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章 領帶
“心態不錯,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不要被外界干擾。”安玫邊說邊將信封遞給宴河,臉上帶著神秘的表情:“這是個好訊息,你看看吧。”
宴河接過那沉甸甸的一包,心裡犯起了嘀咕:難道是錢?不太可能,看這厚度大概只有幾萬的樣子,不至於這麼神秘。難道是一疊支票?那得有多少啊!他心裡暗自揣測著。
終於,他還是忍不住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聲音中夾雜著幾分疑惑:“這裡面是什麼?難不成是全部幾百萬的支票?”
聽了宴河這番話,安玫不禁側過頭,笑著看向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你還挺會想的啊?這種好事你也能想得出來。”
“那到底是什麼?”宴河的表情越發疑惑。
“你自已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安玫微笑著回答道。
宴河緩緩地拆開了信封,當他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眼睛瞬間瞪得渾圓,彷彿要掉出來似的,雖然照片上的人腫得像個豬頭,但他就算化成灰也認得。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他知道安玫這麼做是為了幫自已出氣,而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這樣幫自已了。
宴河眼睛一熱一把將安玫攬入懷中,將頭深埋在她的頸間,輕聲說道:“雖然我知道我的話很蒼白,但我還是要說,真的謝謝你。”
隨後,他緩緩鬆開安玫,目光猶如磁石一般牢牢粘在她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似在極力隱忍。
接著,他輕柔地吻住了安玫。
他什麼都沒有,也無法報答安玫,只有這具皮囊還算可以。
安玫一直尊重他的個人空間,真心真意為他打算,從未將他視作沒有主見的菟絲花,他很慶幸可以遇到安玫,如果沒有她,那現在他還是那個在賣笑的宴河。
除了偶爾的親密接觸,其餘時間他們相處就像普通朋友一般隨性,這讓他感到輕鬆自在,毫無壓力。
這個吻稍縱即逝,宴河輕輕鬆開了她。
他的語調溫柔的不行,眼神恰似一泓秋水 :“我們一起洗澡吧。”
他淪陷了,原本他只是想從安玫這裡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但今天他發現自已好像真的有些喜歡上安玫了。
他清楚這種感情最不該出現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但他沒有辦法阻止狂跳的心臟。
“哦?”安玫不禁訝然,沒想到他今天會這麼主動,倒也沒有拒絕,“那去我房間吧。”
畢竟,那大的得足以容納五人的浴缸可不能白白閒置了。
宴河原本已經洗過一次了,但還是和安玫一起再洗了一回,兩人在浴缸裡親暱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安玫看著被水泡的皺巴巴的面板有些彆扭,從浴室出來後她到了梳妝檯面前,打算做一個簡單的護膚。
宴河則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突然,安玫看到了一旁放了幾個禮盒,她拿過包裝盒隨手拆開。
裡面放著幾條領帶,是安家服裝品牌的新品,今天剛剛送來的,還沒來得及拆。
她看著一排領帶若有所思,其實她平時不怎麼穿正裝,就算是重要場合也用不到領帶,但她有一點收藏癖,衣櫃裡的西服和領帶不下上百條。
她選了一條酒紅色的領帶,指尖纏繞了一圈,轉身對宴河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她對著宴河勾了勾手指,聲音帶笑:“你過來。”
宴河乖乖的走了過去,然後直愣愣的盯著安玫看。
“低頭,”隨後安玫將領帶穿過宴河修長的脖頸,隨意打了個結,她看著自已的傑作,用唇抵了抵上顎,說道:“不錯,你戴著挺好看的,送你了。”
然後安玫一把扯過領帶的末尾,將宴河的身體與自已拉近。
宴河微微垂下了眼睫,瞳仁透出一股清亮的光澤。
“你眼睛很漂亮。”安玫忍不住感嘆,然後將手撫向了他的眼瞼,她力氣不算大,但宴河感覺自已全身都熱了起來。
經過上次,宴河已經清楚安玫的性子,她在床上的控制慾很強,並且不怎麼會考慮他的感受,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惡劣。
她從禮盒裡拿出了另一條領帶。
宴河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早在安玫誇他眼睛漂亮時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她的話音剛落,宴河就感受到了眼睛上傳來一股別樣的觸感,絲質的領帶從他的眼瞼滑過。
宴河全程都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等著安玫的動作,直到一個蝴蝶結完美的出現在他的後腦勺。
看不見時,聽覺就會被無限的放大,宴河聽見自已的呼吸聲在耳邊炸開。
但安玫並沒有出聲,他總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在自已的身上,終於他忍不住開口道:“你還在嗎…”
宴河被剝奪了視線,安玫又鬆開了他的身體,他站在原地有些慌張,但身體又忍不住的帶了幾絲興奮。
安玫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扯過宴河脖子上的領帶帶著他走到床邊。
宴河只好跟著她的步伐慢慢的向前摸索。
“啊……”
安玫直接將他推到了床上,陡然的失重感讓宴河忍不住驚撥出聲。
“宴河。”
呼吸聲出現在他的耳際,驚的宴河一陣酥麻。
她就靠在宴河的正上方,兩人靠得很極近。
“安玫…”宴河啞聲應道。
安玫沒有再出聲,只是又從禮盒裡拿了一條領帶。
這次她將宴河兩隻手捆了起來,他的手也好看的打緊,原本微微突起的經脈因為興奮愈發的明顯。
“吻我。”這是安玫第二句話。
金主提的要求那當然應該盡力完成,宴河無法判斷安玫的位置,只能透過細微的呼吸聲去猜測。
他微微弓起身,簡單的將頭探向高處,臉頰因為用力泛著詭異的潮紅,下頜的青筋也格外明顯。
宴河什麼都沒有碰到,因為有些壞心思的人,在他即將觸碰到時扭開了頭。
看到吃癟的宴河,安玫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她發出的聲音為宴河提供了方向,他半跪著起身,將頭抬了起來,連帶著腰腹都有些微微顫抖,可是這次又撲了個空。