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你…幾道我爸…唔唔唔唔…”沈順瘋狂掙扎著,身體扭成了一條麻花。

二月看著像大白蛆一樣蠕動的沈順,一臉嫌棄地撇了撇嘴,語氣嘲諷道:“你爸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你現在要是肯叫我一聲爹,我等會兒可以看在情分上,下手輕一點。”

麻袋底下的身體不停掙扎,二月對準他的脖頸狠狠地打了下去,沈順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感覺後頸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隨後感覺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見人昏迷了,三月立刻將他的手腳綁了起來,以免等會兒胖揍他時把他疼醒了。

二月走向那個女生,他從未和女生打過交道,於是儘量放低聲音說:“你還好嗎?”

女生早在三人過來時就嚇得不輕,見二月來跟自已說話,她嚇得眼睛都瞪大了,顫抖著說:“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別打我……”說完,女生踉踉蹌蹌地跑走了。

二月看著女生的背影,摸了摸頭,十分不解,他們長得很嚇人嗎?這是什麼情況?

“沒事吧,哥?”二月看著一月,語氣有些遲疑。

“沒事,她喝醉了。”一月將沈順扛在肩上,然後對兩人說,“巷子裡還是不夠隱蔽,咱們把他拖到隱蔽點的地方,免得給小姐惹麻煩。”

另外兩人亦深感此言甚是在理,警覺地掃視著四周,確認沒有被人看見,把人帶到了一棟爛尾樓,然後隨手將人丟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猶如玉盤墜地,清脆悅耳。

三人顯然是受過特訓的,專門挑著那些從表面看不出傷痕的部位下手,最後還對著他的關鍵部位猛踹了幾腳,沈順劇痛難忍,下意識地發出幾聲低沉的呻吟。

“哥,咱們把面罩扯下來吧,大小姐不是說要拍幾張照片嗎?”二月在旁邊補充道。

“好,”一月手上動作嫻熟,迅速將麻袋解開,“動手輕點,別把人打出什麼毛病。”

“嘿呀,哥,我辦事你放心。”二月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衝上前來,反手給了沈順一記響亮的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在這狹小的房間裡迴盪,甚至還有回聲。

“老二,你輕點啊,不知輕重的傢伙,讓我來。”三月把二月擠到一邊,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緊接著,三月蓄力一擊,手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臉上,這一聲比二月的還要響亮震撼!

兩人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不禁相視一笑,而後“噗嗤”一聲,像洪水決堤一般,笑聲噴湧而出。

隨後,三人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比賽,比比誰扇出的巴掌聲音更響亮……

幾輪下來,沈順的臉腫得像發麵饅頭一樣。“好了,差不多了,再打就要出事兒了。”一月及時喊停了兩人。

“三月,把他衣服扒了。”

聞言,三月驚訝地看向他,語氣中充滿不確定:“扒了……扒光嗎……連內褲也……”

一月眉頭皺成了一團,滿臉嫌棄:“扒個啥啊,當然要留著,不然多噁心……”他將目光移向某處,厭惡地撇了撇嘴。

三月極不情願地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將他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二月拿著相機“咔咔”拍了幾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拍下了沈順的身體。看著手裡那一堆醜陋的照片,他滿意地笑了。

三人把只穿著一條底褲的沈順丟到了馬路邊,然後帶著那一打“成果”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別墅交差。

………

安玫小心翼翼地將照片塞回信封,滿意地看著三人,嘴角含笑:“做得非常好,獎勵你們每人十萬,去找沈助理領取吧。”

三人立刻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大小姐。”

“你們去休息吧,”安玫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這幾天給你們安排休假。”

三人又是一個標準的鞠躬:“謝謝大小姐。”

“好了,好了,以後別叫我大小姐了,你們和其他人也說一下,叫我老闆就行。”

安玫實在有些難以承受他們這種中二的叫法,還是換個正常點的稱呼吧。

“是,老闆。”三人迅速改口,心滿意足地回了房間。

安玫則拿著信封去找宴河。

宴河的房間就在安玫房間隔壁,她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於是,她不假思索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洗漱間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宴河正在洗澡。

安玫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決定等他出來。

宴河洗澡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從洗漱間走了出來。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安玫,他嚇了一跳,擦頭髮的手也不由得停頓了一下,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然後匆匆套上了床上的短袖。

“你來了……”宴河走到安玫身邊,拉住她的手,“是有什麼事嗎?”

安玫緊緊回握住他的手,笑容滿面地看著他,嬌俏地說道:“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她的表情略帶狡黠,將身體輕輕依偎在宴河的胸膛,宴河身材高大,她的發頂才剛剛到宴河的下巴。

“那還是先聽壞訊息吧,我擔心一會兒落差太大了,我會難以接受。”說話時,他溫熱的氣息如春風般盡數拂過安玫的額頭,還帶著些許烏木的清香。

“好的,”安玫掏出手機,將一張表格遞給他看,“這是你經紀人發給我的,給你接了一部 M 國的電影,讓你去演一個配角,刷刷臉,順便唱個片尾曲。”

宴河若有所思,過了幾秒緩緩開口:“我覺得這是一個好訊息啊。”

“你又要被網暴了,”安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算好訊息嗎?”

宴河一臉認真,鄭重地點了點頭:“我不怕,我只想有機會能夠爬得更高……”

安玫挑了挑眉,嘴角輕揚:“嗯,不錯。”

向上爬又有什麼不好的呢?不然宴河又為何要跟隨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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