去醫院,一會兒要我來接您嗎。”

安玫交代了點事情,就將電話掛了。

此時安玫還躺在寧樾的懷裡,男人的胸膛很燙,靠在上面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

哎,年輕就是好啊,感謝帥氣的男大,又讓姐睡眠質量提升幾個度。

去醫院時安玫將司寧還有凌煜風喊上了,黎景則是留在家裡。

車是司寧開的,凌煜風坐在副駕。

“凌管家,東西你買了嗎?”安玫把玩著手指隨意問道。

“都買了,給老人買了些人參還有靈芝,水果也都帶了。”

剛剛電話裡,安玫讓凌煜風帶些東西,他做事一向很靠得住,得了幾句回答後,安玫就在車上假寐。

到了醫院,安玫帶著兩人直衝病房而去。

看到有人來到病房,兩男一女,男人穿著西服將女生簇擁在中間,看打扮就是女生的保鏢。

劉水根多看了兩眼就收回了視線,畢竟和自己沒關係,然後又看向病床上面色蠟黃的兒子,忍不住紅了眼眶。

饒是安玫早在影片中看到過大爺的樣子,見到本人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發酸。

“你好,請問你是劉水根嗎。”安玫放低自己的聲音彎腰道 。

見來人是找自己的,劉水根變得有些侷促起來。

今天自己的恩人是要來找自己,但聯絡他的一直都是一個男人,眼前這個仙女似的姑娘找自己是什麼事兒?

難不成是工地老闆的女兒來找麻煩了?

想到這劉水根渾濁的眸子泛起了驚恐。

安玫見大爺一副猶豫的表情,主動說明了身份和來意。

劉水根聽到眼前的小姑娘竟然是自己的恩人,隨即直接跪下:“恩人。”

看到跪倒在地的劉水根,安玫趕忙將人扶起。

一旁的司寧見狀將人扶回椅子上。

“恩人,太感謝你了,如果沒有你,那我們一家都完了。”劉水根此時已經淚流滿滿面。

“恩人,這個錢我以後一定會想辦法還你的,就算讓我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安玫見他這樣,也不知道如何應付:“我幫你不是為了讓你報答我,你們能夠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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